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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想把宝宝锁起来

垂涎钰娇

回到家后,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哥哥

  高兴的走过去,闲聊了几句。

  白研之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心里感叹了一声。

  小钰真是从小就叽叽喳喳的,真是我超级无敌可爱的弟弟呀!

  白钰突然想到,“哥哥,你叫我回来,是有事情呀?”

  “就是明天有个酒会,你和哥哥去参加一下。”

  白钰心想:难不成就是傅司涎提过的的那个酒会?来的真是时候。

  “好啊!我答应哥哥。”白钰笑灿灿地答。

  第二天酒会上

  鎏金吊灯把宴会厅照得像浸在蜂蜜里,甜腻的香槟气混着各种香水味,往人鼻子里钻。白钰扯了扯领带,第三次在心里骂街——要不是被大哥押着来“见世面”,他现在本该窝在公寓里打游戏,而不是穿着这身勒得慌的西装,应付那些对着他假笑的“叔叔阿姨”。

  “小钰,过来。”白父的声音从几步外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钰磨磨蹭蹭走过去,顺着父亲示意的方向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男人站在人群中心,身形挺拔如松,纯黑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袖口露出的腕表低调却闪着冷光。明明周围都是寒暄声,他身上却像罩着层无形的屏障,疏离得让人不敢靠近。

  是傅司涎。

  白钰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白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想过去。可谁不知道傅家和白家虽有往来,这位傅总却向来是生人勿近的性子。尤其是对他这种“小辈”,眼神淡得像看空气。

  “小钰,过来。”父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钰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抬头时正好撞进傅司涎的视线里。

  男人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明明是三十岁的年纪,周身的气场却沉得像结了冰的湖,看得白钰腿肚子都有点打颤。

  由于太紧张。

  “傅、傅叔叔好。”他声音发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傅司涎微微颔首,吐出一个字:“嗯。”

  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白钰松了口气,刚想低头装鹌鹑,脑子里却“嗡”地一声,炸响一个清晰到诡异的声音——

  【小孩的声音,软的。】

  白钰:“?”

  他猛地抬头,傅司涎还是那副冷淡模样,眼神甚至没在他脸上多停留半秒。是幻听?最近拍戏太累了?

  他正自我安慰,那声音又钻了进来,带着点喟叹似的意味:

  【脸红了。】

  【像上次在白家后院见的那只垂耳兔,受惊时耳朵尖会红。】

  白钰的脸“腾”地一下,红得更彻底了。

  上次在白家后院?他怎么不记得见过傅司涎?还有,谁是垂耳兔啊!

  脸颊瞬间烧起来,白钰窘迫地想低头,耳边却突然炸响一道清晰的声音——

  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更像是直接钻进了脑子里,带着点低哑的磁性,和眼前男人清冷的表象截然不同。

  【小孩脸红的样子,像熟透的樱桃,想咬一口。】

  !!!

  白钰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猫。

  他看向傅司涎,对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薄唇微抿,甚至还极淡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句露骨又变态的话只是他的幻听。

  可那声音太真实了,带着点戏谑,又有点…势在必得的灼热。

  “小钰?怎么了?”白父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没、没事!”白钰猛地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侍者,托盘上的酒杯晃了晃,差点洒出来。他甚至没敢再看傅司涎一眼,抓起旁边侍者手里的一杯果汁,含糊道,“我去那边透透气!”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穿过拥挤的人群,直到撞进宴会厅外的露台,晚风吹在滚烫的脸上,白钰才敢大口喘气。他扶着栏杆,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句话——

  想咬一口?

  咬谁?咬他吗?

  这个傅司涎,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变态?!

  白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刚染的亚麻色发丝被揉得乱糟糟。他想起刚才傅司涎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后背莫名窜起一阵寒意。

  可不知怎么的,那道“心声”里的灼热感,却像烫在皮肤上的印记,迟迟散不去。

  白钰:“!!!”

  变态!绝对是变态!

