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跋扈江大小姐(榆大校花有教养,慢教授的得力助手) 江美鸢
毒舌沈小少爷(榆大学生会会长傲娇有教养)沈喜妄
榆安大学的公告栏前总围着人,最新一期的奖学金公示单上,江美鸢的名字照旧钉在榜首。
她穿着件烟灰色卫衣,牛仔裤卷到脚踝,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抱着本专业书站在人群外,眼神淡淡扫过榜单,没什么表情,却自带一股“清冷”的气场。
“江大小姐又包揽第一,让不让人活了?”有男生小声嘀咕。
话音刚落,一道更冷的声音插进来:“有时间抱怨,不如提升自己。”
沈喜妄穿件白色连帽卫衣,帽子扣在头上,只露出线条利落的下巴,手里捏着学生会的通知,瞥了眼江美鸢,语气像淬了冰:“慢教授的办公室在三楼,不是让你来公告栏当展品的。”
大二这年,这对青梅竹马在榆大的重逢堪称“灾难”。
江美鸢是慢教授的得意门生,专业课碾压众生,却懒得应付人情;
沈喜妄是学生会会长,手腕强硬毒舌闻名,偏偏最烦江美鸢那副“什么都入不了眼”的傲态。
一次系里辩论赛,江美鸢是正方一辩,沈喜妄是评委。她逻辑缜密言辞锋利,把反方驳得哑口无言,结束时沈喜妄却慢悠悠点评:“论点不错,可惜眼神太凶,像要吃人。”
江美鸢当场抬眼,眸子里盛着冰:“总比某些评委只会挑无关紧要的错处,显得自己多高明似的。”
两人对视的瞬间,空气都充满了火药味。
转折发生在大三那年的系庆晚会。慢教授临时有事,把统筹后台的活儿丢给了江美鸢,偏巧音响设备出了故障,急得学生会干事团团转。
沈喜妄闻讯赶来时,正看见江美鸢蹲在地上,卫衣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小臂,手里捏着螺丝刀,三两下拆开了调音台。
“懂这个?”他挑眉,语气缓和了些。
“比某些只会动嘴的强。”江美鸢头也没抬,指尖在线路间灵活跳跃,“递下那个红色电容笔。”
沈喜妄没再怼她,乖乖递过去。半小时后,音响重新发出声音,江美鸢站起来拍了拍手,卫衣上沾了点灰,却笑得张扬:“搞定。”
那天之后,两人之间的坚冰像是化了
旁人都说奇了,这俩王不见王的主儿,怎么突然就成了“最佳损友”?
那天下午,江美鸢刚从慢教授办公室出来,就被个捧着玫瑰的男生堵在楼下。
男生是隔壁系的系草,红着脸递花:“江美鸢,我喜欢你很久了,能不能当我女朋友?”
周围瞬间围拢了看热闹的人。江美鸢侧身避开那束花,语气礼貌却疏离:“抱歉,我对你没兴趣。”
男生脸上的热度还没退,自尊先挂不住了,声音陡然拔高:“你拽什么?装什么清高!”带着点恼羞成怒的蛮横,“给脸不要脸是吧?”
江美鸢眉峰一挑,正要开口,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往身后带。沈喜妄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前,挡得严严实实。
他穿着件藏灰色休闲外套,拉链没拉,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向人表白被拒,就耍无赖?榆大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男生被他的气势慑住,却还嘴硬:“关你什么事?”
“学生会会长,管理秩序”沈喜妄拿出手机,当着男生的面拨通了保卫处的电话,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喂,西区教授办公楼楼下,有人骚扰学生,麻烦来处理一下。”
男生脸色瞬间白了,看着沈喜妄毫不留情的样子,又瞥见他身后江美鸢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终于灰溜溜地跑了。
周围的人识趣地散开。沈喜妄才松开手,回头看江美鸢,见她袖口被扯得有点皱,皱眉道:“下次直接报警,跟这种人废话什么。”
江美鸢理了理袖子,反倒笑了:“你倒是比我还急。”
“我是怕某些人仗着自己能打,真把人揍了,回头又要我去跟导员解释。”他别过脸,耳根却悄悄泛红,“走了,学生会还有事。”
看着他转身时略显仓促的背影,江美鸢摸了摸鼻尖,阳光落在她脸上,漾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暖意。
慢教授让整理近十年的文献数据,江美鸢对着成堆的资料犯愁,第二天一早就发现沈喜妄把电子版整理好发来了,附言:“学生会闲杂人等多,借了台扫描仪。”
时间溜到大四,散伙饭的KTV包厢里,霓虹晃得人眼晕。江美鸢被灌了几杯啤酒,脸颊泛着红,眼神却亮得惊人。
她看着被一群人围着商量毕业旅行的沈喜妄,他今天穿了件白T,领口松松垮垮,笑起来时眼角有浅浅的梨涡,是她看了二十多年的模样。
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江美鸢端着杯子走过去,在他耳边说:“沈喜妄,我有话跟你说。”
他挑眉回头,酒气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过来:“什么事?江大小姐屈尊纡贵?”
.“出去说吧”
“好...”
KTV包厢里的喧嚣还在门后震耳欲聋,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亮着绿莹莹的光。江美鸢扶着墙站定,晚风吹散了些酒气,却吹不散眼底翻涌的热意。
沈喜妄后一步出来,正撞见她转过身。
她穿了件白色短款半袖,领口被扯得有点松,露出小巧的锁骨,路灯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亮。
“我喜欢你。”
四个字撞进耳朵里,沈喜妄脸上的笑瞬间僵住。还没等他反应,江美鸢踮起脚,带着啤酒的微苦和她独有的甜,吻了上去。
她吻得又急又猛,像只宣告领地的小猫,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
周围的喧闹仿佛被按下静音键,沈喜妄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微颤的睫毛,和抵在他胸口、带着点倔强的手。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揽住她的腰,吻得又深又狠,带着点压抑了太多年的火气和委屈。
直到江美鸢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哑得厉害:“江美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她仰头看他,眼底有水光,却依旧是那副不服输的样子,“我喜欢你,沈喜妄。听懂了?”
沈喜妄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点颤抖,他伸手擦掉她唇角的水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却又藏着势在必得的霸道:“早该说了。”
他拂着她往包箱里走,路过起哄的人群时,沈扬了扬下巴:“散了吧,我女朋友醉了。”
到了外面,夜风一吹,江美鸢的酒意醒了大半,挣了挣手:“谁是你女朋友?”
沈喜妄握紧了些,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强吻了我就想跑?江美鸢,没这道理。”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我也喜欢你。”
江美鸢愣住,随即笑了,眉眼弯起来,带着点得意:“算你有眼光。”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终于紧紧缠在了一起。
后来有人问起江美鸢只会挑眉:“沈喜妄?也就那样吧。不过……是我的。”
“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