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小子》的镜头还没关,汪顺刚把最后一只碗放进消毒柜,书禾正蹲在地上捡全红婵掉落的发绳,忽然听见玄关传来“咚”的一声——樊振东又跑回来了,手里举着个忘在沙发上的游戏手柄:“差点把这个落下!顺哥,下周约战啊!”
观察室里的嘉宾们乐了:“这是没玩够啊。”汪顺妈妈指着屏幕里书禾无奈的笑:“你看书禾那表情,肯定是习惯了他们这样丢三落四。”画面里,汪顺把游戏手柄塞进樊振东怀里,推着他往门口走:“快回去,你妈该打电话催了。”转身时,看见书禾正把捡好的发绳放进小盒子,那是个眼熟的铁盒,上次在宿舍见过,装着队员们随手丢的小物件。
收拾完客厅,书禾刚要起身,汪顺突然从冰箱里拿出盒草莓:“坐下吃点,刚买的,挺甜。”他把草莓洗干净放在盘里,还特意挑了个最大的递给她。书禾咬了口,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汪顺抽了张纸巾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下巴,两人都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视线。
“哎哟喂!这氛围!”观察室里的主持人拍着桌子,“刚才收拾碗的时候,顺哥把书禾用过的筷子单独放进消毒柜上层,说她不爱用别人碰过的,这细节绝了。”汪顺妈妈嘴角的笑意藏不住:“他爸以前也这样,总把我爱吃的留着,有些习惯不用教。”画面里,书禾正低头玩手机,忽然抬头:“对了,下周小全生日,咱们做个蛋糕吧?她上次说想吃抹茶的。”汪顺点头:“我买材料,你负责裱花,你那手艺比外面蛋糕店强。”
送书禾回家的路上,晚风带着点凉意。汪顺把外套往她肩上又拉了拉:“下周降温,记得把厚被子拿出来。”书禾嗯了一声,忽然指着路边的烤红薯摊笑:“要不要吃一个?闻着挺香。”汪顺停住脚步,让她在路灯下等着,自己跑过去买了两个,回来时把热乎的递给她:“拿好,别烫着手。”
观察室的镜头对准两人并肩走的背影,影子被拉得很长,偶尔会碰到一起。“你看顺哥手里的红薯,”嘉宾指着屏幕,“书禾的那个明显大一点,他自己手里的小多了。”汪顺妈妈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对自己总凑合,对别人倒细心。”画面里,书禾把红薯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汪顺:“分着吃,不然我吃不完。”汪顺没接,只让她拿着:“你吃吧,我不爱吃太甜的。”
到了书禾家楼下,她刚要把外套还给他,汪顺却说:“穿着吧,楼道里有风。”书禾抬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轮廓柔和。“那我洗干净了给你送过去,”她顿了顿,补充道,“顺便把你落在我那儿的充电器带来。”汪顺点头:“不急,你早点休息。”
看着书禾进了楼道,汪顺才转身往回走。观察室的字幕慢慢浮上来:“有些关心,藏在递出去的外套里,在分一半的红薯里,在说不出口的‘不急’里。”汪顺妈妈看着屏幕里儿子的背影,轻声说:“他们俩啊,就像这烤红薯,看着普通,咬一口全是甜的。”
镜头最后停在书禾家的窗户,灯亮了没多久,又暗了下去。远处的烤红薯摊还冒着热气,像个温暖的句号,给这热闹又踏实的一天,画上了温柔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