  而他这只自投罗网的小樱桃,好像…还没处躲。

  不知什么时候,露台上来了另外一个,是他。

  “傅叔叔好!”白钰像是条件反射似的

  对方不由分说地逼近了他,一股冷松的味道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他攥紧杯子往后缩,想离这个“会在别人脑子里说话的变态”远一点,后腰却撞上了侍者的托盘,香槟晃出大半,溅在了傅司涎的西装裤上。

  “对、对不起!”白钰吓得魂都飞了,手忙脚乱地想去掏纸巾,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攥住。

  傅司涎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白钰像被烫到一样想抽手,脑子里的声音却陡然变得滚烫:

  【手很软。】

  【想捏。】

  【小孩慌起来,眼睛湿漉漉的。】

  白钰:“!!!”

  变态!绝对是变态!

  他用力挣了挣,没挣开,反而被对方握得更紧了些。傅司涎低头看了眼裤腿上的酒渍,语气听不出喜怒:“没关系。”

  可白钰却听见他心里在说:

  【沾了宝宝的味道,挺好。】

  【不想松手。】

  【宝宝的手腕很细,一折就断似的。】

  “!!!”白钰吓得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他猛地用力甩开傅司涎的手,因为太急,脚下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预想中的疼痛没传来,他被人捞住了腰。

  傅司涎的手臂环在他腰后,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热度和肌肉的线条。白钰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毒蛇缠住的兔子,连呼吸都忘了。

  “站稳。”傅司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依旧是那副冷淡调子。

  但白钰的脑子里,已经被另一个声音填满了——

  【腰很细。】

  【比想象中更软。】

  【想抱回家,锁起来。】

  “啊!”白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推开傅司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后退,直到撞进自家哥哥怀里才站稳。

  他捂着自己的腰,惊恐地瞪着傅司涎,眼睛里全是“你这个变态离我远点”的控诉。

  傅司涎站在原地,西装裤上的酒渍格外显眼,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空着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对方腰上的温度。

  没人知道,他心里正反复描摹着刚才的触感:

  【宝宝怕我了。】

  【但宝宝的味道,很好闻。】

  【跑不掉的。】

  白钰被哥哥扶着,还在浑身发抖。他看着傅司涎转身和父亲说话,背影挺拔依旧,可在白钰眼里,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变态恶魔。

  老天爷啊,这什么世道!先是收到奇怪短信,现在又遇到会“脑内性骚扰”的变态霸总!

  他缩在哥哥身后,偷偷抬眼瞄了瞄傅司涎的侧脸,心里把对方骂了一百八十遍。

  却没发现,自己悄悄泛红的耳尖,和攥着哥哥衣袖、指节泛白的手——那是藏不住的,既害怕又该死的在意。

  而背对着他的傅司涎,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势在必得的笑。

  【宝宝,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是巧合吗?

  白钰是被哥哥半拖半抱塞进车里的。

  直到车门关上,隔绝了酒会上那道沉沉的视线,他才敢大口喘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傅司涎那些没羞没臊的心声。

  “腰很细”“想锁起来”……

  “变态!老变态!”他攥着衣角,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哥,傅司涎是不是有问题啊?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白砚之揉了揉他炸毛的头发,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嘴上却安抚:“别瞎想,傅总性子冷,对谁都那样。你今天失礼在先,没被他计较就不错了。”

  白钰哼了一声,心里却嘀咕:才不是!他心里想的比谁都龌龊!

  正腹诽着,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

  他低头点开,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

  【宝宝,腰很软。】

  白钰:“!!!”

  手机“啪嗒”一声掉在脚垫上,他像被烫到一样弹起来,指着屏幕声音都在抖:“哥!你看!又是这个变态!他肯定是傅司涎!”

