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萱跟随着那几个男人走了一段路后,便悄然隐身遁走了。他们寻觅许久,非但未能寻得淮萱的踪迹,其中一人更是莫名失踪,许久之后才归来。
“大哥,你去了何处?”
“休要多问,我观那女子怕是难以寻回了,随我回去,找那老妪讨要个说法。”
他们回到妇人家门口,一脚踹开了她家的门,妇人吓得从屋里跑了出来。
“几位大爷这是何事呀。”
妇人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
“何事?呵,你给我们的人跑了!”
为首之人怒目圆睁,声音震耳欲聋。妇人吓得一激灵扑通跪在了地上。
“几位大爷呀,我也不知道她跑去哪了啊!”
“呵,收了我的银子,如今一句不知便想撇清?”
男人掏出腰间的刀玩弄起来。
“我还有个孩子,对,你们拿他带走吧,求求你们别杀我呀。”
见男人掏出了刀妇人瞳孔震缩,拼命磕起了头,祈求男人别杀她。
“一个牙都没长全的小孩子你就想打发我们,你想屁吃啊!”
另一个男人一脚踹倒了妇人,一个袋子从妇人身上落下,男人见状抢在妇人前拿起了袋子。
“哟,看来是我们给的不够多呀。”
男人一脸奸笑。
“不如这样吧,你只要心甘情愿的把那个孩子给我,再把这金子给我我们就放你一马,不然…你懂的。”
“好好好。”
妇人连忙答应,虽然内心十分不情愿,但此时她也没有办法。她起身把白清从屋里拉了出来,为首的男人看见白清眼睛都亮了。
“说你心甘情愿的把这孩子交给我。”
男人一把拉起夫人的手,妇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应声答是。
男人见红色的符文出现在了自己手上,甩开了妇人。
“咱们走。”
男人拉着白清走了,可他没打算放过妇人,他们出来后一把火烧了妇人的家。
“你到底是谁?”
当他们一行人来到灵山下时,男人把他的几个同伙都打晕了。
“小妖怪才几天就不认识我了呀。”
男人变回了他原本的模样。
“是你。”
“对呀,你可不知道,我这几天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男人表情猥琐,完全没有修仙人士的样子。小妖见男人不断向自己靠近他连忙向山上跑去,锁心咒立即生效,无数符文蔓延到他身上,钻心的疼使他重心越来越不稳。
“快跑呀,我可要追上你了哦,哈哈哈。”
眼见男人将要追上小妖,无数冰锥突然从天上落下,形成一面冰墙挡住了男人的去路,小妖趁机跑走了。
“何人敢伤玄宗山大弟子!”
男人要见小妖跑远涨红了脸。
“哦?玄宗山?我怎么听闻玄宗山可不允许弟子私自下山,更何况你还想私养妖怪,以你们那些师父的性格,你说…如果我告诉他们,他们会怎么处置你这个大弟子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彻底慌了,他这几日都是偷溜出来的,他师父最恨不守规矩之人,若是被他知道他就完了。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一股强大的气息袭来,男人被压的站不起身,他根本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
“大…大佬饶命呀,是我一时糊涂才犯了收养妖怪的大忌,我保证我日后再也不犯。”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他我要了。”
“是是是,只要大佬肯放了我,那妖怪任你处置。”
淮萱现身来到男人面前,周身像被一泓寒月浸透过,她眉色淡得近乎透明,仿佛远山最后一缕烟青;瞳仁却深得像冻湖底下未熄的火,冷极处反而映出一点赤。肤色是极薄的瓷釉,几乎能看见冰蓝血脉在颈侧蜿蜒。霜青衣袍被风掀起时,露出内衬玄狐绒的银白。淮萱的头发并被一支极细的冰魄簪全盘于脑后,唯独左侧留出一股长生辫,发股以朱砂丝绳缠结。
“喂!发什么呆呢!”
之前那只小鸟不耐烦地飞出来啄了男人两口。
“我心甘情愿把那妖怪交于您。”
“谢了。”
淮萱见红色符文出现在了自己手上,笑着给他道了谢。
“那…我可以走了吗?”
“快滚快滚。”
在小鸟的驱赶下男人马不停蹄地跑了。
“你是怎么知道玄宗山的?”
淮萱一脸好奇的看着小鸟。
“哎我和你说我可是鸟界小灵通,没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怎么样,我想的台词是不是很威风。”
没错,那些中二的台词都是这小灵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