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别偷看

宋雅欣跟着江浩去了博物馆，看他补《花谱》时，他突然把工具盒推过来：

江浩“试试？”

她捏着镊子补金粉时，他在旁边轻声教：

江浩“轻点……对，像你画星星时那样。”

凌辰陪苏晴去拍夕阳，她举着相机调焦时，他突然往她脚下垫了块砖：

凌辰“站高点拍，好看。”

她按下快门时，发现镜头里的夕阳刚好落在他肩头——比拍建筑时还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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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花房客厅

导演抱着投票箱晃了晃，箱口的缝隙漏出几张揉得软乎乎的卡片——是前几天大家投的心动票。

“别紧张哈，不是最后一次！”

他举着喇叭笑，眼角的褶子堆着促狭，

“就是趁热打铁问问：今天聊完旧物，心里的‘人选’有没有更清楚点？不用写名字，画个小标记就行——不用给别人看，自己记着就行。”

宋雅欣先“哦”了声，捏着笔在卡片上戳了戳——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小墨点，像她发夹上沾的金粉。

弹幕立刻刷：“小画家要画星星了吧！赌五包辣条是给江浩哥的”。

宋亚轩抽卡片时，指尖先在纸边摸了摸——和练舞室里林知夏递来的编舞稿纸触感很像。他低头画时，宋雅欣偷偷瞟了眼：纸上没写字，只画了朵铃兰，花瓣的弧度比发绳上的还软些。

林知夏接笔的动作慢了半拍，笔杆在指间转了圈才落下。她画得轻，纸背几乎没透痕迹，只有站在旁边的凌辰瞥见半根吉他弦——第三根，是宋亚轩总弹错又总在她面前练的那根。

林知夏“凌辰你别偷看！”

林知夏往旁边挡了挡，耳尖泛着粉。凌辰“切”了声，低头在自己卡片上画了只猫——猫爪子捏着颗铃兰，和他早上抽中胶卷时偷偷描的图案分毫不差。

夏星抢过笔就画，笔尖在纸上“唰唰”响：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滑板轮，轮轴里卡着片小花瓣——黄的，边缘还特意画了道裂痕，和江熠口袋里那半片向日葵花瓣一模一样。

江熠接卡片时故意撞了下她的胳膊，卡片歪着落在桌上，夏星刚想捡，看见他画的拨片上刻了个“X”——是她名字的首字母，刻得浅，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夏星“幼稚。”

夏星把自己的卡片往投票箱里塞，指尖蹭过他的手背，像在说“我看见了”。

陆屿画的时候盯着窗外的星星看了会儿，笔尖在纸上顿了顿，画了把卷尺——刻度没写数字，只在最上面画了颗小星，和江月补的星星图缺口刚好对上。

江月捏着笔笑，在卡片上拓了点金粉：金粉堆成个小圆点，和陆屿卷尺尾端沾的那点金粉同色。她投卡时故意往陆屿的卡片旁边放，两张纸在箱底轻轻碰了下。

宋雅欣画完举起来给江浩看：

宋雅欣“江浩哥你看像不像！”

纸上是朵小绣球，花瓣边用金粉描了圈——和他修复的《花谱》残页上的花分毫不差。江浩刚点头，她就把卡片塞进去了，纸角还翘着，像在等他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