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跟着轻轻晃,发绳上的铃兰在镜中闪了闪,像当年没敢回头的那个瞬间,终于补了声“我知道”。
弹幕刷疯了:
“哭了!发绳缠吉他弦上练歌!这细节比告白还戳人”
“改编舞角度是为了护膝盖!林知夏的温柔藏得好深”
“音乐盒和吉他同频!这俩的默契是刻在时间里的吧”
观察室的丁程鑫抹了把脸:
丁程鑫“我就说他俩早有猫腻!2019年的编舞稿我见过原版,结尾转体根本不是这个角度——林知夏绝对是特意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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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后院·夏星&江熠
夏星蹲在花坛边抠滑板轮里的花瓣时,江熠正举着素描纸笑:
江熠“‘某滑板运动员别总摔’——你当年摔完还嘴硬说‘没事’,眼泪都掉画板上了。”
夏星“总比某主唱15岁偷藏情书强。”
夏星翻了个白眼,指尖终于把花瓣抠出来——干硬的花瓣裂成两半,黄得发脆。
江熠的笑突然顿了。
2020年音乐节散场,夏星踩着滑板撞进他怀里,他吉他包上的向日葵胸针掉了片花瓣。她蹲下去捡时,他还嘴硬说“没用了扔了”,结果她偷偷塞进了滑板轮——怕他看见不好意思。
江熠“当年为什么不直接给我?”
江熠蹲下来,指尖碰了碰她手里的花瓣。
夏星“谁让你说‘扔了’。”
夏星把花瓣往他手里塞,
夏星“再说……那天你吉他弦断了根,我怕提起来你更烦。”
他捏着花瓣笑出声——那天弦断了是因为她撞过来时,他伸手护她腰,没扶住吉他。他把素描纸递过去:
江熠“这画当年没敢给你——怕你笑我画得丑。”
夏星“本来就丑。”
夏星嘴上怼,指尖却摸了摸画纸边角——被人磨得发软,显然翻了无数次。
江熠突然往花坛里指:
江熠“那边种了向日葵,下午开得正好。”
他站起身时,滑板轮从夏星手里滑下去,他伸手接的瞬间,指尖擦过她手背——和当年她摔进他怀里时,他扶她的力度一模一样。
夏星“下午去滑板场?”
夏星突然说,
夏星“赌谁绕桩快,输了的请喝奶茶。”
江熠“赌就赌。”
江熠捏着那片花瓣往口袋里塞,
江熠“不过这次……我不故意放水了。”
夏星“谁要你放水!”
夏星红了耳尖,踢了块小石子过去——石子滚到他脚边,他弯腰捡起来,像当年她摔破膝盖时,蹲下去捡她掉的滑板蜡。
弹幕刷:
“花瓣藏了三年!发小的别扭心思太真实了”
“素描纸磨软了!江熠绝对天天翻”
“赌奶茶是借口吧!就是想单独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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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陆屿&江月
陆屿把星星图贴在画板上时,江月正用金粉补图里的缺口——蜡笔画的星星缺了个角,是当年她哭着画的,因为够不着围栏上的酢浆草。
陆屿“152cm。”
陆屿突然说,举着手里的卷尺晃了晃,
陆屿“当年你站在围栏外,到我腰这儿。”
江月的脸“腾”地红了。
2018年陆屿在工地改图纸,总看见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蜡笔晃。有次她踮脚够围栏上的草,摔在地上哭,他跳下去扶她时,用卷尺量了量她的身高——152cm。后来他总在脚手架上喊“今天长高没”,其实早把刻度记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