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栀突然轻笑，指尖抵住他胸口将他推开半步。
夏栀栀“丁程鑫，分手就是分手了。”
夜风卷起她散落的发丝，丁程鑫的手悬在半空，最终颓然垂下。
丁程鑫“我知道。”
他苦笑。
丁程鑫“只是没想到……”
他的目光扫过天台门缝透出的光亮——那里隐约传来脚步声，像是有人刻意徘徊。
丁程鑫“没想到我的好兄弟们，一个个都这么迫不及待。”
丁程鑫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丁程鑫“你知道刘耀文那小子，在我们还没分手时就给你微信备注'未来女友'吗？”
夏栀栀挑眉。
夏栀栀“哦？”
丁程鑫“去年你生日，他偷偷把礼物塞进我送你的包里——”
丁程鑫冷笑。
丁程鑫“那条蒂芙尼手链，根本不是老子买的！”
夜风掀起夏栀栀的发梢，她突然想起那天刘耀文反常地追问"嫂子喜欢蓝色吗"，原来是在确认礼物偏好。
丁程鑫继续细数罪状。
丁程鑫“严浩翔更绝。”
丁程鑫“他说丁哥大方点，嫂子是大家的…”
夏栀栀轻笑，像是严浩翔能说出来的。
丁程鑫望着夏栀栀唇边的笑意，忽然觉得胸口那道疤不再疼了。夜风卷起她鬓角的碎发，星光落进她眼里，和大学时在天台偷喝他啤酒的模样重叠。
丁程鑫“其实…”
他伸手，指尖悬在她发梢旁又收回。
丁程鑫“他们比我勇敢…”
夏栀栀挑眉。
夏栀栀“你这是认输了？”
丁程鑫“输？”
丁程鑫嗤笑，突然拽过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
丁程鑫“这道疤是你咬的，心跳是你给的——”
他低头逼近。
丁程鑫“我他妈输过吗？”
掌心下的肌肤滚烫，那道凸起的疤痕随着呼吸起伏。夏栀栀突然想起毕业汇演那晚，丁程鑫在后台堵住她，也是这样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
丁程鑫“夏栀栀，老子要出道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那时她怎么回答的？
——“谁反悔谁是狗。”
丁程鑫“汪。”
丁程鑫突然出声，惊得夏栀栀抬眼。少年时期的锋利轮廓如今愈发深邃，偏偏眼神还和当年一样执拗。
丁程鑫“我当狗，你回来。”
楼下的喧闹声隐约传来，贺峻霖在喊“姐姐吃夜宵”，宋亚轩抢房卡，张真源温声劝架的背景音里混着严浩翔的冷笑。
夏栀栀突然拽住丁程鑫的领带往下拉。
夏栀栀“你队友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
丁程鑫“不要了。”
丁程鑫顺势抵住她额头。
丁程鑫“脸给你，命给你，剩下的……”
他瞥向楼下几道人影。
丁程鑫“看他们本事。”
夏栀栀松开丁程鑫的领带，指尖在他胸口轻轻一推。
夏栀栀“省省吧，丁程鑫…”
她转身下楼，高跟鞋踩在金属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丁程鑫站在原地，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喉结滚动了一下。
夏栀栀刚走下最后一阶楼梯，五道身影立刻围了上来。
贺峻霖“姐姐！”
贺峻霖第一个冲过来。
贺峻霖“丁哥没欺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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