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首先本悆梦不知道此故事出自哪位大大!
“马嘉祺,我不会给她的”
“乖乖,听话”温柔的嗓音响起“只要你给,哥哥就答应娶你好不好?”
我后退几步,马嘉祺不忍心,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来
他一抬手,身边的保镖迅速牵制住我,给我打上麻药
再次醒来,眼睛已经看不见了,而马嘉祺在床边一直守着我
(心寒了,没有大哭大闹,而是安安静静的让人心疼)
你安静地躺着,一滴泪都没掉。
马嘉祺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过你的眼纱,声音发颤:“知夏……对不起。”
你转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沉默比哭喊更让他心碎。
“她醒了。”护士低声说。
他猛地起身冲出去,脚步急切。
你知道,他是去看她了。
半小时后,他回来,手里拿着一朵白玫瑰,轻放在你枕边。
“她说,想见你一面。”
你嘴角微微扬起,像是笑,又像是自嘲。
原来你连恨的资格都没有,连被记住的名字,都让给了别人。
他握住你的手,嗓音沙哑:“我娶你,我以后只对你好,求你别这样对我……”
你抽回手,指尖冰冷。
不爱了,真的不爱了。
再多的补偿,也补不回那双看向他的眼睛。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要的,你给不了。”
你声音很轻,却像刀割过他心脏。
马嘉祺僵在原地,手紧攥成拳。
“你要的……是什么?”他哑声问。
你没回答。
你要的,是曾经那个只看着你笑的马嘉祺,是他说“知夏,我饿了”的日常烟火,是他在雨天跑来接你时湿透的衬衫。
不是用你的眼睛换来的愧疚,不是施舍般的婚姻承诺。
他忽然跪下来,额头抵着床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你知道,有些错,赎不完。
窗外风掀起白纱,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你抬手,轻轻摘下枕边那朵白玫瑰,扔在地上。
它滚进阴影里,再没人捡起。
“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彻底斩断,不留回头路)
你声音平静,却像一堵墙轰然落下。
马嘉祺脸色瞬间惨白,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气。
“两清……?”他喃喃重复,像是听不懂这二字的重量。
可你不再看他,只是摸索着床沿,想下床。
他猛地扑上来扶你,却被你狠狠甩开。
“别碰我,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
走廊传来高跟鞋声,是她来了。
脚步迟疑,在门口停下。
“嘉祺……她说什么?”声音温柔,带着感激和小心翼翼。
你冷笑。
原来连“谢谢”都要当着你的面说出口。
马嘉祺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你,眼底裂开一道深渊。
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丢了你。
你抬手,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放进他掌心。
“还你。”
你将戒指放在他掌心,转身下床
你将戒指放在他掌心,转身下床。
脚步虚浮,却走得坚决。
护士想扶你,你摇头拒绝。
你说不出话,但背影写满清醒的决绝。
马嘉祺跪在地上没动,手紧紧攥着那枚冰冷的戒指。
直到你走到门口,他才哑声开口:“知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你停顿一秒。
记得。春天,樱花落满肩头,你说“这花真好看”,他笑着说“没你好看”。
可再美的开始,也敌不过结局的千疮百孔。
门外风很大,吹乱了你的发。
你抬手摸了摸眼睛,那里再也看不见光,也照不进任何人。
保镖默默跟上来,是你从前的司机老陈带来的。
他红着眼眶:“小姐,车在楼下。”
你点点头,一步,一步,走向不属于他们的世界。
脚步虚浮却坚定地走向门口,不回头看他一眼。
脚步虚浮却坚定地走向门口,不回头看他一眼。
