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低低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蜡烛蓦地熄灭。空洞的眼眶和在门口偷看来了个面对面,一把刀立马扎进去。肥胖的手掌按着空洞的眼眶,指缝里流着腥臭的绿色液体。刀刃被拨出来,随手扔在地上。你,你,我不会放过你。管家,管家。
肥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我要杀了你。哦,杀了我。你杀得了我吗?啊啊啊!绿色液体从雪白的肥肉中流出,地上的肥肉把自己盘成一团不往的嚎叫。一把刀从门口飞来,插进地上盘成一团的肥肉里。傅辞缓步从从逸舟身后走了出来,用刀片拍了拍地上那团混着绿色恶心液体的白花花的肥肉。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手边递来一块白色的手帕。接过来,随手擦了擦扔在肥肉的脸上。
走吧,一团肥肉有什么好看的。手随意的搭在从逸舟的肩膀,从逸舟任由他搭着。出门后,一巴掌将肩膀上的手打落在地。傅辞抱着自己的手在那不停的责怪从逸舟,可某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朝他看过一眼。傅辞握了握自己刚被从逸舟打过的地方,可某个人却没有发觉自顾自的朝前走去。前面的人攸然回头,还不跟上。
傅辞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微笑,紧紧地跟在从逸舟的身后。管家急匆匆的从俩人身边走过,丝毫没有查觉出任何不对。昏黄的灯光照亮眼前的阶梯,一步一步摸着墙壁小心而缓慢的向前走去。唔唔,嘴中的布条被小心的解开。呼,终于可以说话了。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谢谢你们!傅辞从始至终都没有看笼中的女人一眼,随意翻起桌子上摆放的书籍。从逸舟给眼前的女人解着绑,丝毫没有注意后面又来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衣服,面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面具。手里死死攥着一把短刀朝着笼子里女人比划,似在确定该在哪个地方捅上一刀。直到刀横在脖子才回过神来,刀片在苍白的脖子上轻轻的划破了,伤口处流出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砸向地面,地面上被晕染出一朵朵鲜红的花。
反身压住傅辞的手臂,短刃在手臂上划出一道殷红的伤口。傅辞低下头瞧一眼自己的手上的伤口,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之色。手腕反转,手中的刀早己深深插入管家脖颈。回身时,脖颈上的刀被拔出。鲜血的血液直直喷向墙壁上,苍白的手捂住刀口。鲜血顺着伤口一滴一滴的滑落在衣襟,苍白的手臂流下一条条血痕。
好,好,终归是我小看你了,本以为是一个好对付的结果终归是我轻敌了。
傅辞回身一脚踢在管家的背上,皮鞋碾压脖颈上的伤口。皮鞋上沾染鲜红的血液,抬脚在脸皮上抹了抹。一手提起,转身问了问站在傅辞身后的从逸舟。淡淡道:剁了吧,看着让人恶心。从桌下拉出斧头高高的举起,一只人手缓慢的落在了地上。啧,真脏。地上的人团成一团,不往的哀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嘴里不断叫嚣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