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月光如水,柔和地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也洒在那些还在加班的打工人身上,给他们带来一丝丝的安慰。
花嫣猛灌了一大口咖啡,咖啡的苦涩瞬间唤醒了她的感官,她继续“咚咚”地敲打着键盘,今晚就是交方案的最后期限了!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每一击都充满了决心和紧张。
忽然,一束刺眼的白光涌入办公室内,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花嫣感到一阵眩晕,然后,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周围是一片代码的海洋,它们环绕着花嫣,仿佛在低语。正当她疑惑不解时,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
“欢迎来到快穿世界,即将为宿主搭建快穿平台3,2,1,gogogo,出发咯!”
没等花嫣缓过劲来,她已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偏执哥哥。
原文中,花嫣十岁时被墨家收养,从此有了哥哥墨逸尘。她幸福地度过了十年后,墨父墨母二人出了车祸,意外身亡。从此,她与哥哥相依为命。
墨逸尘在毕业后便经营了一家整容医院,而花嫣在上大学时遇到了一群狐朋狗友,跟着他们抽烟喝酒打牌。后来,在这群人的蛊惑下,她跟一个假富二代谈起了恋爱,还怀上了孩子。墨逸尘知晓后,生气地让她去医院打掉孩子,可花嫣与他争执不休。墨逸尘一气之下强行拉她去医院,结果花嫣不慎滑倒,两命呜呼。
墨逸尘悔恨不已,于是对那群狐朋狗友和假富二代展开报复,剥掉他们的皮,做成鼓,剁掉他们的肉,喂给狗。手法之恶劣,行为之残暴。作为警察的主角,假富二代的弟弟姚塘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成功将墨逸尘绳之以法。
当花嫣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心惊胆战:屋内没有一件摆设幸免于难,全都摔在地上,墨逸尘痛恨地盯着自己。花嫣有些慌张,但凭借多年的马屁精神,她很快镇定下来。
马屁精神第一条:领导生气怎么办?对其症,下其药。
既然墨逸尘很宠妹妹,那就……
“你还是要去找他吗?”墨逸尘死死盯着花嫣。
“哥哥∽,人家刚刚经过了深思熟虑,终于明白了哥哥的好意。那个姚俊凯,不过是个装逼而已,妹妹怎么舍得让哥哥伤心啊,嘻嘻。”说着便假意摔倒在墨逸尘怀中,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腹肌。
墨逸尘诧异地抱着花嫣,心里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愧疚感。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妹妹受惊了吗?”墨逸尘温柔地问道。
“没事没事,有哥哥在呢。”花嫣抬起头,露出甜美的笑容。花嫣说着便往楼上走,回到自己的房间,还不忘说晚安。
第二天早上,花嫣懒懒地伸了个腰,一下楼便看见了墨逸尘正在煎鸡蛋。她盯着他的背影出了神。
那件黑色的衬衫为他宽阔的肩膀和纤细的腰部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克制的魅力。
原主是真瞎啊!这是花嫣的衷心感叹。
墨逸尘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对她微笑:“早安,妹妹。早餐快好了。”
花嫣回过神,心中暗自决定要改变这个世界的走向。
“哥,今天我想自己做早餐,你去休息吧。”她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墨逸尘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同意。他发现花嫣已经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女孩,而是突然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
花嫣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她快速地切菜、炒蛋,动作麻利而有序。
她知道,要想改变命运,就必须从现在做起。她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改变这个世界的走向。她要让墨逸尘不再那么偏执,不再那么冲动。她要让他明白,真正的爱不是用暴力和仇恨来表达的,而是要用理解和包容来维系的。她要让他知道,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重要的是如何改正错误,如何重新开始。她要让他相信,只要心中有爱,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经过她沉重的宣言后,成功地把鸡蛋炒糊了。
“靠靠靠,火!”花嫣大叫着。
听闻声响,墨逸尘早就冲了过来,赶快拿起锅盖盖上,并把花嫣拽到身后,整个过程干净利索。
“算了,还是我来吧。”墨逸尘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花嫣的头。
好不容易忙完了,他们俩终于可以吃饭了。
“哥哥,等会儿我陪你去医院,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工作的?”
“嗯?”墨逸尘停下手中的筷子,“为什么会突然想去医院看我工作?”
