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容\]
冷冻库深处的空气冷得能结霜。我踉跄着撞上铁架,手电筒滚出去老远。蓝光从培养舱缝隙里渗出来,在地面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阿糯..."林靖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我猛地转身。
他的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锁骨印记和我的位置一模一样。那抹红光像是要烧穿皮肤,烫得我呼吸都滞住。
"别过来!"我后退半步,脚跟撞到坛子。
酸水晃动声中,童年画面又涌上来:蹲在摊位后腌菜的午后,暴雨夜他举着塑料布淋雨的样子。可现在这些记忆像泡过酸水,每个细节都带着腐烂气息。
黑影女人突然挡在我面前。她砍骨刀上的蓝液还在往下滴,在水泥地上腐蚀出焦黑痕迹。
"走!去找真正的妈妈!"林靖寒冷笑:"你以为她是谁?"
我攥紧手中的配方纸条。那些字迹在颤抖的手心里晕开,最后一个字像是被眼泪浸湿——是"妈"吗?
阿肥的嚎叫突然变得凄厉。他撞翻两个坛子,酸水泼洒在水泥地上,腐蚀出歪歪扭扭的字迹——妈妈。
我看着那些字,喉咙发紧,童年画面又涌上来:母亲抱着襁褓在实验室哭泣,监控录像里陌生男人往我奶瓶里滴药水。
"那天你往坛子里加了玫瑰花瓣,"林靖寒的手指摩挲我腕脉,"我就知道计划成功了。"
黑影女人怒吼:"闭嘴!你妈妈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实验室的..."
"闭嘴!"林靖寒冷喝打断她。他的瞳孔收缩,白大褂下摆渗出暗红血迹。我这才发现他腹部有道伤口,正不断往外渗血。
阿肥突然扑向黑影女人。两人撞在一起时,我听见骨头错位的闷响。阿肥指甲抠进她肩膀,蓝色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地上腐蚀出焦黑痕迹。
"看清楚!"黑影女人甩开阿肥,砍骨刀劈开雨幕,"他们才是怪物!你是人!"
我后退半步,脚跟撞到坛子。酸水晃动声中,童年画面又涌上来:母亲蹲在摊位后腌菜的身影,暴雨夜阿肥举着塑料布淋雨的样子。那些记忆像泡过酸水,每个细节都带着腐烂气息。
"为什么连腌酸菜的记忆都是假的?"我攥着吊坠的手在抖。
林靖寒伸手想拉我。我本能地往后躲,却被坛子绊住脚步。他指尖擦过我手腕的瞬间,吊坠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我看见他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痛楚,就像当年在老宅看到我受伤时的表情。
"别怕。"他说。
密道尽头的灯光忽明忽暗。我能闻到雨水混着酸水的味道,还有血的气息。身后传来阿肥的嘶吼和假陈淑芬的冷笑,像两股相撞的风暴。
"为什么..."我喉咙发紧,"为什么要让我们相遇?"
林靖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锁骨印记,又抬头看我:"因为我们都想知道,实验品能不能成为真正的人。"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臂内侧的编号——0723-2。吊坠的红光与他的印记同频闪烁,我们的影子在坛壁上重叠。
"其实,"他嘴角扬起那个熟悉的弧度,"我们才是真正的双生子。"
广播突然响起:"目标锁定0723-1,终止程序启动。"
阿肥发出痛苦的嚎叫。他脖颈上的血管凸起,像条条毒蛇在皮肤下游走。
"不要碰他!"黑影女人冲过来,砍骨刀直指林靖寒,"他是失败的初代实验体!"
林靖寒冷笑:"你以为她是谁?"
我看着他们,感觉脑袋要炸开了。吊坠烫得吓人,锁骨处的印记隐隐作痛。那些被篡改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飞速旋转,却怎么也拼不完整。
"你们都在演戏,对吧?"我声音发涩,"从头到尾,都在演。"
林靖寒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怀里。他的心跳声透过湿透的衬衫传来,和吊坠的震动频率一模一样。
"阿糯,"他贴着我耳朵说,"你还记得吗?那天我说过,酸萝卜要腌够七天才脆。"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发抖。那些被植入的记忆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人分不清真假。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实验品!"我尖叫。
林靖寒把我搂得更紧:"可我们都不是'人'。"
黑影女人怒吼:"快走!去找真正的妈妈!"
我咬破嘴唇挣脱他的怀抱,冲向密道深处。身后是阿肥的哀鸣与林靖寒凝视,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儿童涂鸦写着"快走"。配方纸条上的泪痕晕开最后一个字,像母亲的眼泪滴在纸上。
密道深处传来婴儿啼哭。那声音细弱却穿透雨幕,让我脚步一滞。
林靖寒突然抓住我手腕,吊坠烫得吓人。他的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锁骨印记与我的位置一模一样。
"你听见了?"他声音发颤,"她还在等我们。"
\[未完待续\]密道尽头的婴儿啼哭又响起来。那声音像是从地底渗出来,带着某种腐烂的甜味。
我捂住发烫的吊坠往后退。林靖寒的手还悬在半空,锁骨印记红得像要滴血。他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暗红在水泥地上晕开一片片枯萎的花纹。
"你听见了?"他声音发颤,"她还在等我们。"
黑影女人突然扑上来。砍骨刀划破雨幕,蓝液滴在我脚边,水泥地滋啦冒出焦烟。我跳开时踩到酸水,整个人往后仰去。
阿肥的嚎叫就在这时炸开。他脖颈上的血管凸起,在皮肤下游走,像是要冲破皮肉。他抓住黑影女人的手腕,指甲抠进血肉,蓝色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滴。
"不要碰他!"黑影女人甩开阿肥,砍骨刀直指林靖寒,"他是失败的初代实验体!"
林靖寒冷笑:"你以为她是谁?"
我看着他们,感觉脑袋要炸开了。吊坠烫得吓人,锁骨处的印记隐隐作痛。那些被篡改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飞速旋转,却怎么也拼不完整。
"你们都在演戏,对吧?"我声音发涩,"从头到尾,都在演。"
林靖寒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怀里。他的心跳声透过湿透的衬衫传来,和吊坠的震动频率一模一样。
"阿糯,"他贴着我耳朵说,"你还记得吗?那天我说过,酸萝卜要腌够七天才脆。"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发抖。那些被植入的记忆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人分不清真假。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实验品!"我尖叫。
林靖寒冷笑:"可我们都不是'人'。"
黑影女人怒吼:"快走!去找真正的妈妈!"
我咬破嘴唇挣脱他的怀抱,冲向密道深处。身后是阿肥的哀鸣与林靖寒凝视,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儿童涂鸦写着"快走"。配方纸条上的泪痕晕开最后一个字,像母亲的眼泪滴在纸上。
密道深处传来婴儿啼哭。那声音细弱却穿透雨幕,让我脚步一滞。
林靖寒突然抓住我手腕,吊坠烫得吓人。他的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锁骨印记与我的位置一模一样。
"你听见了?"他声音发颤,"她还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