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像泡在水里,混沌中总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还有几道压低的男声在说话。
吴邪体温计再看看
是那个温润的调子。我费力睁开眼,看见床边站着个穿连帽衫的男人,手指很长,正捏着体温计看。无邪在他后面也盯着温度计。他右边的人蹲在床头柜前翻药盒,花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腕骨上道浅疤——是昨天我咬出来的吗?还挺严重,如果不是张起灵捏住我的下巴,这块肉可能都得坏死吧……我想着,心里并没有一丝愧疚
黑瞎子醒了?……39.8℃
那个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戏谑。我偏过头,看见那个从床头柜走去沙发上斜靠着的墨镜男人,腿伸直搭在茶几上,手里转着支打火机。
黑瞎子小姑娘体质够弱的,就淋了点雨,烧得跟个暖炉似的
解雨臣闭嘴
粉衬衫回头瞪了他一眼,转身端来杯温水,试了试温度才扶我起来。他动作很轻,指腹蹭过我发烫的脸颊时,
张起灵张嘴
清冷声音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床边,手里捏着粒白色药片。他离得很近,我能看见他睫毛很长,瞳孔是极深的黑,像藏着片海。我没力气反抗,乖乖咽了药,温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烫得我咳了两声。
我呛的咳嗽,他们也没管我,继续找药和不知道在忙碌什么的忙碌着
我忽然想着……这药好像还是我高二发烧时医院开的,估计也没药效了
不过,应该也会一点用吧
话说,他们会救我这件事,我谈不上惊讶,毕竟没了我,他们不但会惹上警察,还会失去掩护,这样得不偿失
但是理智依旧抗不过那一刹那的情感,感激?温暖?就算知道他们照顾我是有利可图,但我依旧为之动摇
清醒的沉沦吗,其实不算。我并没有失去理智,但我不得不承认,在孤单了很久的情况下,如果他们想让我稍稍放下戒备,那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我是抵挡不住的。
要不要赌一把,赌一把真心?我不敢赌,但深藏在心底的躁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淹没理智,这说实在让我恐惧也期待
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时,听见墨镜男在跟花衬衫斗嘴
黑瞎子我说花儿爷,这丫头烧出问题怎么办?真不能送医院?
我感觉身上被掖了掖,有片冰凉的东西贴上额头,大概是退烧贴。意识彻底沉下去前,我好像看见那个连帽衫男人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的
这小傻子虽然傻点,但是还挺听话的
解雨臣如果不行,看看附近有没有小诊所,去打退烧针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们偶尔低声交谈的声音,还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明明是四个昨天才认识、身份成谜的男人,此刻围在我这间小小的屋里,却奇异地让人觉得安心,这感觉很奇怪也很危险,我想
也许是烧懵了,发着高烧被四个“危险人物”照顾,可能暂时也不算太糟?
——下午——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暖融融的光斑。额头的热度退了大半,身上也松快了些,之前紧绷的神经像是被温水泡过,那层裹了许久的防备心悄悄卸下来一角。
不知道这算不算我单方面的吊桥效应,我理智的想
我撑起身子,听砂锅坐在小火上咕嘟着,米香混着淡淡的姜丝味漫出来,不算浓烈,却像只温软的手,轻轻搭在胸口。卧室门没关,透过不小的门缝看到无邪,他时不时掀开盖子搅两下,动作算不上熟练,倒透着股认真劲儿,侧脸被灶火映得有些发红。
我正望着砂锅出神,他端着碗转身时,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手顿了顿,碗沿的热气往上冒,熏得他睫毛颤了颤。之前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眼神,此刻倒像浸了温水,软乎乎的,还藏着点没褪干净的紧张——大概是怕粥熬得不合口味。
我没移开目光,他也没。厨房的抽油烟机停了,只剩下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还有碗里米粥轻轻晃动的微响。他喉结动了动,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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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叉叉ff今天高铁回老家办升学宴
森叉叉ff话说
森叉叉ff呼市下了好大的雨,沿途泄洪好多车都被淹了
森叉叉ff呼市这边也刚刚退洪
森叉叉ff愿大家都平安🙏🙏下大雨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