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梦

宋亚轩说的那家豆浆店藏在巷子深处，木质桌椅，蒸笼冒着热气，老板是个笑眯眯的老伯，见到宋亚轩就熟稔地招呼。

龙套“小宋来啦？今天带女朋友？”

夏栀栀刚要解释，宋亚轩已经笑着应了。

宋亚轩“是啊，带她尝尝您家的招牌。”

她瞥他一眼，他立刻凑近，压低声音。

宋亚轩“老板年纪大了，解释起来麻烦，姐姐配合一下？”

呼吸擦过她耳尖，带着豆浆的甜香。

夏栀栀没接话，坐下后拿起菜单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着的眼睛。

夏栀栀“你经常带‘女朋友’来？”

宋亚轩“第一次带人来！”

夏栀栀“哦——”

她拖长音调，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夏栀栀“那我很荣幸？”

他耳根红了，却不肯认输，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拇指蹭过她唇角。

宋亚轩“姐姐，你这里沾到豆浆了。”

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夏栀栀没躲，反而就着他的力道微微仰头，舌尖轻轻舔过下唇。

夏栀栀“现在呢？”

宋亚轩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他坚持要送她回家，单手抱着装小猫的篮子，另一只手“不小心”蹭到她的手背。

夏栀栀突然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腰上。

夏栀栀“想牵就牵。”

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猫。

夏栀栀“躲什么？”

宋亚轩的耳朵瞬间红透，手指却诚实地收紧，掌心贴着她腰侧薄薄的衣料，体温烫得吓人。

鼠标突然冲过来挤在两人中间，宋亚轩懊恼地“啧”了一声，夏栀栀趁机挣脱，快步走到前面回头看他。

夏栀栀“小朋友，跟紧了。”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她脸上，她眯着眼笑的样子，比盛夏还耀眼。

公寓楼下。

宋亚轩单手插兜，站在台阶下仰头看她，晨风撩起他额前碎发，露出干净明亮的眼睛。

宋亚轩“姐姐怎么起这么早？？”

夏栀栀抱着装小猫的篮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

夏栀栀“失眠，睡不着。”

他歪头，忽然笑了。

宋亚轩“巧了，我也失眠。”

夏栀栀“你？”

夏栀栀“凌晨三点还在朋友圈晒游戏战绩的人，跟我说失眠？”

夏栀栀“你这是根本没睡吧。”

他向前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压低。

宋亚轩“梦里总有人跑来跑去，吵得我睡不好。”

夏栀栀眯眼。

夏栀栀“谁？”

宋亚轩盯着她，唇角勾起。

宋亚轩“你猜。”

晨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而他的眼神却比阳光更烫。

她忽然伸手，食指抵住他胸口，轻轻一推。

夏栀栀“小朋友，少做梦。”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脉搏上摩挲了一下。

宋亚轩“那……今晚陪我熬夜？”

小猫在篮子里“喵”了一声，打破胶着的空气。

夏栀栀抽回手，转身刷卡进楼，却在玻璃门合上前丢下一句。

夏栀栀“看你表现。”

宋亚轩站在原地，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