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逐帧打磨动作时,林知夏发现他总在转体的0.3秒处偏头——刚好能避开她的发丝,又能看清她的眼睛。
林知夏“23岁的主唱,”
她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林知夏“你偏头的角度是27度,和你弹吉他时看我的角度一样。”
他的指尖在她肩上轻轻划,突然把她往镜子前带:
宋亚轩“你转体时的手腕弧度,”
他用手指在镜面上画了道弧线,
宋亚轩“和你帮我调麦克风的角度一模一样,34度,不多不少。”
镜子里的两道弧线慢慢重合,像两道缠绕的星河。
两人爬上练舞室的天台时,夕阳正把云层染成金粉色。宋亚轩把吉他背在肩上,林知夏的银链在夕阳里晃出金线,刚好落在他的吉他弦上,折射出的光斑在他手背上跳,像三年前舞台上的追光。
他突然弹起改编版《铃兰》,前奏里混着晚风穿过栏杆的声响。
林知夏“主唱,”
她坐在天台边缘晃着腿,帆布鞋的鞋带蹭到他的吉他包,
林知夏“为什么总在歌里加铃兰?”
他的指尖在弦上顿了顿,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知夏“三年前第一次见你,你发绳上别着铃兰——那天你帮我改转体动作,发梢扫过我手背,温度是37度,比今天的夕阳还烫。”
林知夏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发绳,铃兰花瓣已经褪色,金属扣上还粘着点舞台的金粉:
林知夏“我还留着,”
她把发绳往他吉他上缠,
林知夏“某主唱当年踩我脚背时,这发绳掉在你鞋边,你捡起来时脸红得像番茄,耳尖温度绝对超过37度。”
他的耳尖瞬间红透,突然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夕阳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片暖光,像块被拉长的蜜糖。
宋亚轩“明天的‘童年回忆’,”
他的呼吸落在她发顶,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宋亚轩“我准备了18岁的练舞视频,里面……有个总踩我脚背的编舞师,她教我转体时,发绳总掉在我鞋上。”
林知夏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用吉他弦弯的铃兰胸针,针脚歪得和他缝护指绷带的样子如出一辙:
林知夏“给主唱,”
她把胸针别在他吉他包上,
林知夏“明天别紧张。”
夕阳的角度慢慢倾斜,落在胸针上的光斑刚好是37度——和他手背的温度一样。
走回花房的路上,宋亚轩的吉他背带总往林知夏那边偏,每走三步就蹭到她的发梢,发出细碎的声响。路过便利店时,他突然跑进去,出来时手里攥着两支牛奶——都是常温的,像三年前她来例假时,他笨手笨脚买的那盒。
宋亚轩“24岁的编舞师,”
他把牛奶往她手里塞,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敲,
宋亚轩“明天的礼物别太用心,”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怕被月光偷听,
宋亚轩“我怕控制不住,在镜头前说太多……比如,我练《铃兰》的108次里,每次都在想你。”
林知夏的笑声撞在路灯上,弹回来的回音里都带着甜:
宋亚轩“23岁的主唱要是敢在视频里丑化我,罚你抄《铃兰》乐谱一千遍——用你那支刻星星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