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下来的声线像淬了冰，连夏栀栀都愣了一瞬。

Victory！

结算界面，橘右京评分4.2，贺峻霖16.0的评分旁挂着金色MVP标志。

贺峻霖“姐姐…”

贺峻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黏糊糊的调子。

贺峻霖"我表现好吗？"

夏栀栀看着两人并肩而立的游戏角色，突然说。

夏栀栀"想当我的狗，得先学会摇尾巴。"

贺峻霖的咳嗽声通过电流传来，带着几分狼狈的颤音。夏栀栀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的模样——喉结滚动着吞咽不及的水珠，耳尖烧得通红，像只被逆撸了毛的猫。

贺峻霖"...姐姐学坏了。"

他嗓音沙了几分，尾音却依然勾着上扬的弧度。

游戏界面还停留在战绩页面，瑶妹的粉色星元皮肤和孙尚香的机甲造型并肩而立，竟有种诡异的般配感。夏栀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突然轻笑。

夏栀栀"这就受不了了？"

耳机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贺峻霖似乎调整了坐姿。再开口时，少年清朗的声线裹上一层蜂蜜般的黏稠。

贺峻霖"那姐姐...想看我摇尾巴吗？"

他故意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又轻又慢，像是羽毛搔过耳膜。

夏栀栀"贺峻霖。"

她突然连名带姓叫他。

夏栀栀"你们团最近很闲？"

贺峻霖"忙啊。"

少年装模作样地叹气。

贺峻霖"但再忙也要陪姐姐打游戏嘛。"

背景音里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贺峻霖飞快地"嘘"了一声。夏栀栀听见刘耀文的大嗓门由远及近。

刘耀文"贺儿你躲这干嘛？马哥找你...我靠你脸怎么这么红？"

贺峻霖"热。"

贺峻霖面不改色地撒谎，手却故意划过夏栀栀的游戏头像，外放的机械女声念出ID："骂、我、准、是、杀、必——"

刘耀文的声音瞬间变调。

刘耀文"夏栀栀？！"

游戏语音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动静，像是手机被抢。夏栀栀正要退出，耳机里突然炸开刘耀文咬牙切齿的声音。

刘耀文"姐姐好雅兴啊？"

贺峻霖在远处抗议。

贺峻霖"我还在组队！"

夏栀栀看着游戏里突然掉线的孙尚香，和聊天框里贺峻霖最后发来的【姐姐等我】，突然笑出了声。她慢悠悠打字：

夏栀栀【骂我准是杀必】：不急

夏栀栀【骂我准是杀必】：尾巴摇得好

夏栀栀【骂我准是杀必】：随时欢迎

退出游戏前，她看见贺峻霖的ID闪烁两下，突然变成了【在学了】。（啊！我的九块钱改名卡！）

练习室的门被刘耀文摔得震天响。

刘耀文"马哥！"

他一把抢过马嘉祺手里的矿泉水，仰头灌了大半瓶。

刘耀文"贺儿那小子跟栀栀姐双排！ID还改成什么【在学了】，恶心死了！"

马嘉祺慢条斯理地擦着钢琴键，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马嘉祺"嗯？学什么？"

刘耀文"还能学什么！"

刘耀文把手机怼到他面前，屏幕上是贺峻霖刚发的朋友圈——游戏截图里瑶妹骑着孙尚香大杀四方，配文：【姐姐教得好】。

马嘉祺的指尖在琴键上按出一串涟漪般的音符。

马嘉祺“耀文…”

他忽然抬头微笑，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

马嘉祺"你最近加练的舞蹈，都会了？"

刘耀文后背一凉。

///

苏困困吖“马哥疑似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