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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故意的接近

Black Rose酒吧的霓虹招牌在潮湿空气中闪烁,倒映在积水中的光影扭曲成暧昧的形状。机车引擎轰鸣声里混着酒瓶碰撞声,人群推门而入时带起一阵热浪。

刘耀文坐在吧台最暗的角落,黑色皮衣与银链饰品在暗光中若隐若现。他正叼着烟,指节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玻璃杯沿,烟灰簌簌落在深色木纹上。舞池中央的镭射灯扫过,照见他眉骨投下的阴影,那双吊梢眼像是淬了冰碴子。

门口冷白灯光漏进来的一瞬,他的手指停了。

宋亚轩踏进来的样子像是踩着月光。白西装剪裁贴合身形,袖口露出半截腕骨,戴着块低调的黑曜石表。他径直走到吧台另一头坐下,侍应生立刻递上一杯加冰威士忌。

“这位置有人?”刘耀文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烟嗓。

宋亚轩转头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子,“你觉得呢?”

“听说最近有人把‘血色玫瑰’搞砸了。”刘耀文晃动酒杯,冰块撞出清脆声响。他故意把烟头摁灭在宋亚轩椅背上,火星溅起时四目相对。

“刘少爷的猎物跑丢了吗?”宋亚轩轻抿一口烈酒,喉结滚动,喉间溢出低笑。他起身整理袖扣的动作从容不迫,却在最后一句尾音里突然压低,“清不清白...要脱了才知道。”

刘耀文捏碎酒杯的手顿了顿,琥珀色液体顺着指缝滴落。他扯了张纸巾擦拭,却一把攥住宋亚轩伸过来的手腕。后者腕骨微凉,脉搏跳得稳当。

两人僵持片刻,宋亚轩忽然抽回手,“我该走了。”

“急什么?”刘耀文起身时皮衣发出摩擦声,金属链条叮当作响。他凑近对方耳畔,呼吸若有似无扫过,“今晚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宋亚轩后退半步,白西装下摆擦过刘耀文大腿。他转身朝后巷走时,脚步声在瓷砖地面格外清晰。刘耀文盯着那道背影,喉结滚了一下。

后巷灯光昏暗,潮湿墙面上爬满青苔。宋亚轩靠在墙边点烟,火光跃动间照亮他半张脸。

“真打算在这儿抽完?”刘耀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脚步声逼近。

“刘少爷管得太宽。”宋亚轩吐出烟圈,雾气缭绕中眼神清冷。

刘耀文突然将他抵在墙上,手臂撑在他耳侧。两人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瞳孔里的倒影。

“你最好解释清楚,”刘耀文声音压低,“为什么林野提到‘血色玫瑰’时会说——那朵白玫瑰早该凋谢了。”

宋亚轩垂眸,“这话听着像诅咒。”

“因为你就是那朵不该存在的白玫瑰。”刘耀文的手指突然扯开他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朵娇艳的玫瑰纹身。他喉结剧烈滚动,眼神变得危险。

宋亚轩抬手按住对方手腕,力道却不重,“纹身而已。”

“可这图案和林野给我的任务文件一模一样。”刘耀文俯身贴近,鼻尖几乎蹭到他颈侧,“你说,这是巧合?”

潮湿空气里混着烟草与雪松香,两人呼吸交织。宋亚轩忽然笑了,“你现在抓着我,是因为怀疑,还是...别的原因?”

刘耀文瞳孔骤缩,低头吻上去时带着惩罚意味。宋亚轩被吻得仰起头,喉间溢出闷哼,手指掐进对方手臂。

唇齿交缠间,刘耀文尝到威士忌的辛辣与他舌尖的清甜。他咬住对方下唇时,听见细微的喘息。宋亚轩胸口起伏,白西装被揉皱,却始终没推开。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刘耀文望着他红肿的唇,喉结又滚了滚。

“告诉我实话,”他声音发哑,“你到底是谁?”

宋亚轩抬手抚过自己锁骨处的纹身,“你觉得呢?”