  白砚之捡起手机看了眼,眉头微蹙,按灭屏幕:“号码查不到,别自己吓自己。回头我让助理处理。”

  可白钰已经认定了那个人就是傅司涎。

  那条短信里的“腰”,不就是刚才在酒会上被碰到的地方吗?!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毛,连夜把手机里所有陌生号码拉黑,甚至想把手机直接扔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当他顶着黑眼圈去剧组拍戏时,刚走到化妆间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走廊尽头。

  深灰色西装,挺拔身形,正是他恨不得画个圈圈诅咒的傅司涎。

  男人身边站着导演,两人似乎在谈事,侧脸冷硬,神情专注,完全没往他这边看。

  白钰吓得差点转身就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响起那个声音:

  【宝宝来了。】

  【黑眼圈重了,没睡好?】

  【今天穿的剧组服,灰扑扑的,衬得脸更白了。】

  白钰:“……”

  他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想跑,脚像灌了铅;想上前打招呼,又怕听到更变态的心声。

  正纠结着,傅司涎似乎谈完了,转过身,视线精准地落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白钰听见他心里说:

  【宝宝在看我。】

  【耳朵红了。】

  【想捏捏。】

  “!”白钰猛地低下头,假装整理衣领,心脏砰砰直跳。

  傅司涎却朝他走了过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敲在白钰的神经上。他能感觉到那道视线落在自己发顶,带着毫不掩饰的灼热——至少心声是这么说的:

  【离得近了,能闻到宝宝身上的奶味。】

  【剧组的椅子硬,宝宝坐久了会疼吧?】

  “傅、傅总。”白钰硬着头皮抬头,努力挤出一个乖巧的笑,“您怎么会来这儿?”

  傅司涎淡淡道:“傅氏投资了这部戏,过来看看。”

  【顺路来看宝宝。】

  心声和说辞同时钻进耳朵,白钰嘴角的笑差点维持不住。

  他偷偷抬眼,飞快扫了傅司涎一眼——男人今天换了条领带,深紫色,衬得他肤色更冷白,喉结滚动时,线条利落得让人想……

  想什么呢!

  白钰猛地回神,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能被变态的皮相迷惑!

  这时,导演凑过来打圆场:“小白啊,还不快谢谢傅总?要不是傅总特意交代,你那个落水的戏份怎么会改到室内拍?”

  白钰一愣。

  他昨天还在发愁那场深秋落水戏,光是想想冷水就打哆嗦,没想到今天一早就被告知场景改了。

  难道……

  他看向傅司涎,对方正垂眸看着他,眼神没什么波动,心里却在说:

  【宝宝怕冷。】

  【不能冻着。】

  【想把宝宝裹成小粽子。】

  白钰的脸又红了。

  一方面觉得傅司涎的关心方式太变态,一方面又忍不住有点……窃喜?

  他慌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谢、谢谢傅总。”

  傅司涎“嗯”了一声,转身对导演说了句“你们忙”,便迈步离开。

  经过白钰身边时,一阵风扫过,带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

  白钰听见他心里最后飘来一句:

  【宝宝的谢谢,软乎乎的。】

  【晚上来接你。】

  白钰:“???”

  接他?谁允许了!

  他猛地抬头,想追上去拒绝,却见傅司涎已经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似乎看到男人嘴角勾起的那抹极淡的笑。

  和昨晚酒会上,如出一辙的势在必得。

  化妆间里,其他演员见傅总走了,凑过来八卦:“小白,你认识傅总啊?他居然特意为你改戏份!”

  白钰梗着脖子,嘴硬道:“不认识!他就是……就是看我可怜!”

  心里却在疯狂咆哮:

  认识个屁!那是个觊觎我腰、想把我锁起来的变态老男人!

  还有,晚上谁要他接啊!他要是敢来,我就……我就报警!

  然而,当天收工时,白钰站在剧组门口,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路灯下,车窗降下,露出傅司涎那张冷峻的脸时,所有的“报警宣言”都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冲他抬了抬下巴,声音隔着夜色传来,依旧冷淡:“上车。”

  白钰听见他心里说:

  【宝宝跑不掉的。】

  【今晚,想抱抱。】

  他攥紧了背包带,看着那辆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车,脚趾都在蜷缩。

  跑?好像跑不过。

  不跑?好像……也不是不行?

  毕竟,这个变态……好像确实有在偷偷照顾他?

  白钰咬着唇,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没骨气,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傅司涎心里炸开一朵烟花似的声音:

  【宝宝上车了!】

  【开心。】

  白钰:“……”

  老天爷,他好像不仅遇到了变态,还被变态传染了某种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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