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恒“每次都这样!”
陈奕恒原本打算找张桂源一起玩,可这家伙总是忙得连个影子都抓不到。
陈奕恒“算了,下次不理他了!”
他低声抱怨着,脚步一转,朝电梯的方向迈去,准备上6楼回房间。
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电梯的瞬间,他的脚步猛地一顿。
电梯口站着一个女孩,神情略显犹豫,手指在电梯按钮旁悬着,却没有按下。
陈奕恒“你在这儿做什么呢?不上电梯吗?”
灸怡这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小男孩,怔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窘迫。
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里愣了好一会儿。
因为榈城和晸城的电梯设计完全不同,她对这种电梯的操作感到陌生又无措。
灸怡“啊,对不起啊,要不你先上去吧?”
陈奕恒这时才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女孩来。
她的脸庞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精致而细腻,五官柔和得仿佛能融进人心。
那双清澈的眼眸宛如一汪湖水,在微风轻拂下泛着透亮的波光,映出世间万物的纯净与美好。
陈奕恒“姐姐,要不要一起搭电梯啊?”
灸怡低头思索片刻,觉得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儿发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灸怡“好呀,谢谢你。”
陈奕恒伸出手按下了电梯按钮,随后侧身示意灸怡先进去。
两人一同步入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陈奕恒“姐姐,你住几楼呀?”
他的手指停在按钮上方,微微偏头,睁大了眼睛好奇地望着灸怡。
灸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牌,上面清楚地写着“508”三个数字。
灸怡“5楼,麻烦你了。”
陈奕恒迅速按下了5楼和6楼的按钮,目光依旧停留在灸怡的脸上。
陈奕恒“姐姐,你是第一次来西鉨的吗?”
灸怡“嗯,算是吧。我是从陵惟城来的。”
陵惟城和榈城关系一向不错,但最近因为战争爆发,大批陵惟城的民众涌向榈城寻求庇护。
陈奕恒“原来如此。”
电梯很快到达5楼,门缓缓打开。
灸怡迈出电梯,回头冲陈奕恒挥了挥手,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陈奕恒也扬起手,憨憨地笑着目送她离开,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隔断了视线。
——
夜晚。
灸怡坐在桌前,手指轻点桌面,脑海中盘算着明天的计划。
“三天后,去碧溪河。”她喃喃自语,随手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这七个字,生怕到时候忘记。
写完后,她站起身,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窗边一阵轻微的响声从窗外传来,像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刮到玻璃上的声音。
灸怡“什么声音?”
灸怡还没进卫生间,就听到窗户那边有动静。
左航“是我。”
左航的身影从窗户跨了进来,出声叫住了灸怡。
灸怡“你怎么上来的?”
话说,灸怡所在的房间是在5楼,他怎么上来的?
左航“计划有变,张泽禹离家出走了。”
左航是来通知灸怡,茗伊银行的小少爷:张泽禹离家出走了。
灸怡“怎么回事?”
灸怡还没有见到张泽禹,他怎么离家出走了?
左航“好像是和张峻豪吵了一架,说是有去晸城当歌手。”
左航“所以,任务目标就张峻豪一个。”
左航是来通知灸怡任务人物就张峻豪一个,反正,他也是茗伊银行的继承人之一。
话说回来,他是怎么上来的?
左航似乎洞察了灸怡的心思,他面色平静,语气冷静地说道:
左航“不用管我怎么上来的,只要记住目标只有张峻豪一个人。”
灸怡“好。”
话音未落,左航已抓住窗户旁垂下的绳索,身形一晃,便顺着绳子飞快地滑了下去。
夜风呼啸而过,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利落,仿佛一只潜行的猎豹,毫不犹豫地投入黑暗之中。
——
三个小时前。
储殷院在德国著名建筑师的精心监督下建成,喷泉在其间错落有致地喷涌,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
花园里繁花似锦,各色花卉交织成一幅绚丽画卷,与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西式建筑相得益彰,共同构筑起这片瑰丽之地。
储殷院内,一阵刺耳的破碎声骤然响起,打破了院中的寂静。
张泽禹站在桌旁,手中紧握的水杯被他狠狠摔向地面,瓷片四散,水渍溅落在青石地板上,仿佛映衬着他难以平息的情绪。
张峻豪“随便你怎么摔,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去晸城当什么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