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众人:“……”
“好耳熟。”柳莲二寻思道。
“是迹部。”真田一下认出来这说话的风格了。
幸村:“……”
他干脆给迹部发了条短信过去。
[机主出车祸了,现在在神奈川呢,你能过来一趟吗?]
SB:本大爷是有点小钱,但你敢骗到本大爷身上,胆子不小嘛。
SB:但你好歹说他在东京出的车祸呢?他和本大爷都住东京。
幸村:“……”没有人会一天无语三次。
除了今天的他。
幸村又给迹部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本大爷倒要看看这年头的骗子长什么样?”电话里的迹部看清视频里的人后,声音扬了起来:“幸村?”
幸村保持着微笑,将镜头一转,对准病床上的人,说:“现在看清了吗?”
电话里沉默一阵,回了一句“等我”,就挂了。
十分钟后,窗外就响起了直升机的轰鸣。
迹部的直升机是落在医院顶层的。
幸村跟他说人在四楼,他又匆忙直奔四楼的病房区。
往旁边看了一眼,就看到幸村和切原在走廊上站着,其他人都不在了。
“祝遥呢?”迹部迈开大长腿过去就直接问。
“他叫祝遥啊?那迹部君知道他父母联系吗?”幸村问。
切原很简单明了地把整件事的过程说了一遍。
迹部听了之后,“你们先回去吧,本大爷看着他,要道歉的话,等他醒了再说。”
“是!谢谢迹部桑!”切原又深深地鞠躬。
“那就交给你了。”幸村笑着说,“需要什么费用,可以随时联系。”
“本大爷不差钱,走吧。”
幸村把祝遥的诊断报告给了迹部,他俩才转身离开。
迹部拿着报告进病房,坐下来看了会诊断报告,结尾只说短暂性失忆,休息个把月,就能恢复。
虽然不知道这小子跑到神奈川出车祸的原因是什么,但他们毕竟在东京上学和生活,迹部打算先将人转去东京,方便照顾。
东京的医院还得是忍足家比较靠谱,迹部把诊断报告拍下来,转给忍足。
迹部:[图片]忍足,准备好病房。
那边还远在东京的忍足看到这消息,差点以为迹部终于把祝遥给暗杀了。
但理智地想了想,忍足回复:怎么了?你撞到脑子了?
迹部:不是本大爷,是祝遥,现在还在神奈川躺着。
忍足:哟,这对你来说,不是个机会吗?下次考试你肯定能考过他。
迹部:本大爷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忍足:说得也是,但是,你就这么放过他?你俩昨天不是还在打架吗?你还输了,要不要我给你想个法子整整他?
迹部:都说本大爷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两人的聊天框沉默了几分钟,迹部也就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几分钟。
床上的人秀气的眉宇间痛苦地皱在一起,隐约要醒。
迹部一低头,继续玩手机:什么法子?
忍足:[微笑]
忍足:你假装是他老公,我给你P一张结婚证,骗他进社团,恢复了再把他带到社团来,谁让他那么抵制网球社,咱狠狠挖苦他,不仅给社团里多个陪练,还报了你高中到现在成绩没赢过他一次的恶气。
迹部板着脸看完这段,心中不屑,太不华丽了。
迹部:馊主意。
评价完迹部便将手机收好,静待床上的人睡醒,好安排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