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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海里

素问之语

人都是亦正亦邪的,我从小我就知道。

看着大人们从我身边一个个经过,有时候是笑脸相迎,却是在背后叫别的小朋友不要和我玩。

这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时间久了,我便学会了自言自语,自己和自己玩耍。

现在长大了,还时常惦记着小时的事。

我常常会后悔,因为小时候我常常玩弄蚂蚁,跟其他小朋友一样,我常不知道蚂蚁也是有生命的,正因为无知,我才做出这样骇人的的举动。

我长大了,我的侄女小芬也跟着长大了,虽然她才十岁,不过她追着要去捅鸟窝的模样,完全不顾鸟儿的安危和死活,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我,完全也不顾小蚂蚁的死活。

我们都是那样无知,却又在长大后的某一刻时常后悔着。

小时候,家里总会煮鱼,有时候不是海里的鱼,因为我们这河也很多。

最经常煮的就是豆腐鱼,因为它肉质Q软,像豆腐一样,这并不是科普的,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妈妈给我也吃过。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鱼。

但是我还是得再次向我玩弄小蚂蚁小蜘蛛,甚至是没有处理好蜂窝害得蜜蜂妈妈急得每天在房间里找宝宝,而深深地忏悔自责。

海的那边是什么?

我们经常会问。

海边日出的时候我去看过。

也许海的尽头并不浪漫,只有地平线而已,罢了。

我想人们也不至于也不需要那么期待。

但是海里的鱼和海底的世界那么大,那么深,足以深深地让人们为之着迷。

我该说些什么呢。

我可不希望看见,那搁浅的大鱼,和那早出晚归的打鱼人。

我不想看到,那腥红的血从那一条条大鱼深处冒出来,然后搁浅然后听见那疯狂刺激人神经的笑声(那仿佛只将动物视为获取利息的一种可能) 。

是啊,我很矛盾。我不否认它们的确养活了一家又一家的期待。

那一家家的嗷嗷待哺。

如果可以,至少也不要是那三月唧唧的鱼妈妈。

我说了这些,就足以让我成为这个世界里的异类。

小侄女问,我为何不吃,她说这世界就是这样的,海里的大鱼也会吃小鱼。

我笑了笑,也告诉她,没错所以动物是可怜的,它们只会互相残杀。

我从不认同世界就该是弱肉强食的。

如果你对任何一个小动物,乃至一只蜗牛产生了感情,你也许也会捍卫它们的生命。

所以世界本可以更加完美。

我抬了抬头,也像个冷漠的大人,日出也看过了,我们该走了,我们不需要留恋不该留恋的。

笼中的金丝雀本该有它们本该去的地方。

小鱼儿也是,大海是他们的。

自由像是一场无声的革命,只有悄无声息的进行着,然而我们的革命也许从未真正胜利过。

海港口里望呀望,坝上的人们欣赏着生活,烟一根又一根。

海里的鱼,却不知何时游到尽头。

也许它们也会问,海的尽头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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