远处传来警笛声,刘耀文眯起眼睛。他松开人时,指尖在宋亚轩腰侧停留了半秒。后者整理衣服的动作从容,却在转身前低声说了句:

“小心你哥。”

刘耀文愣住时,那道白色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口拐角。他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温度,忽然想起小时候被哥哥关在地下室时,墙上就画着一朵褪色的白玫瑰。

刘耀文站在原地,盯着宋亚轩消失的方向。巷口的风掀起他皮衣下摆,金属链条发出细微碰撞声。远处警笛声渐近,他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温度,忽然想起小时候被哥哥关在地下室时,墙上就画着一朵褪色的白玫瑰。

手机震动打破沉思。林野发来一条加密信息:"任务失败,对方有内应。"

他盯着屏幕冷笑,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时瞥见墙角暗处有团揉皱的纸巾,是他刚才擦血用的。纸巾边还残留着淡淡酒气,混合着潮湿空气里的霉味。

酒吧后门吱呀作响,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探出头,"刘少,上面催

凌晨两点,废弃码头仓库的铁皮屋顶被海风吹得咯吱作响。刘耀文踩着积水走进来时,靴底碾碎了满地玻璃渣,反光灯管在他脸上投下斑驳阴影。

"林野呢?"他扯下皮手套,露出虎口结痂的旧伤。冷气钻进领口,金属链条随着呼吸泛起白雾。

角落传来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声音。穿黑丝的女人捧着鎏金托盘走近,上面放着个黑曜石匣子。她没说话,把匣子放在生锈的集装箱上就退下了。

刘耀文盯着匣子看了几秒,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林野的声音:"你迟到了十五分钟。"

他抬头,看见林野靠在二楼平台栏杆边。月光从破洞漏下来,照着他深灰色西装和苍白的脸。那人总是像幽灵一样出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我赶着处理点私事。"刘耀文抬脚踢开挡路的麻袋,"那批货呢?"

"先看看这个。"林野弹了弹烟灰,火星坠落在刘耀文脚边,"你最近身边不太平。"

匣盖掀开的瞬间,刘耀文瞳孔骤缩。里面躺着一枚带血的U盘,旁边是张泛黄照片——宋亚轩穿着高中校服,在图书馆窗边低头写字,锁骨下方隐约露出玫瑰纹身轮廓。

"什么意思?"他声音发沉,手指却不自觉收紧。

"三天前,南区银行保险箱被人动过。"林野走下楼梯,皮鞋声在空旷仓库里格外清晰,"取走的东西包括这个U盘、一本日记,还有..."他停在刘耀文面前,目光扫过对方紧绷的下颌线,"你母亲的遗物。"

刘耀文猛地抓住他衣领,金属链条抽在林野脖子上。后者却笑起来,伸手抚过他手腕内侧的疤痕:"急什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宋亚轩会出现在'血色玫瑰'任务名单上?"

"说重点。"刘耀文咬牙,喉结滚动时脖颈青筋凸起。

林野忽然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电流杂音后传来宋亚轩的声音:"...计划有变,必须提前行动。林野那边没问题,他要的只是刘家内部资料。"

刘耀文松开手,后退半步撞到集装箱。冰凉铁皮贴着后腰,他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震耳。

"这是昨晚十点,宋亚轩和警方卧底的通话记录。"林野把玩着打火机,火苗映出他嘴角的冷笑,"你觉得他真是来查'血色玫瑰'走私案的?"

"不可能。"刘耀文摇头,喉间泛起血腥味,"他不知道我身份。"

"你确定?"林野突然逼近,气息喷在他耳畔,"那朵白玫瑰纹身,是你母亲死前画的最后一幅画。整个刘家,除了你哥哥和我,没人知道这件事。"

仓库深处传来铁链晃动声。刘耀文猛地转身,看见集装箱缝隙里闪过人影。他拔枪的同时,林野轻笑:"别紧张,是今晚的交易对象。"

穿防弹背心的手下押着个戴头套的男人走来。林野摘下头套,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

"老熟人了,对吧?"他拍了拍男人脸颊,"三个月前,就是他带着'血色玫瑰'走私清单投靠宋亚轩。"

刘耀文眯起眼睛。男人左眼肿成青紫色,嘴角裂开道伤口,但那双狭长的眼睛依旧阴狠。确实是见过的混混,常在码头收保护费。

"说说,你是怎么把情报卖给宋亚轩的?"林野掏出手帕擦男人脸上的血,动作温柔得诡异。

男人吐出颗断牙,含糊开口:"宋少爷...给钱多...还说能帮我弄死刘家..."