“呃,”花嫣开始疯狂地动脑思考,“因为我要看着哥哥,哥哥长得那么好看,万一被别的女人拐走了怎么办?那我就没有哥哥了。”
墨逸尘轻笑着:“嗯,哥哥不会抛下妹妹的,因为哥哥很喜欢妹妹,喜欢到,只想妹妹的眼里只有哥哥。”话说到一半,语气突然加重,眼神变得凛冽起来。
墨逸尘忽然将脸凑过来,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眸中的情绪,鼻子呼出的热息轻轻地挠着花嫣的脸庞,不知是被挠的,还是怎的?花嫣的脸竟有些红了。
“哥哥,别这样,我害怕。”花嫣哆嗦着身体,像一只弱不禁风的小白兔,身旁的“大灰狼”虎视眈眈地盯着。
墨逸尘撩起花嫣的碎发,将碎发别在她耳后。花嫣抬起头,眼尾似乎有些泛红,微微张开的嘴唇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墨逸尘忍不住双手捧上她的脸,慢慢地靠近,四周似乎沉寂了一半,竟没有半点风声,二人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就在墨逸尘快要吻上去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迅速将脸别过一边,叹了口气:“你还是待在家里吧。”
墨逸尘随手拿起西装外套,走出门。花嫣气得半死。
不是,老娘都这样了,你还能忍住,统子,现在的好感度多少了?
【宿主,墨逸尘对你好感度70】
OK,既然如此,我只能使用下下策了!
当夜,花嫣将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得干净,顺便喷了一下网上买的斩男香水,裹着一层薄薄的毛毯,将自己打包在墨逸尘的床上。
不知等了多久,花嫣有些困倦。但还是忍着睡意苦苦煎熬,终于熬到了凌晨三点,在身体和头脑的打架中,终于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可是,墨逸尘昨晚压根没回来。
花嫣有些气恼,便收拾好东西,搬回了宿舍。等到墨逸尘回到家,就只看见了空荡荡的房间。
她那半边衣柜空了!平日里挂得满满当当的裙子、外套,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毛衣,此刻只剩下几个空荡荡的衣架像枯骨般悬在那里。抽屉被拉开,里面属于她的零星小物——那副他送的、她说戴着好看的耳钉,一本她喜欢的旅行画册——统统消失不见。
愤怒,滚烫、尖锐、带着毁灭性的愤怒,并非瞬间燃起,而是如同地下奔涌的岩浆,先是一刹那的停顿和空白,仿佛被巨大的吸力抽干了所有感官,紧接着猛地冲溃了堤坝,直冲天灵盖!血液轰地涌上头面,耳膜深处鼓噪起来,发出尖锐的嗡鸣。
“走了?”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尖啸,“就这样?一声不吭?”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那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沉重而混乱,像一头濒死挣扎的困兽,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被撕裂的剧痛。
视野的边缘开始模糊,像蒙上了一层水汽。他大步走向梳妆台,那个他们挑了好久才定下的梳妆台。原本摆满她瓶瓶罐罐的台面,如今一片狼藉——不是被翻乱,而是大部分被彻底清空,只留下几个印子和一点残余的、熟悉却又变得极为陌生的淡香。几张纸巾被揉皱随意丢弃着,像一个冷酷的嘲弄。
身体的力量像是被这一击彻底抽空,又像是过度紧绷的弦猝然断裂。他突然膝盖一软,高大的身形踉跄了一下,手撑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像吞进了玻璃渣,刮得喉咙生疼,每一次呼气都沉重得像是要将生命抽干。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这不是悲伤,这是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寒彻骨髓与随之而来的滔天怒火!他的信任、他的未来规划、他以为坚不可摧的情感堡垒,原来只是一堆可笑的沙砾,被她轻易地拂袖掩去,连一声告别都吝啬赐予!
