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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的螺旋桨声轰鸣作响，舱内灯光昏黄。
江稚鱼指尖泛着淡绿色的微光，轻轻按在王面的手腕上。生命之力缓缓流淌，修复着时间禁墟带来的负荷。王面靠在座椅上，面具已经摘下，冷峻的眉眼间带着些许疲惫。
窗外突然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金色的光芒透过舷窗，在舱内投下转瞬即逝的光影。紧接着，第二朵、第三朵……整片夜空被染成五彩斑斓的颜色。
机舱里的众人都愣了一下，漩涡扒着窗户往外看
李玄.漩涡"我靠，今天春节？"
檀香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
檀香"还真是。"
薇薇.蔷薇"新年快乐！"
蔷薇笑嘻嘻地拍了拍星痕的肩膀。
"新年快乐。"
"新年好啊！"
祝福声在机舱里此起彼伏。江稚鱼怔怔地望着窗外的烟花，直到手机铃声把她拉回神。
屏幕上显示着"妈妈"两个字。
她按下接听键，一个温柔的女声立刻传了出来："小鱼，新年快乐！"
江稚鱼.纸鱼"妈，新年快乐。"
江稚鱼不自觉地弯起眼睛。
"吃饺子没呀？"
她把手机镜头转向机舱，假面小队的成员们立刻凑过来，七嘴八舌地打招呼："阿姨新年好！"
"哎哟，这么多孩子啊。"江妈妈笑得更开心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记得吃饺子！"
江稚鱼.纸鱼"刚结束任务，准备去呢。"
江稚鱼轻声说。
又聊了几句家常，通话结束。机舱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螺旋桨的轰鸣和偶尔炸开的烟花声。
江稚鱼收起手机，转头看向王面。他的侧脸被窗外的烟火映得忽明忽暗，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忽然，她伸手握住了王面的手。
十指相扣的瞬间，王面诧异地转头看她。
江稚鱼.纸鱼"新年快乐，王免。"
她轻声说。
王免.王面"新年快乐。"
王面回握住她微凉的手指。
直升机掠过一栋高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倒映出他们交握的双手。江稚鱼望着那些转瞬即逝的倒影，突然开口
江稚鱼.纸鱼"不要过度使用禁墟了。"
王面沉默片刻
王免.王面"有些战斗——"
江稚鱼.纸鱼"我想和你一起变老。"
她打断他，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机舱另一头，正偷看这边的漩涡猛地呛住，被天平一把捂住嘴拖走。蔷薇假装整理衣服，耳朵却竖得老高。
王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潭的眼睛。此刻潭水微微泛起波澜。
王免.王面"好。"
他说。
这个简单的音节被淹没在新一轮烟花爆开的声浪里。但江稚鱼看见了他说这个字时，唇角扬起的弧度。
直升机下方，沧南市的万家灯火在脚下铺展开来。那些亮着光的窗户里，或许正有无数家庭围坐在餐桌前，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等着新年钟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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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下刀子了！”
“我真的感觉我的刀子🔪一点都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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