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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掌心温度胜千金

永夜星河之慕家灯火

旁白夕阳把院子里的影子拉得老长,慕瑶靠在廊柱上,看着沈逸和慕声对练。沈逸的剑法凌厉却收着力道,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避开慕声的要害,只在他衣角留下淡淡的灵力痕迹。慕声越打越兴奋,火灵力在周身炸开点点星火,像极了小时候在慕家练武场打闹的样子。

慕声“沈哥哥,你这招‘回风斩’藏得够深啊!”(收剑跳开,额角冒汗却笑得灿烂)“以前怎么没教过我?”

沈逸(擦了擦汗,挑眉道):“以前你年纪小,怕你学了伤身。现在长大了,想学多少我教多少。”(目光转向廊下的慕瑶)“累了吗?要不要回房休息?”

慕瑶(摇摇头,笑着招手):“不累,你们打得真好看。阿逸,你刚才那招收势好利落,教教我呗?”(眨着眼睛,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连自己都没察觉。)

沈逸(无奈地笑):“说了等你伤口好利索。”(话虽如此,却还是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再忍几天,嗯?”

慕瑶“好吧。”(小声嘟囔,却乖乖点头,眼底的期待藏都藏不住)

凌妙妙(端着晚饭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打趣):“慕瑶姐姐,你现在越来越像个跟屁虫啦,沈公子走到哪儿你看到哪儿。”

慕瑶“哪有!”(脸颊一红,伸手去挠她痒痒)“我是在观摩学习战术!”

旁白两人闹作一团,沈逸和慕声站在一旁看着,眼底都漾着笑意。晚风带着饭菜的香气飘过来,混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旁白晚饭时,沈逸把药膳粥推到慕瑶面前,又细心地把鱼刺挑干净才放进她碗里。慕瑶吃得心安理得,偶尔抬头对他笑一笑,像只被喂饱的小猫。

慕声“姐,你以前总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现在怎么什么都让沈哥哥帮你?”(故意逗她)

慕瑶“要你管。”(瞪了他一眼,却把碗往沈逸面前推了推)“阿逸,这个鱼丸有点烫,帮我吹吹。”

旁白沈逸笑着照做,指尖碰到碗沿时,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相遇,又都不好意思地移开,耳根悄悄泛红。

旁白柳拂衣安静地吃着饭,看着眼前温馨的画面,心里像被晚风拂过的湖面,泛起细碎的涟漪。他想起刚认识慕瑶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吃饭,动作利落又沉默,从不会麻烦别人,更别说这样自然地撒娇耍赖。可现在,她会因为粥烫皱起鼻子,会因为鱼丸好吃眼睛发亮,会在沈逸面前卸下所有防备,把最柔软的一面坦露出来。

凌妙妙“柳公子,尝尝这个青菜,沈公子炒的,可好吃了。”(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碗里,小声道)“你看慕瑶姐姐多开心呀。”

旁白柳拂衣点点头,夹起青菜慢慢嚼着,味道确实不错,可心里却有点涩。他知道,这份开心是沈逸带来的。沈逸懂她怕烫,记得她爱吃鱼丸,知道她伤口没好需要忌口,这些细微的体贴,像温水煮茶,一点点熨帖了慕瑶十年的风霜。

慕瑶(晚饭后,沈逸陪着自已在院子里散步。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自已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忽然小声说):“阿逸,我发现这两天睡得特别沉,以前总做噩梦,梦见灭门那天的火光,现在都不做了。”

沈逸(脚步一顿,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微凉,他用掌心裹住,慢慢焐热):“以后有我在,噩梦不会再来了。”

旁白慕瑶低头看着交握的手,心跳漏了一拍,却没有抽回。晚风掀起她的发丝,扫过沈逸的手腕,带着淡淡的清香。

慕瑶“以前总觉得天塌下来都得自己扛,”(声音很轻)“白天要做冷静的队长,要护着阿声,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才敢偷偷掉眼泪。可你来了之后……我好像不用那么硬撑了。”(抬头看他,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阿逸,谢谢你把我捡回来了。”

沈逸“傻丫头。”(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我一直都在找你。这十年我走了很多地方,每到一处都在打听你的消息,我知道你在等我,所以拼了命也要回来。”(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以后天塌下来,我替你扛;你想掉眼泪,就靠在我肩上哭;你想做小女孩,我就一辈子宠着你。”

慕瑶(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委屈,是思念,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伸手抱住沈逸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哭得像个孩子):“阿逸,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旁白沈逸收紧手臂,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衣襟。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牵挂,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归宿。他知道,慕瑶的铠甲正在一点点卸下,那些被她藏起来的柔软和脆弱,正在他面前慢慢舒展。

慕声(不远处的廊下,拉着凌妙妙躲在柱子后面,看着相拥的两人,悄悄叹了口气):“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凌妙妙(擦了擦眼角):“他们好可怜,分开了十年呢。”

慕声“现在好了,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看着姐姐的背影,眼底满是释然。他知道,那个总把“我没事”挂在嘴边的姐姐,终于找到了可以让她安心说“我怕”的人。)

慕瑶(月光温柔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晚风带着花香轻轻拂过。在沈逸怀里哭够了,抬起通红的眼睛,小声问):“阿逸,你明天还会教我灵力运转吗?”

沈逸“教,”(笑着擦去她的眼泪)“不仅教灵力,还教你认草药,教你布阵法,教你……”(故意顿了顿)“教你做回那个会撒娇、会耍赖的小姑娘。”

慕瑶“噗嗤”(笑了,伸手捶了他一下):“讨厌!”

旁白晚风吹起她的发丝,缠住沈逸的指尖。他低头看着她带泪的笑脸,心里忽然无比确定:这十年的颠沛流离,都值了。他的小姑娘,终于回来了,而他会用余生所有的时光,守护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暖,再也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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