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木门被轻轻的叩响,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管家,你来了。我要的东西到了。管家的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紫菀,放在男人的手上。辛苦你了,早点休息!管家回过身顺手把门给男人带好,脚步声渐渐远离。男人捧着那一束新鲜的紫菀,放在大红色的床边。房间里只有红烛在风中摇晃,发出微弱的光亮。紫苑!紫苑是你生前最喜欢的花,你起来看一眼好不好。男人跪坐在黑白的遗照前喃喃自语,冰凉的液体从眼睛里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砸向地面,他似有所感用一只粗壮的手臂胡乱擦着眼泪。我不能哭,她不喜欢。她最讨厌别人哭了,我一定不能在她面前哭。苑苑,你看你最喜欢的花我给你带了,你理理我好不好。不要那样子看着我,你理我一下好不好。那怕你说一句话也好啊!苑苑,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不理我。烛焰在某一刻被风压的呼呼作响,黑色的影子在烛火的映衬下不断的拉长,直到某一刻影子忽然停止,只剩下烛火在不断地燃烧。苑苑,是你回来看我了吗?苑苑,我真的好想你。苑苑。烛火熄灭,男人拼命摇晃着头。但终归于事无补。男人的嘴里噙着笑,昏黄的月光从窗户上透过,男人的脸似看不清真切。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一面无人所知。紫苑被放入花瓶里开的鲜艳,那个人也被埋藏在黑暗里。只留下满地的花瓣和一地蜷缩在一起的肥肉。直到房门再一次被叩响,管家搀扶起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肥肉。将他扶到床边,替他脱下鞋子。转过身,重新掩上木门。
他这么久了,还是忘不了她。
真让人羡慕!
从逸舟脱下脸上的面具,脱去身上繁重的礼服直接坐在地上。这礼服真重,到底是谁设计的。一边说,还一边愤愤的将身旁的礼服扔远点。房门被拉开,某个人便看到一地狼籍和坐在狼籍中罪魁祸首。怎么样,今天的晚餐。今天晚餐的味道令人作呕,你难道没有看到好多人都吐了吗?看你吃的那么香,还以为味道很好呢。没想你也跟他们一样!从逸舟无语的撇撇嘴,低头摆弄着自已身上的佩饰。傅辞将脸上的面具扔到从逸舟怀里,从逸舟差异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面具。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敲响,房间里的二人登时警惕起来。沙哑在门外响起,两位先生们伯爵让我来邀请你们在明天晚上去参加伯爵先生举办的舞会。请两位先生一定要来参加。门从里面被人拉开,穿着白衬衫的傅辞出现在管家的面前。冷着脸瞅着面前的管家,直到管家开口提醒。傅辞才冷冷的回应到知道了。门在身后重重的关上,管家不屑的冷笑在心里嘲笑着也不知道这位先生能活多久。真让人期待这位先生的表现。脚步声渐行渐远,月光透过窗户照进黑漆漆的大厅中。一团黑影迅速闪过,似乎没有人查觉。房间里的的众人陷入长久的睡眠,没有人查觉有一个人轻手轻脚的闯入地下一个狭窄黑暗的一个储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