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准备好了吗

见林知夏走来，他晃了晃手里的旧物市场地图：

宋亚轩“昨天听你说喜欢复古黑胶，去淘《星空叙事曲》吧？还有你念叨的‘带划痕的老唱片’，说这样有故事感。”

林知夏蹲下来碰了碰琴盒，指尖扫过便签上的转体小人：

林知夏“还要补练舞室没对完的合唱？我把节点记在本子上了。”

他笑着把地图塞给她，指腹蹭过她的指尖：

宋亚轩“当然，这次用黑胶当伴奏，比吉他更有感觉。”

两人挤在旧唱片摊前，宋亚轩指尖翻找时，指甲盖还沾着昨天剥栗子的糖霜。

宋亚轩“找到了！”

他举起张黑胶，封面星轨和她昨天拍的夕阳同色，边缘的划痕像时光的印记。林知夏突然掏出小本子，指着“星光漫过你眼底”的节点：

宋亚轩“现在对一遍？这里我总慢半拍。”

他坐在小马扎上，指尖敲着唱片边缘打节拍——不是吉他的清脆，是带着灰尘的闷响，刚好接住她的声音。

唱到转体节点时，她下意识跟着晃了晃身子，裙摆扫过他的脚踝。

宋亚轩“这次没慢，”

他抬头笑，耳尖沾着点市场的绒毛，

宋亚轩“比练舞室好，因为这里的时光，是我们一起找的。”

路过小吃摊，他突然拽住她：

宋亚轩“等一下。”

转身买来糖炒栗子，剥壳时指尖沾着糖霜，却没蹭到黑胶唱片。

宋亚轩“你昨天说练舞冷，”

他把剥好的栗子塞进她嘴里，

宋亚轩“暖手，还能垫肚子——老板说这是最后一锅热的。”

林知夏咬着栗子，突然把黑胶举到他面前：

林知夏“回去用唱片机弹，我想看着唱片转，跟着唱。”

他点头时，指尖帮她擦掉嘴角的糖霜，动作自然得像做过无数次：

宋亚轩“好，唱片机放练舞室，只给你一个人弹。”

找了家巷尾的老面馆，宋亚轩点了她爱吃的番茄牛腩面，多加了份溏心蛋——

和三年前她送编舞稿时，他在楼下面馆点的一模一样。

宋亚轩“还记得吗？”

他把蛋推给她，

宋亚轩“你当时说‘练舞要吃溏心蛋，有力气转体’。”

林知夏戳破蛋黄，突然跟着面馆的收音机哼起《星空叙事曲》的调子。

他放下筷子，跟着轻声和——收音机的杂音混着两人的声音，比任何伴奏都动人。

宋亚轩“这里要升调，”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声带位置，

宋亚轩“像昨天在市场那样，别压着声音。”

她笑着照做，声音清亮起来，引来老板探头：

林知夏“小年轻唱得真好！再来碗面？”

宋亚轩把她的面推近：

宋亚轩“不用，她的够吃——我吃她剩下的就行。”

宋亚轩把黑胶放进唱片机，旋律带着划痕的“沙沙”声漫开。

林知夏站在镜前，这次没有铃兰金线，只有他用粉笔新画的标记线——和黑胶的节拍同频。

宋亚轩“准备好了吗？”

他伸手，指尖碰着她的，带着老面馆汤面的温度。

唱到“星光漫过你眼底”时，她跟着转体——第一圈，指尖擦过唱片机的边缘；第二圈，发梢扫过他的肩膀；第三圈，转体的角度刚好对着他，撞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