刘耀文瞳孔骤缩。枪管抵住男人太阳穴时,林野按住他手腕:"小心,别毁了证据。"

"你他妈撒谎!"刘耀文咬牙切齿,枪柄硌得掌心发疼,"宋亚轩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是吗?"林野突然抽出匣子里的照片,指着纹身下方一颗小痣,"你母亲当年被绑架时,绑匪就在这里做了记号。这颗痣,宋亚轩知道得未免太清楚了。"

仓库陷入死寂。只有远处海浪拍打堤岸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

刘耀文喉结滚了滚,想起酒吧后巷那个吻。宋亚轩被他压在墙上时,锁骨下方的玫瑰纹身贴着他胸口,温热跳动的脉搏像是要灼穿衣料。

"我要见他。"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现在?"林野挑眉,指尖划过匣子边缘,"外面可全是警察。张亦驰刚刚发消息说,他们已经盯上宋亚轩了。"

话音未落,仓库大门轰然洞开。刺眼车灯扫进来,照见满地狼藉。刘耀文翻身跃上集装箱时,听见林野在身后轻笑:"看来有人比我更着急。"

子弹擦过耳际,刘耀文翻滚躲到货箱后。枪声在仓库里此起彼伏,惊起一群海鸥。他摸出震动的手机,屏幕上跳出张亦驰的消息:"宋亚轩往东港大桥去了,他说要你亲自去见他。"

"疯了?"刘耀文咬牙,子弹上膛声清脆刺耳。抬头时正对上林野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者嘴唇翕动,说了句什么。

直到后来刘耀文才明白,那一刻林野说的是:"当心你爱的人。"

但现在,他只顾着踹翻油桶掩护撤退。汽油漫过积水时,他瞥见那个戴头套的男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林野站在二楼阴影里,手里把玩着那张泛黄照片,嘴角挂着诡异微笑。

冲出仓库时,咸腥海风扑面而来。刘耀文跨上机车,想起宋亚轩白西装下摆扫过他大腿的触感。油门拧到底的瞬间,他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吼。

那个该死的白玫瑰,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刘耀文跨上机车时,后颈汗毛突然竖起。东港大桥方向传来刺耳刹车声,混着金属扭曲的尖啸。他拧动油门的手顿了顿,摸到口袋里那张泛黄照片的边角。

海风裹着咸腥味扑在脸上。后视镜里,林野的身影缩成黑点,仍在二楼平台站着。那个姿态让刘耀文想起三年前暴雨夜——林野也是这样站在天台上,看着他把证据交给警方。

机车碾过积水冲出去时,手机又震动起来。不是张亦驰的消息,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宋亚轩躺在病床上,脖颈处有道新鲜抓痕。

"他妈的!"刘耀文猛摔方向盘,轮胎在地面划出焦痕。照片右下角露出半截白大褂,袖口绣着市立医院标志。

油门到底冲向东港大桥时,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宋亚轩。那天对方递来一杯冰美式,手腕内侧有道新鲜烫伤。"不小心碰的。"宋亚轩当时这么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大桥路灯在雨幕中晕成光团。刘耀文远远就看见白色西装倚着栏杆。宋亚轩头发被风吹乱,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你疯了吗?"刘耀文摘下头盔吼道,"警察已经包围这..."

话音戛然而止。宋亚轩转过身时,左手举着个U盘,右手握着把黑色手枪。枪口不是对着他,而是抵着自己太阳穴。

"上来之前我就知道。"宋亚轩声音很轻,却被海风吹得支离破碎,"你查了三个月的'血色玫瑰'走私案,从头到尾都是陷阱。"

刘耀文往前迈了一步。桥面湿滑,鞋底传来细微响动。他看见宋亚轩虎口有道结痂的伤口,和照片里抓痕的位置完全重合。

"把手枪放下。"他说这话时,右手悄悄摸向后腰。空的,冲锋枪还在仓库里。

"你知道市立医院地下三层是什么吗?"宋亚轩突然笑起来,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淌,"那里有三十七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包括三年前那场车祸的唯一幸存者。"

刘耀文瞳孔猛地收缩。轮胎摩擦声从身后传来,至少五辆警车正在逼近。但他现在只看得见宋亚轩颤抖的指尖,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们说只要我完成任务,就能让我见我妈最后一面。"宋亚轩喉结滚动,枪管跟着颤动,"可我没告诉他们,早在上周..."