走廊的风灌进来,吹得你单薄的身影微微晃动。
老陈快步上前撑住你,声音哽咽:“小姐,咱们回家。”
你轻轻点头,指尖抚过墙边一盆白菊。
曾经你喜欢花,喜欢阳光,喜欢画画时他坐在旁边看书的模样。
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马嘉祺追了出来。
“知夏!求你听我说——”
你抬手,示意老陈关门。
“砰”的一声,将所有过往关在门内。
电梯下行,你靠在角落,终于流下第一滴泪。
不是为他,是为你再也看不见的春天。
车在楼下等着,后备箱放着你的行李,还有你养了五年的猫。
它喵了一声,像是认出了你。
你抱起它,把脸埋进它柔软的毛发里。
“我们走了,再也不见了。”
“去海边吧,我想听一次海。”
“去海边吧,我想听一次海。”
你轻声说,声音像风拂过沙。
老陈从后视镜看你一眼,默默调转车头。
车上很安静,只有猫在你怀里轻轻呼噜。
你摘下墨镜,指尖抚过眼纱,仿佛这样就能接收到世界的光。
三个小时后,海风扑面而来。
咸涩,自由,带着远方的气息。
老陈扶你下車,站在沙滩上。
浪声一下一下拍过来,像是心跳,又像是告别。
你蹲下身,让猫踩在细沙上。
它好奇地跑了几步,又回头看你。
你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轻。
不是原谅,是放过了自己。
远处夕阳沉入海平线,染红半片天。
你看不见,但能感受到那片暖意。
“小姐,我们以后常来吗?”老陈问。
你点点头:“来,我还要听明天的海。”
老陈扶着你走到海边礁石旁坐下,你将猫放在腿上,闭上眼睛聆听海浪声。
老陈扶着你走到海边礁石旁坐下,你将猫放在腿上,闭上眼睛聆听海浪声。
潮起潮落,像谁在耳边低语。
猫在你膝上打盹,暖乎乎的呼噜混着风声,让你想起小时候夏夜的庭院。
那时你还看得见星星,也信得过爱情。
老陈轻声说:“小姐,我在这儿守着,您安心听会儿。”
你点点头,没说话,只是把脸转向海风来的方向。
远处有孩子嬉笑,风筝飞得很高。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颜色,但你知道,它自由。
你抬手摸了摸眼纱,不再恨那双被摘走的眼睛。
它们替你看过了马嘉祺最温柔的模样,也该谢了。
“知夏。”
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马嘉祺。
你没睁眼,也没回头。
海风依旧,浪声如初。
你只是收紧了抱猫的手,像在等一场雨停。
“你走吧,这里的海,不欢迎你。”(平静逐客,心已成冰)
“你走吧,这里的海,不欢迎你。”
你声音很轻,却像冰棱砸进风里。
没有怒意,也没有波澜,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马嘉祺站在你身后三步远,浑身湿透,像是追了很远的路。
他手里攥着那枚戒指,指尖发白。
“知夏……我放下了公司,放下她的眼科手术安排……我只求你给我一分钟。”
你笑了,笑得安静又疲惫。
“你以为,我不见光,就听不见你的谎言吗?”
海风卷走他所有辩解。
浪声更大了,像是在替你摇头。
老陈默默上前半步,挡在你和他之间。
猫在你怀里轻轻叫了一声,像是护主。
你抬手,摸了摸猫的头,然后重新闭上眼:“老陈,我们回家。”
车来的时候,夕阳已经沉尽。
后视镜里,那个身影越来越小,最终被夜色吞没。
这一生,你不再为谁停留。
海会记得你,就够了。
“我想学盲文,还想录音出书,讲我的故事。”(开启新人生)
“我想学盲文,还想录音出书,讲我的故事。”
你说这话时,正坐在新家的阳台上。
海风穿过纱帘,轻轻拂过你脸庞。
老陈站在一旁,声音微颤:“小姐,您……想从哪开始?”
“从我第一次见他开始吧。”你指尖摩挲着录音笔的边缘,“那个春天,他说我比樱花好看。”
你笑了,不再苦涩。
回忆可以伤人,也可以救人。
第二天,盲文老师来了。
你学得认真,像重新学会说话。
夜里,你靠在窗边录音:“那天他跪在地上求我,可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愧疚……我要的是爱,是唯一,是光。”
猫蜷在你脚边打呼噜。
你知道,这一次,你是为自己活着。
三个月后,你的声音出现在播客平台。
名字叫《听海的人》。
有人留言:“谢谢你让我明白,真正的勇敢,是碎了以后还能拼回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