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不是病,一疼要人命。何星捂着自己下巴表示深有感触。
不中了,这次真得去医院看看了。
她利索地跟单位请好假,下午就坐上了去医院的出租车。
何星不喜欢医院是有原因的,比如说此刻漫进鼻腔令人窒息的消毒水味道和充斥在耳膜边的各地听不懂的方言和小孩子刺耳的哭喊声。
还没有到她的号,她便缩在椅子角落一处,静静地把玩着手机,不想去管他人的悲欢。
直到这边医生和患者的争执大到无法让人忽略。
何星眯了眯眼,看到一个年轻男医生和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中年油腻男子在交涉。
“我踏马的告诉你,你们就是在给我妈乱用药!”
“昨天开那个药,今天开这个。还安排那么多检查,哪个贵排哪个,你们医院想赚钱想疯了!”
“大家伙来评评理,医院不给病人好好看病还敢乱看病!”
……
围观的人那么多,愣是没有一个帮手足无措的医生说话的。
何星啧了一声,举起自己的手机,穿过拥挤的人群,走上前去。
何星这位先生,您刚刚说的话能再说一遍吗?
众人愣了下,挑事的人臭着脸朝何星发火,“你他妈谁啊?!关你屁事!”
何星脸上还挂着礼貌的笑,把手机摄像头正对着他。
何星我是来帮您的,先生。
何星您受了这么大委屈,我当然要来帮您讨回公道了。
何星您瞧,我帮您在网上直播呢,刚刚的话我全录下来了呢。
话音刚落,那个凶神恶煞的刺头一下子暴跳如雷,“你他妈给我,谁让你录的!?”
边骂,就要上手抢何星手机,扬起手掌还要打她。
何星往后退一步躲开,甚至还在笑
何星怎么急眼了?
男人被刺激得急火攻心,抄起手边的水壶往何星狠狠扔过去。
何星刚想躲开,却猛的被扯入一个带有消毒水气味的怀抱里。
她仰头,只看见那人在口罩上方好看的眉眼以及脖子上明显的喉结。
是严浩翔。
这三个字在她大脑里浮现出来那一刻,何星恨不得重启系统删号跑路。
她不知道严浩翔有没有认出她,只是在那一刻,她这颗寂静已久的心又因为严浩翔而重新跳动。
严浩翔松开手,只淡淡扫了她一眼,然后走过去站在实习医生面前。
说到底,这个男人挑事不过是想讹医院而已,现在保安也被严浩翔请过来了,视频监控也有,自然不需要何星在多事了。
纷乱停止后,何星默默戴上口罩换了个角落蹲下躲起来,当然是因为害怕杯严浩翔发现。
等啊等,给她腿都蹲麻了医生快下班才到她号。
她记得她挂的是个面相非常权威的老医生,头发都没几根了,残余的头发还都是白的。
怎么!会!突然!变成!严浩翔!
如果采访何星人生中最绝望的一天,那必然是今天。
严浩翔躺好,张嘴。
严浩翔好像真的没有认出来她,甚至还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地跟正常牙科大夫一样指使她。
何星乖乖挪步,躺好后张开嘴。
严浩翔张大点。
不是,哥们,这词咋这么奇怪呢?
本来挂号的医生变成严浩翔她就够奇怪了,这咋看个牙说的话也那么奇怪呢?
何星沉默不语地听从指令,结束那一刻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
严浩翔怎么,对我技术不满意吗?
严浩翔何星。
素的,我又来了。
犹犹豫豫还是写动手写了。
写的严浩翔和刘耀文,宝宝们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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