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双倍心跳

**——"姜雨晴，这次换我替你疼。"**

##**（上）急诊室的月光**

凌晨三点，姜雨晴被阵痛惊醒时，发现程煜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怀里抱着早已准备好的待产包，连拖鞋都摆成了随时能冲刺的角度。

"你…没睡？"她喘着气问。

程煜蹲下来给她穿袜子，手抖得系了三次才系好："我在模拟从家到医院的最优路线。"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3D建模的导航图，"考虑了红绿灯、减速带和…"

一阵剧痛袭来，姜雨晴掐住他手腕："现在！立刻！马上！"

程煜打横抱起她就往外冲，差点撞翻玄关的多肉架——那盆当年被他"偷"来的多肉，如今已经繁殖出十几盆。

##**（中）产房里的代码**

分娩室里，程煜的编程术语彻底崩盘。

"呼吸！对！就像调试递归函数！"他手忙脚乱地举着《陪产指南》，"等等书上说现在该…姜雨晴！别咬自己嘴唇！咬我！"

当监测仪发出尖锐警报时，程煜突然扑到医生面前："她血小板低！我有备案！"说着从背包掏出文件夹——整整五十页的《姜雨晴生育风险评估及应急预案》，扉页上印着【绝密·比我的源代码更重要】。

主治医生翻了两页，震惊地抬头："这比我们病历还详细…等等，第17页的'疼痛转移方案'是什么鬼？"

"理论研究表明…"程煜的眼镜滑到鼻尖，"如果我能建立神经链接…"

"程煜！"姜雨晴带着哭腔的怒吼响彻产房，"再说一个字我就把孩子取名'Hello World'！"

##**（下）双份星光**

当两个婴儿的啼哭交替响起时，程煜的眼镜彻底糊满泪水。他颤抖着剪断脐带，在护士递来的卡片上写下：

【程予墨】- 哥哥，出生体重3.2kg，耳后有朱砂痣

【程予白】- 妹妹，出生体重2.9kg，攥着爸爸的手指不放

姜雨晴虚弱地侧过头，看见当年高冷的大神程序员，此刻正用《宝宝喂养指南》当盾牌，笨拙地抵挡双胞胎的无影脚。

"程煜，"她轻声唤他，"低头。"

当他的唇碰到她额头的瞬间，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突然同步——两条起伏的波浪线，完美重合在他们初遇那年的银杏叶形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