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选前的一周,林悦和朴灿烈几乎每天都泡在排练室,一边和乐队磨合改编曲目,一边调整舞台表现细节。乐队老师都是业内资深人士,偶尔会提出专业建议——比如把鼓点的节奏放慢半拍,让钢琴的solo更突出;在结尾处加入弦乐,增强情感的层次感。
每次调整,朴灿烈都会陪林悦反复练习。有次练到晚上十点,林悦的手指因为长时间弹钢琴变得僵硬,连简单的和弦都按不准。她有些沮丧地趴在钢琴上:“怎么办啊前辈,我总觉得跟乐队配合不好,要是比赛时出错了怎么办?”
朴灿烈没有多说,只是坐在她旁边的吉他凳上,拿起吉他轻轻弹起《光斑》的前奏——那是他们第一次合作的旋律,温柔又熟悉。“还记得我们在琴房里第一次合练吗?你也紧张得弹错了和弦,结果我们一起把错音改成了亮点。”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现在也是一样,别把‘完美’当成目标,把你对音乐的喜欢唱出来、弹出来,就够了。”
林悦抬起头,看着朴灿烈眼里的光,忽然又有了力气。她重新坐直身体,指尖落在琴键上,跟着吉他的节奏弹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再纠结对错,只是专注地感受旋律,感受和乐队、和朴灿烈之间的默契。
复选当天,林悦特意穿了件淡紫色的礼服裙,胸前别着朴灿烈送的音符徽章,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比平时多了几分优雅。朴灿烈帮她检查完钢琴的音准,又递给她一个包装好的小盒子:“比赛前打开看看,能给你带来好运。”
轮到林悦上场时,她深吸一口气,提着裙摆走上舞台。聚光灯下,乐队成员已经各就各位,朴灿烈站在舞台侧幕,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改编曲目的前奏响起,林悦的手指轻盈地落在琴键上。钢琴的旋律像流水般流淌,乐队的伴奏恰到好处地跟上——鼓点沉稳,吉他清亮,弦乐温柔。唱到间奏的钢琴solo时,她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音乐里,指尖的旋律比平时练习时更灵动,连乐队老师都忍不住跟着点头。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会顺利结束时,意外突然发生了——钢琴的一个琴键卡住了,发出一个不和谐的音。林悦的心瞬间一紧,手指停顿了半秒。
就在这时,她听到舞台侧幕传来熟悉的吉他声——是朴灿烈!他拿着吉他快步走上台,坐在她旁边,用一段轻快的扫弦盖住了不和谐的音,还顺势加入了和声。林悦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瞬间冷静下来,手指重新跟上节奏,和他的吉他完美配合。
台下的观众和评委都没有发现这场小意外,反而被两人突如其来的“合作舞台”打动,不少人拿出手机拍照。一曲结束,全场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的掌声。
走下舞台时,林悦的眼眶有点红。朴灿烈递过来一杯温水,笑着说:“刚才反应很快嘛,没看出来你这么淡定。”
“还不是因为你救场及时!”林悦接过水杯,声音里带着点后怕,“要是没有你,我肯定就慌了。”
“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不是吗?”朴灿烈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想太多,你刚才的表现已经很好了,评委肯定会认可你的。”
复选结果公布时,林悦果然成功晋级决赛。她激动地抱住朴灿烈,又蹦又跳:“前辈!我晋级决赛了!而且今天还是我的生日,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恭喜你。”朴灿烈笑着拿出之前给她的小盒子,“打开看看,这是另一份生日礼物。”
林悦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定制的音乐盒,上面刻着《光斑》的五线谱,打开后还能播放《光斑》的旋律。“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了!”她抱着音乐盒,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喜欢就好。”朴灿烈拿出手机,“我还订了蛋糕,在你宿舍楼下的咖啡馆,我们现在过去?”
林悦用力点头,跟着朴灿烈往咖啡馆走。路上,她看着身边的朴灿烈,忽然觉得,不管决赛的结果怎么样,这段和他一起为音乐努力、一起庆祝生日的时光,已经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咖啡馆里,朴灿烈订的蛋糕上插着蜡烛,上面写着“祝林悦生日快乐,决赛加油”。两人一起吹灭蜡烛,林悦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希望能和朴灿烈一起,在音乐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吹完蜡烛,朴灿烈忽然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这是决赛的准备计划,我帮你整理了可能会用到的曲目,还有舞台表现的建议。决赛那天,我会邀请成员们来现场为你加油,我们一起帮你拿到好成绩。”
林悦接过信封,心里暖暖的。她知道,决赛的路会更艰难,但有朴灿烈和大家的支持,自己一定能勇敢地面对所有挑战,在舞台上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