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的惊呼卡在喉咙里。
江暖“啊!”。
衣帛撕裂的刺耳声响炸开,冰冷的空气骤然舔上裸露的肌肤,激得她浑身猛一哆嗦,寒意直透骨髓。
巨大的羞耻与恐惧如同两股冰水,当头浇下,瞬间让她眼前发黑。
滚烫的泪水迅速蓄满眼眶,视野模糊一片,却偏偏清晰地映出张桂源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孔。
紧接着,那冰冷蚀骨的低语,裹挟着浓重的戾气与令人窒息的占有欲,钻进她的耳膜。
张桂源“被人睡了?”
字字如淬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耳鼓,直刺心脏。
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在张桂源眼底疯狂翻涌,仿佛被自己的臆想彻底点燃。
那只大手猛地攫住了她腰侧最敏感脆弱的软肉,带着纯粹的惩罚和泄愤的狠劲,狠狠一拧。
江暖“唔!”
尖锐的刺痛让江暖瞬间弓起了身体,痛呼被死死扼在喉间,只余一声破碎的呜咽。
不开心。
非常,非常不开心。
他得到的,竟然不是完完整整、干干净净只属于他的身心。
她的身体上,刻着别人的印记。
她的心里,或许也装着别人。
这个认知如同毒蛇,疯狂噬咬着他病态的占有欲。
张桂源“脏!”
这个字眼嫌恶地从他齿缝里挤出。
下一秒,一股巨力猛地将她推开!
江暖像断线的风筝,毫无抵抗地被狠狠掼倒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
脊背撞上坚硬的车门,发出沉闷的钝响。破碎的衣料勉强遮掩着狼狈不堪的身体。
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眼神是淬了冰的刀子,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压。
张桂源“一个星期。”
张桂源“断掉跟所有男人的联系。”
张桂源“一根头发丝....”
他顿了顿,俯下身,凑近她泪痕狼藉的脸,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皮肤上。
张桂源“都不许沾上别人的气味。”
他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味,那三个字被他念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张桂源“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当一次‘笼中鸟’……”
张桂源向来有洁癖,从不要别人玷污过的东西。
可这次……他竟为她破了例。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纤尘不染的西装袖口,语气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漠然:
张桂源“没断干净的话……我会让他们彻底消失。”
江暖蜷缩在冰冷的皮椅上,身体因疼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而不停颤抖。
她死死攥紧胸前残破的衣襟,指节用力到惨白,恨不能将自己缩进尘埃里,彻底隔绝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灰暗无光、如同提线木偶般的未来,仿佛已在眼前铺开。
然而,在绝望的深渊里,一个清晰的面容却不受控制地浮现。
左奇函。
他温柔的笑容,低沉而令人安心的声音,那些他曾给予的、短暂却无比真实的暖意……
此刻,这回忆竟成了唯一的浮木,让她在灭顶的窒息中,贪婪地汲取着那一点点虚幻的氧气。
左奇函……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疯狂地想念他,渴望着他的出现……
将脸深深埋进臂弯,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洇湿了破碎的衣料。
她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那无声的悲泣在死寂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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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疾驰,最终停在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车门被冷漠地拉开。
张桂源“下车。”
冰冷的命令,不带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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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等着吧张桂源我让你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