刺耳鸣笛撕裂雨幕。刘耀文扑上去的同时,看见宋亚轩按下了某个按钮。U盘坠入漆黑海水的瞬间,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咸涩海水灌进喉咙时,刘耀文终于抓住那只握枪的手。宋亚轩体温低得吓人,掌心全是冷汗。"对不住。"他听见宋亚轩贴着耳朵说,"这次是真的骗了你。"

警灯红蓝交错闪过时,刘耀文看清了宋亚轩另一只手里的东西——半片破碎的玻璃镜,映出他自己扭曲的脸。

市立医院地下三层的走廊像条冰冷的蛇,盘踞在刘耀文心头。消毒水味混着铁锈味往鼻子里钻,他一脚踹开安全门,靴底碾碎满地玻璃渣。监控室里坐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低头翻看病历。

“张亦驰呢?”刘耀文扯下头盔,露出脖颈上狰狞的抓痕。刚才在东港大桥,宋亚轩那疯子跳海前在他脖子上留下的。

男人没抬头,手指划过电脑屏幕:“刘少爷来得挺快。”

刘耀文眯起眼。这人他认识,市立医院副院长陈明远,暗地里给林野处理过不少烂摊子。现在却穿着白大褂,装模作样翻病历。

“少废话。”他掏出枪抵住男人后颈,“张亦驰让我来取东西。”

陈明远终于抬头,金丝眼镜后眼神讥讽:“就你这样,也配跟宋少爷做交易?”

话音未落,刘耀文猛地扣住他脑袋按在桌上。钢笔尖戳进男人脸颊,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来。

“我问你最后一次,张亦驰在哪?”

“ICU……”男人声音含糊不清,“三号病房,但你救不了他。”

刘耀文松开手,踹翻椅子往外冲。楼梯间回荡着他粗重的脚步声,每一层都像踩在自己心口。三楼重症监护区空无一人,只有仪器滴答声在走廊里游荡。

3号病房门虚掩着。刘耀文推门进去时,看见张亦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管子。床边站着手握文件袋的女人,穿深蓝旗袍,鬓角别着珍珠簪子。

“宋夫人?”刘耀文愣住了。宋亚轩母亲他见过几次,每次都是端庄优雅的模样,此刻却神色冷淡。

女人把文件袋放进包里,转身时瞥了他一眼:“你来晚了。”

刘耀文几步冲到床边。张亦驰脸色煞白,胸口微弱起伏,呼吸机面罩蒙着薄雾。床头柜上摆着个相框,是宋亚轩高中毕业照。照片里少年穿着校服,锁骨下方隐约露出玫瑰纹身轮廓。

“他让我等你。”宋夫人语气平静得可怕,“等你来取这个。”她从包里抽出黑色U盘放在床头。

刘耀文伸手要拿,却被张亦驰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男人嘴唇翕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救……宋亚轩……他们在……老码头……”

话没说完,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长鸣。刘耀文扑上去按呼叫铃,但护士站空无一人。等他再回头,宋夫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U盘静静躺在白色床单上。

抓起U盘塞进口袋时,刘耀文发现张亦驰左手攥着半张撕碎的照片。拼起来隐约能看清,是宋亚轩和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并肩而立。男人眉眼与宋亚轩有七分相似,但眼神阴鸷得多。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林野发来的消息:“宋亚轩在你哥手里。”

刘耀文瞳孔骤缩。想起刘耀阳那变态最喜欢玩的“游戏”——用皮带勒住对方脖子,直到脸涨得通红才松开。去年那个私奔的男仆,就是被这么折磨死的。

冲出医院时暴雨倾盆。刘耀文跨上机车,想起宋亚轩脖颈处新鲜的抓痕。那绝不是他自己弄的,倒像是被人掐出来的。想到这里,他拧动油门的手都在发抖。

老码头仓库比想象中安静。刘耀文踹开铁门时,只听见雨点打在铁皮屋顶的声音。黑暗中亮起一盏孤灯,照见中间绑在椅子上的宋亚轩。

少年白西装已经染成血色,额角有道伤口。听到动静时他抬起头,湿发贴在脸上,却还在笑。

“你来得真慢。”他说。

刘耀文还没反应过来,后腰就抵上一把冰冷的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弟弟,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放开他!”刘耀文咬牙,能感觉到刘耀阳枪口微微颤抖。他哥每次兴奋时都会这样。

“你看他多漂亮。”刘耀阳另一只手抚过宋亚轩脸颊,指尖沾着血迹,“比我养的那些男宠都标致。”

宋亚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血沫。刘耀文瞳孔收缩,想起张亦驰临终前说的话。他们到底对宋亚轩做了什么?

