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十三章：粉丝见面会的应援海

二月的首尔还飘着细雪，RV粉丝见面会的场馆外却挤满了人，红色的应援棒像片燃烧的星海，连空气里都飘着草莓味的甜香——是粉丝们特意准备的应援香薰，说“要和晚星xi的味道一样甜”。

林晚星坐在后台的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领口别着权志龙送的黑色星星胸针，水钻在暖光下闪着微光，像藏了颗会呼吸的星。化妆师正在给她画眼线，笔尖轻轻扫过眼睑，痒得她忍不住眨了眨眼。

“晚星xi，别乱动哦，”化妆师笑着说，“刚才有位EXO的前辈送来个礼盒，说是给你的‘粉丝见面会加油礼’。”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桌角——礼盒是丝绒的，红色的，上面系着银色的蝴蝶结，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是哪位前辈？”

“没说，只说是‘姓吴的’。”

林晚星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伸手解开蝴蝶结。盒子里躺着条红色的围巾，毛线织得很密，边缘缀着颗小小的星星吊坠，和她胸针的形状一模一样。围巾下面压着张卡片，是吴世勋的字迹：“今天风大，上台前戴上，别冻着。”

她捏着围巾，指尖能摸到毛线里的温度，忽然想起上次他送的暖手宝——他总是这样，把关心藏在最实用的东西里，不张扬，却足够贴心。

“前辈有心了。”她小声说，把围巾折好，放进随身的包里，指尖在星星吊坠上轻轻划了划。

粉丝见面会的开场比想象中更热烈。当RV成员们站在升降台上缓缓升起时，台下的红色应援海瞬间沸腾，林晚星的目光扫过人群，忽然在VIP区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EXO的吴世勋和边伯贤，BTS的金泰亨和田柾国，他们都戴着口罩，却还是被她一眼认了出来。

吴世勋举着RV的应援棒，红色的光映在他眼睛里，像团小小的火焰；边伯贤正和金泰亨说笑，手里却拿着个相机，镜头一直对着她；田柾国坐在最靠边的位置，手里攥着瓶矿泉水，指节泛白，显然很紧张。

“接下来是‘粉丝问答’环节！”主持人举起题板，“这位粉丝问：‘晚星xi如果有时间，最想和哪位前辈一起去看电影？’”

台下瞬间响起起哄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瞟向VIP区。林晚星的脸颊微微发烫，刚想找个“都想”的借口，就听见边伯贤的声音从VIP区传来，不大，却足够清晰：“选我！我知道有家影院的爆米花超好吃！”

全场都笑了起来，吴世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却带着点藏不住的期待。

林晚星咬了咬唇，笑着说：“其实……我最近想看BTS前辈们的纪录片，如果能和泰亨前辈、柾国前辈一起去，应该会很有趣吧？”

VIP区的田柾国猛地抬起头，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能看到他眼睛亮得像星星；金泰亨笑着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相机“咔嚓”响了一声，显然是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互动环节时，有位粉丝捧着束草莓花束走上台，眼里闪着泪光：“晚星xi，我是从中国来的，看了你在《偶像练习生》的舞台才开始学韩语的，谢谢你让我知道‘努力就能靠近光’。”

林晚星接过花束，指尖碰到花瓣上的水珠，忽然想起那个在MAMA红毯外喊“晚星xi加油”的中文声音——原来真的有人因为她，在悄悄变得更好。

“谢谢你，”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其实是你们的支持，才让我有勇气站在这里。”

下台时，她的眼眶有点红。吴世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后台的走廊里，手里拿着瓶草莓牛奶，见她过来，把牛奶递给她：“刚才说得很好，别难过。”

她接过牛奶，指尖碰到他的，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草莓：“围巾……戴着舒服吗？”

“很舒服，谢谢前辈。”她低头喝了口牛奶，甜味在舌尖散开，心里却有点暖，“是你自己织的吗？”

吴世勋的耳尖更红了，含糊道：“……找人定做的，觉得你会喜欢。”

这时，边伯贤搂着金泰亨的肩膀走过来，看见他们，立刻笑着调侃：“哟，我们世勋的‘爱心围巾’派上用场了？我刚才在台下看，红色很衬晚星xi呢。”

吴世勋的头埋得更低了，手里的台本被他攥得发皱。金泰亨举起相机，对着林晚星的围巾按下快门：“这围巾很上镜，下次舞台可以戴着，我给你拍组‘围巾特辑’。”

田柾国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个草莓蛋糕，是刚从场馆外的甜品店买的，包装上还贴着张便签：“给晚星xi的，庆祝粉丝见面会顺利。”他把蛋糕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走，声音闷闷的：“我去买咖啡，你们聊。”

林晚星捏着蛋糕盒，看着他慌张的背影，忽然想起他上次说“你的声音很好听”时的样子——原来有些关心，真的会藏在“我去买咖啡”的借口里。

粉丝见面会的安可舞台，RV唱了首《Ice Cream Cake》。林晚星的目光扫过VIP区时，正好对上吴世勋的眼睛。他举着应援棒，红色的光在他眼里跳动，见她看过来，忽然从口袋里掏出条和她同款的红色围巾，飞快地围在自己脖子上，嘴角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

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下台时，雪已经停了。吴世勋的围巾还围在她脖子上，毛线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暖得让人想叹气。边伯贤和金泰亨在前面打闹，田柾国抱着吉他跟在后面，偶尔回头看她一眼，目光里带着点藏不住的温柔。

林晚星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条红色的围巾像条看不见的线，把所有人的关心都串在了一起——吴世勋的默默守护，边伯贤的活泼调侃，金泰亨的镜头记录，田柾国的羞涩心意……

而她的包里，还躺着吴世勋送的围巾、田柾国买的蛋糕、粉丝递的草莓花束，还有化妆镜前那枚闪着光的星星胸针。

这些藏在粉丝见面会里的温暖，像二月的细雪，轻轻落在她心里，不张扬，却足够让她想起时，嘴角都带着甜。

回到宿舍时，林晚星把围巾小心地挂在衣柜里，和吴世勋送的暖手宝、边伯贤送的游戏币、权志龙送的胸针放在一起，像个藏满秘密的宝藏箱。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吴世勋发来的消息：“围巾喜欢就好，下次……想亲手给你织一条。”

她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指尖在键盘上敲了个笑脸，发送了出去。

窗外的月亮很亮，像颗被擦亮的银币。林晚星知道，还有很多故事，在等着被写下——比如吴世勋没说出口的“其实我学了很久织围巾”，比如田柾国没递出去的“我也想和你一起看电影”，比如金泰亨相机里没拍完的“围巾特辑”。

慢慢来，不急的。

好的温暖，都值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