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空间内余音绕梁,我们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张嘴说话。
“你们在干什么”
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千岛赖川悄咪咪的向我这里挪了两步。
“兄弟,你好香。”
她不像是说谎,因为下一刻我就感觉到肩膀处传来异样的疼痛感。
我感到浑身上下好像有五条悟在爬,湿漉漉的口水污染了我的校服,我的前一套校服还没有晾干呢!
“松嘴!松嘴!”
对面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伸出手,千岛赖川就被平移走了。
“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白也”
“哦!!!仙灵姐!”
白也黑着脸接受了这个外号,不过看着不断尝试咬人的咒灵小姐,她又头疼了。
只见白也轻轻点了点千岛赖川的头,她就瞬间变得柔顺起来(什)
接下来千岛赖川如同被神父感化的恶鬼一般升天。白也冲我伸出手,手中卧着一个圆球状的东西。
“吃了”
“?为什…”
我刚想拒绝,白也不耐烦的一把将那东西塞入我的嘴,强烈的异物感让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了一个小尬剧。
千岛家是不偏心的家庭,父母对她与妹妹一视同仁,几乎不管。
放纵的行为使姐妹两个人“形态各异”。自闭但有强烈艺术天赋的小女儿某天用画笔将她的母亲画在了房间墙壁上,第二天她的母亲突然暴毙。葬礼上她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
“我提醒过她了”
于是父亲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就把她送去了精神病院。
大女儿千岛赖川是个很“傻白甜”的人。她的妹妹曾经在看到她满屋子的白裙子时作下预言。
“你可以少去医院”
至少这是她去精神病院前最正常的一句话了。
千岛赖川长大后偶然和木子奎一相爱,并成为了她第三个女朋友。他逼着她去堕胎,只是因为他有了第四个女朋友。
“我记得,我记得。”
这是死亡前她最后一句话。
我拼命回想记忆中的细节,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
“怎么和夜蛾老师讲的课一样?那么容易被忘?”/怀疑人生.
白也斜眼看着我,知道我的注意力又放错了地方,忍不住出声提醒。
“你知道为什么你遇到的咒灵都那么强吗?”
“我不到啊?”我歪了歪头,我是被迫来到这个世界的,难道不是白也管售后吗?
“有大问题!!”白也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讲台,手上突然多出个教棍,狠狠的敲到黑板上。
白也:“你要小心点,之前遇到的咒灵,都是攻击灵魂的咒灵!你的灵魂不稳定!”
“我又没有制作魂器,又没有蛊惑人心的咒物。一定是售后问题!”
白也“主要是它们原本不能攻击灵魂!”
听到白也的话,我停止了原先不正经的行为,逐渐迷茫。
那是为什么?这个世界拒绝降临者吗?
“世界……拒绝了我?”
白也:“谁教你游戏台词这么用的!”
说完她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强行咳嗽两下,试图把话题拐回来。
白也:“也可以这样说,你的灵魂碎掉了。之前你不是说过自己的记忆不完整吗?因为你的灵魂带着你的记忆被一起用来滋养这个世界的世界树了。”
白也:“同时,你的灵魂被这个世界不断的吸收,使还在生长净化的世界树形成了吸收灵魂的本能。你的灵魂在不断的散逸,所以你遇到的咒灵可以轻而易举的吸收你的灵魂,变成本能。”
我沉默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不是相当于给我挂了一个持续掉血的状态吗?
我幽怨的视线最终还是被白也注意到了,她咳嗽了两声,这才开始解释。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不过你放心,世界树已经有了意识,已经不用担心这个了。”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一个劲爆消息
“那树王是我儿—”
再回过头就见到了嘻嘻哈哈的芙卡洛斯和大慈树王。
呕吼,完蛋。
幸好大慈树王没有追究,只是揉了揉我的碎发发泄。
“芙卡洛斯你为什么不和芙宁娜待在枫丹玩啊?”看着孤零零到只能和自己的水元素造物玩耍的芙卡洛斯我发出了灵魂一问。
“在这个世界重生的我,被提瓦特的天理维系者自动识别为降临者。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就要被天理发现了!”
她惊恐的说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封印个五百年一样,后怕的拍了拍胸脯。
毕竟人家以死来欺骗天理,总不能再骗一次吧?
“那让芙宁娜女士来这个世界巡回演出怎么样?”
芙卡洛斯呆毛一动,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那过分活泼的小章鱼暴露了她的内心。
谁不想和自己带大的孩子多玩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