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姐姐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这样的话呢?”郑受彬顿了顿，不敢用太大的声音，好像说出来就很费力气的样子，事实上，确实如此。

“姐姐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声音逐渐变冷。

李惠利看着郑受彬抱着膝盖，她坐在地毯上的样子，像只被丢弃的小狗，连带着李惠利的心一下子又变得酸涩。

她也学着郑受彬的样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闷闷的开口，“什么时候的事？我说过吗？”

“前辈这是不承认?”

“哎一古，怎么又是前辈!”李惠利忿忿不平。

郑受彬鼻头一酸，“杀青之后，我给前辈发了很多消息，前辈就像是收不到一样，电话也打不通，甚至是在社交软件上看到上传的图片，我才知道的你出国了，要不是一直在关注，我知道的更晚，要不是昨晚在聚会上遇到前辈，前辈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消息了吗？还有刚刚，我明明都给你发消息了，你都不看的。”

“前辈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些，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的呢？”

“又是以什么身份呢?”

李惠利没想到郑受彬一下子就哭了，她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爬下去，紧紧抱住郑受彬，“受彬，别哭好吗？”。

李惠利抿了抿嘴唇，开口说道，“我想弄明白我的心，想知道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对不起，受彬，不回消息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那你想要什么”郑受彬抬了抬脑袋，把头又紧紧埋在李惠利的颈窝，她想，就让这个坏前辈多洗一件衣服吧。

李惠利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向后撤了撤身子，双手捧住郑受彬的脸颊，真挚的亲吻上正在滚落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