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晚了下去,四人约定下个月这个时间段再聚,便散伙了
回房间的路上,弗罗伦丝路过医务室时,艾米丽却拿着东西叫住了她
艾米丽.黛儿(医生)贝拉尔特小姐!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原来是艾米丽啊,有什么事吗?
艾米丽.黛儿(医生)啊是这样的
艾米丽.黛儿(医生)克雷伯格先生前几天受了比较严重的伤
艾米丽.黛儿(医生)今天是他换药的日子,但我医务室里刚来了一些伤者,真的抽不开身去送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所以你喊我是...?
艾米丽.黛儿(医生)额...因为伤口是在腹部,所以他一个人不好换药
艾米丽.黛儿(医生)所以拜托你去帮他喽,房间号505
说完,艾米丽掏出一个医药箱塞进弗罗伦丝的怀里,火速关上了医务室的门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OS:为什么非要我去啊!?我跟他无话可说好吧!——
房间505门口——————————————————————————————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终究还是来了...(叹气)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也算乐于助人一次吧(敲门)
“咚咚咚!”——
房间里没声音,弗罗伦丝尝试开了下门把手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OS:没锁门,开着的?
这时候,房间里的人发话了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嗯?进来吧(懒散)
带点沙哑的尾音像羽毛扫过耳膜,说话时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嗯?"的鼻音上扬时,像深夜酒吧里融化的冰块碰撞玻璃杯壁每个字都像被体温熨过,带着令人耳尖发烫的温热吐
征得允许后,弗罗伦丝提着医药箱进了门。而她眼前呈现出了这般画面。
瘦削身形裹着炭灰色双排扣燕尾服,银质纽扣映着煤气灯幽光,后摆撕裂成鸦羽状的布料垂落。苍白的脸像被月光漂洗过的象牙。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OS:脸色有些苍白...是因为没有换药的缘故吗?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OS:但是...还是好帅
作曲家见进门的是弗罗伦丝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惊讶,目光扫视了一下,发现医药箱后他缓缓问道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是你来给我换药吗?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那开始吧
说完,他将旧的绷带换了下来。绷带撕开的瞬间,扯动腹肌沟壑,六块轮廓分明的肌肉因疼痛突然收缩,在腰腹间形成战壕般的防御地形。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那么,弗罗伦丝...可以帮我上药了吗?(坏笑)
说着,弗雷德里克把弗罗伦丝的手放到自己腹部,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指腹按上去的瞬间,能清晰数出每块肌肉间的沟壑,像抚摸一把裹着丝绸的钢锉。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惊愣)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OS:这家伙身材怎么这么好?还有,他在干什么!?——
耳尖先于脸颊背叛了她的镇定,像两片半透明的樱花标本突然被注入了红酒。她慌忙转过头用手挡住下半张脸,却让睫毛的颤动变得更加明显,每一下都像振翅的凤尾蝶扫过绯色的晚霞。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OS:害羞了?蛮可爱的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OS:不行,镇定镇定
过了几秒后,弗罗伦丝镇定了下来,她拿出医药箱里的消毒棉签对着结疤消毒,但弗雷德里克却痛苦的低吟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嗯额...嘶~(冒冷汗)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很痛吗?...(皱眉)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你是在担心我吗?(苦笑)
弗罗伦丝听到这句话,她猛地扭过头去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才...才没有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那为什么...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你脸红了~(低语)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你干嘛离我那么近?(发抖)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暧昧的气氛许久,直到伤口换药完,心也止不住地跳动着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药换好了,我就先...(收拾医药箱)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弗罗伦丝...(冷声)
只见弗雷德里克站起身将她抵在墙壁上。他撑在墙上的手臂截断所有退路,衬衫袖口滑落时露出的腕骨抵住她耳畔,呼吸扫过睫毛的间距精确到能数清他瞳孔里的星云漩涡。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瞪大眼睛)
她这是被壁咚了?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我这些年很想你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尤其是在夜晚...(颤音)
弗罗伦丝.贝拉尔特你先放开我,我听着的(紧张)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不要...(哭腔)
话尾突然碎在空气里,他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孩子般,落下了几滴眼泪
未完待续—————————————————————————————
亦吱鼠勤奋的我~
亦吱鼠为什么蛐蛐直接哭了呢?
亦吱鼠因为这是作者亲生经历过的:日日夜夜思念一个人许久而产生的激动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