“你知道吗?”刘耀阳突然凑近他耳边,呼吸滚烫,“当年妈怀你的时候,本来是要流产的。是我说想要个弟弟……”他声音突然扭曲,“结果你连当宠物都不如。”

话音未落,刘耀文猛地向后撞去。两人摔倒在地,枪声在仓库里炸响。子弹擦过宋亚轩耳际,击碎了后面的玻璃罐。浓稠液体泼洒出来,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刘耀阳压在他身上狂笑:“你永远赢不了我,就像当年一样!”

刘耀文抬膝顶他下腹,趁机翻身。混乱中摸到地上掉落的手枪,却听见宋亚轩沙哑的声音:“别管我,快跑!”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轰然洞开。刺眼车灯扫进来,照亮角落里的实验台。上面摆满透明试管,里面漂浮着人体器官。最中间的金属箱上,赫然印着“血色玫瑰”标志。

刘耀阳突然安静下来,慢慢站起来。他整了整西装,擦掉嘴角血迹:“看来游戏该结束了。”

刘耀文举枪瞄准他心脏,却发现宋亚轩正在疯狂扯动绳索。少年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却还在朝他摇头。

“放下枪。”刘耀阳忽然笑了,“不然我就按下这个。”他举起遥控器,按键鲜红刺目。

刘耀文瞥见宋亚轩脸色骤变。下一秒,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闷哼。锁骨下方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泛起诡异光芒。

“那是电子芯片。”刘耀阳轻描淡写,“埋在他脊椎里的。我只要轻轻一按……”

宋亚轩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刘耀文看着他颤抖的指尖,想起酒吧后巷那个吻。那天少年也是这样,靠在他怀里轻喘,锁骨下方的玫瑰随着心跳微微起伏。

“放他走。”刘耀文缓缓放下枪,“我替他。”

“不要!”宋亚轩突然挣扎起来,“刘耀文你疯了吗?”

刘耀阳大笑:“成交。”

当刘耀阳靠近时,刘耀文猛地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刀刃划过空气,直逼对方咽喉。但刘耀阳早有准备,侧身躲开的同时按下遥控器。

宋亚轩发出一声凄厉尖叫,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来。刘耀文心神大乱,被刘耀阳一脚踢中膝盖。剧痛传来时,他听见哥哥在笑:“看看,这就是你爱的人。”

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警察包围仓库的瞬间,刘耀阳消失在阴影中。宋亚轩蜷缩在地上抽搐,指尖抠进水泥地面。刘耀文扑过去想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却被少年抓住手腕。

“U盘……”宋亚轩声音嘶哑,“在……医院……快……”

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刘耀文抱起他时,发现他后颈有道新鲜针孔。注射的东西让他体温极低,浑身发抖。

警笛声越来越近。刘耀文咬牙冲向后门,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想起宋夫人留下的U盘,想起张亦驰最后的话,想起仓库角落里那些漂浮着器官的试管。

这场游戏,到底是谁在操控棋子?

暴雨把医院台阶冲得发亮。刘耀文抱着宋亚轩冲进急诊室时,护士们围上来要抬担架。他死死攥着少年肩膀:"我来。"

消毒灯白惨惨照下来。宋亚轩眼皮颤动,脖颈处红痕像条蜈蚣爬进衣领。刘耀文伸手探他后背,触到几道凸起的缝线——像是仓促间缝合的刀口。

"病历呢?"医生翻看瞳孔。

"没有病历。"刘耀文扯开自己衬衫,露出腰侧枪伤,"先处理这个。"

护士愣住:"可是病人更......"

"十分钟前注射过量肾上腺素。"他盯着心电监护

作者大大第一次写这种文希望有人喜欢

作者大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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