“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骗人,是去找他了吗?”墨逸尘冷笑着,玩弄着手中的小刀。往日温柔的神情不再出现。
此时一无所知的花嫣正吃着火锅happy着呢。突然系统传来紧急消息。
【墨逸尘黑化值达到85】
“啊?不是,这对吗?我不是才说了,不喜欢那个富二代姚俊了吗?”花嫣疑惑着,但出于系统的安排,只好依依不舍地放下啃了半边的鸡翅。
花嫣随着系统的指示,赶紧拦了一辆车往家赶去,此时的墨逸尘赤红着双眼,往姚俊家去,一副随时要跟别人干架的架势。花嫣。顾不得什么,车刚停下,她就跳下车来冲到他的面前,一把抱住他,趁他愣神的时候,从系统里买了一管镇定剂打下去,再让司机把他拖到车里带回家。
等墨逸尘睁开眼,就见到了……
浴室的门扉悄然开启,一缕湿润的暖风卷挟着皂角的微甜与清幽的水汽,像轻纱般漫出。蒸汽尚未散尽,氤氲缭绕,如同隔着一层薄薄的、刚被呵气的琉璃向内望去。
浴盆中平静的水面像一块温润的墨玉,此刻却被轻轻划破。一道柔和的弧线悄然从水下延展出来——那是一截流畅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小腿。水珠仿佛恋恋不舍,瞬间挣脱了水的引力,沿着紧致细腻的肌肤滚落,坠入水面,激起细小的涟漪,像无数细碎的钻石叮咚散落。接着,是膝盖柔和而清晰的轮廓,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尤为精巧。
水面开始不安地晃荡,更多的水帘从她身上跌落。 她正缓缓站起。水流如同失去依恋的薄纱,自她的肩头、臂弯、脊背滑落,汇成无数晶莹的溪流。她的身形,在这一刻完全显露于温热湿润的空气之中。
肌肤是刚刚被浸透又释放的玉石,带着微微的暖意与无瑕的光洁。无数水珠还栖息在她身上,在头顶光源——或许是窗外斜入的霞光,或许是浴室柔和的顶灯——的映照下,如同亿万星屑被偶然撒落。它们缀在光洁的肩头、悬于微翘的锁骨凹陷处、停在圆润的臂弯,或是沿着玲珑的腰肢曲线缓缓下移,最终被柔软的浴巾边缘温柔地吸吮。
光线是这幅流动画作中真正的魔术师。蒸汽将光线柔化成温柔的金粉或银辉,均匀地铺洒在她周身。发梢湿漉漉地蜿蜒着,贴在优美的颈侧和光滑的背上,几缕散落的发丝如同蘸了墨的笔触,勾勒出动人的弧线。她的脸庞被水汽熏染,泛着一层天然的、健康动人的红晕,如同晨曦中初绽的玫瑰,眉眼间蒸腾的水汽更添一份朦胧的清新,睫羽低垂处偶尔有微小的水珠颤动,显得沉静而懵懂,如同初生的小鹿。
她的体态并非张扬的丰腴,而是一种舒展与内敛相融的清丽。骨架匀挺而优雅,四肢修长而富有韧性之美。水流尽数滑落后,肌肤呈现出一种微凉而纯净的质感,像是盛夏新剥壳的荔枝肉,又像晨雾中带露的百合花瓣,干净得不染尘埃。那些未干的水珠,在特定的光影角度下,为她镀上了一层短暂而璀璨的光晕,仿佛身体本身在微微发光。
空气被水分饱和,带着一丝沁人的凉意,与她肌肤上蒸腾出的温热气息交织、碰撞。她轻轻站定,足尖纤细而有力,稳稳踏在微凉吸水的地垫上,留下浅淡如花瓣般的湿痕。
她微微抬首,脖颈的线条流畅而坚定,像一只刚刚梳理完羽翼的、即将振翅的鹤。浴室内氤氲的雾气环绕着她,仿佛是天地初开时为她升腾的祥瑞。湿发贴在脸颊旁,水珠沿着发梢滴落。
“哥哥,来呀~”
他的目光从她盛满月华的眼眸启程,沿着湿发勾勒的颈侧曲线滑落,并非贪婪的攫取,而是小心翼翼、带着近乎虔诚的珍视,如同鉴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瓷器。这无声的凝望,在她肌肤上激起微小的战栗,比浴盆中温热的水流更深地渗入肌骨。她用眼睫的微微颤动回应,像受惊的蝶翅,却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瞳孔深处闪烁着同样深邃的、无声的邀约与坦露。
