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苍白的指尖上，衬得那抹血色愈发刺眼。

刘耀文“姐姐。”

他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刘耀文“趁热吃。”

馄饨盒被小心搁在床头柜上，盖子掀开时带起一阵热气，混着紫菜和虾皮的鲜香。

夏栀栀抬眸，视线越过他的肩膀——

敞开的病房门外，走廊上的身影一晃而过。

丁程鑫的白衬衫衣角，严浩翔的黑色棒球帽，贺峻霖懒洋洋倚在墙边的影子。

她忽然笑了，伸手接过勺子。

夏栀栀“谢谢。”

刘耀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吃下第一口馄饨。

刘耀文“好吃吗？”

夏栀栀“嗯。”

她点头，唇角沾了一点汤渍。

少年喉结滚动，指尖动了动，最终只是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刘耀文“他们……”

刘耀文“都在外面。”

夏栀栀擦嘴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

夏栀栀“所以？”

刘耀文忽然倾身，手臂撑在她枕侧。

刘耀文“所以姐姐现在……”

刘耀文“选谁？”

走廊上，几个男人或站或靠，谁都没有说话。

夏栀栀放下勺子，忽然伸手拽住刘耀文的衣领。

少年猝不及防被拉近，呼吸交错间听见她带笑的声音。

夏栀栀“我选…”

夏栀栀“我自己。”

刘耀文被她拽得踉跄，手掌下意识撑在她耳侧的枕头上。

刘耀文“你自己？”

他呼吸一滞，眼底的光暗了暗。

夏栀栀松开他的衣领，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红的耳廓，笑得漫不经心。

夏栀栀“是啊。”

夏栀栀“我的伤我自己养。”

夏栀栀“我的路我自己走。”

夏栀栀“至于你们……”

她抬眼，目光越过他，看向门外那些或明或暗的视线——

夏栀栀“谁让我开心，我就多看谁两眼。”

夏栀栀重新拿起勺子，舀了一颗馄饨送入口中。

刘耀文的手还撑在她枕边，呼吸凝滞了一瞬。窗外树影摇晃，将斑驳的光投在她带着淤青的锁骨上。

刘耀文“多看两眼？”

他突然笑了，虎牙抵着下唇。

刘耀文“姐姐，我让你开心的时候——”

手指勾住她病号服的第二颗纽扣。

刘耀文“你可不是只看两眼。”

夏栀栀忽然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过满地阳光。在其他几个男人的注视里，她径直走向门口的马嘉祺。

夏栀栀停在马嘉祺面前，指尖轻轻挑起他的领带，在他喉结上绕了一圈。

夏栀栀“马哥。”

她声音很轻，带着点倦意。

夏栀栀“我昨晚又没睡好。”

马嘉祺垂眸看她，目光沉静如水，可喉结却在她指腹下微微滚动。

她忽然松开手，后退半步。

夏栀栀“今晚来我房间读剧本。”

夏栀栀话音刚落，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贺峻霖的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带着薄荷糖的凉意扫过她耳廓。

贺峻霖“读剧本多无聊呀。”

他指尖勾着她病号服的腰带，在无人可见的角度轻轻一扯。

贺峻霖“我边cos妲己边给姐姐讲故事？”

贺峻霖“上次那套尾巴...”

唇几乎碰到她耳垂。

贺峻霖“还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