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晚上,别墅里难得没有争吵,没有冰冷的对峙。
贺峻霖弹吉他,刘耀文和严浩翔跟着哼唱,张真源在厨房准备水果,宋亚轩和丁程鑫在下棋,马嘉祺就坐在林晚身边,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她。
林晚靠在沙发上,听着他们的声音,感受着身边温热的体温,意识渐渐模糊。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林家大小姐,爸妈还在,家里没有这七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只有阳光和花香。
可梦终究会醒。
第二天林晚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嘉祺的房间里。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他沉睡的侧脸上,柔和了他平日里冷硬的轮廓。
他的手臂依旧紧紧环住她的腰,仿佛一松手,她便会如晨雾般消散,逃出他的世界。
那力道虽不算粗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怀抱中。
林晚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选择留下,就意味着要接受这份扭曲的羁绊,接受他们偏执的爱和伤害。
或许她永远也得不到真正的自由,但或许,这就是她注定要走的路。
她轻轻挪动身体,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马嘉祺却猛地睁开眼睛,眼神瞬间清醒锐利,看到是她才缓缓放松下来,把她抱得更紧:
马嘉祺“醒了?不再睡会儿?”
林晚“不了,想去画室看看。”
林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马嘉祺的身体僵了僵,随即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
马嘉祺“想去就去,我陪你。”
画室里的画架还立在那里,上面是那幅未完成的画——空旷的牢笼里,站着一个小小的女孩。
林晚走到画架前,拿起画笔,蘸上温暖的黄色颜料,在女孩身边画了七个模糊的身影。
他们依然在牢笼里,却不再是冰冷的囚禁者,而是和她一起被困在里面的同伴。
马嘉祺站在她身后,看着画布上渐渐成形的画面,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却又有些不一样。他们依然限制她的自由,没收她的通讯设备,却不再把她锁在房间里。
她可以去画室画画,可以在别墅里散步,甚至可以在他们的陪同下去后院的花园里晒太阳。
他们不再频繁地争吵,却依然用各种方式宣告着占有。
马嘉祺会在她画画时,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宋亚轩会把她看过的书都仔细收好,在扉页写下自己的名字;
丁程鑫会在她吃饭时,不动声色地把她不爱吃的香菜都挑出来。
刘耀文依然会因为她多看了严浩翔一眼而闹别扭,贺峻霖还是会在她不开心时弹吉他哄她,张真源永远记得她所有的喜好,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们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表达着爱意,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份脆弱的平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