距离在静默中缓慢消融。他微微倾身,动作沉缓如夜泊靠岸的舟。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的微糙与掌心的灼热,先是试探般地、如蝶吻轻触她因水汽未干而微凉的手背。她没有退缩,反而指尖微蜷,轻轻地,像初春柳梢拂过水面,回勾住他同样带着热望的指尖。这最初的、轻若鸿毛的肢体相扣,瞬间点燃了血脉里的岩浆,又沉沉坠入沸腾的心海。 气息猛然交汇,如同两股洋流在暗夜相逢,同频的急促鼻息交织缠绕,喷薄在彼此距离咫尺的唇颊之间,氤氲的热气织成一张无形的细密情网,将两人温柔而坚定地裹入其中。
时间在此刻失重、悬浮。他俯首的姿态带着献祭般的庄严。唇瓣的相遇,并非狂风骤雨的侵袭,亦非蜻蜓点水般仓惶。那是两片浸润了各自心潮的、温软的柔软领土在谨慎的勘探后终于确认了同频共振的边界。 起初是轻缓、迟疑的摩挲,感受着彼此唇形轮廓下跳动的脉搏。温热柔软的质感下藏着微妙的张力,是试探中的确认与接纳。舌尖如同最灵巧的信使,谨慎地、饱含珍重地开启唇齿的隐秘花园之门。
当温热湿软的舌尖终于轻触、继而柔缓如同深海两枚沉睡千年的珍珠蓦然苏醒,相互磨砺出温润的光泽。
此刻的身体,已不再仅仅是承载情欲的容器,它成为了情感最为浓烈的表达者与接收器。他的手臂坚实而稳定地环过她不堪盈握的纤腰,力道既非占有也非掠夺,更像是修筑一座只为容纳她的、温热的避风港。掌心隔着薄软的衣料,感受着她脊背流畅而充满生命力的优美起伏线,
她原本置于膝上的柔荑,不知何时已攀附上他的宽阔肩背,指尖深陷入那片紧实起伏的肌肉曲线之中。这并非寻求依托的攀附,而是一种全然的交付与热烈的汲取。
“我就在这里,我已是你疆域中的一部分。”
他的下颚贴合着她的鬓边,新生的胡茬刮蹭着她光洁饱满的耳廓,带来微妙的麻痒与独特的酥痒,引发她更深层次的悸动。她不由自主地扬起修长脖颈,将最脆弱的颈窝弧线全权托付给他的气息,仿佛是献祭天鹅般优美的曲度。而他便顺势将灼热的唇瓣烙在那里,落下连绵细密、饱含珍重与占有欲的印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锁骨之间,如同书写着月光也无法解读的古老誓言。
这方小天地内,所有感官边界都变得模糊而水乳交融。嗅觉里是她沐浴后微凉水珠的气息融合着他衣襟间洁净的暖香;听觉中是彼此如鼓雷鸣、相互应和的心跳,粗重的喘息间或夹杂着被撞碎的低吟娇叹;视觉沉沦在对方瞳仁倒映的星河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深处,只映着彼此的缩影在燃烧;触觉则被无限放大——
他掌心的薄茧抚过她细腻腰侧时引起颤栗涟漪,她埋于他颈窝间微微急促的鼻息羽毛般搔过他的肌肤,相贴的每一寸肌肤,哪怕隔着布料,都在传递着令人战栗的滚烫暖流与电流般的生命力脉动。世界缩窄到只剩下彼此急促的脉搏、鼻息的灼热韵律、紧贴的躯体传递出的惊人暖意,以及窗外那轮亘古不变的月亮。
但这私密的宇宙,却因两颗灵魂的深度交融而获得了最浩瀚的疆域——那是唯有两人才能共享的无限可能之地,在这里,脆弱被守护,渴望被回应,孤独被彻底消融。每一次唇舌间的邀引与退避,每一次指尖探寻的蜿蜒逡巡,都在无声地叩问、层层剥离着最后的心防,在共享的暖流中将生命最本源的渴望推向璀璨的顶点。
月光依旧在窗棂——是两份曾漂泊的生命拼图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契合点,于这朦胧月华的见证下,共同编织起一个只属于永恒的茧房,无声却恢弘地奏响宇宙中最隐秘的和谐序曲。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即将脱离本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