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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花店里的初见与笨拙的靠近

第七次为你心跳

青禾镇的午后总是慢悠悠的,阳光透过“溪语花店”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林溪正蹲在柜台后整理花材,指尖划过向日葵的花瓣时,门口的风铃突然叮当作响。

她抬起头,看见早上那七个自称“远房表亲”的少年站在门口,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领头的马嘉祺穿着简单的白T恤,手里拎着个帆布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没打扰你吧?我们刚在镇上找了住处,过来打个招呼。”

林溪放下手里的喷水壶,站起身理了理浅蓝色的围裙。她对这七个突然出现的“亲戚”仍有些茫然——车祸后丢失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关于重庆亲戚的片段,但他们眼里的真诚又让她无法怀疑。

“不打扰,”她侧身让他们进来,目光扫过七个人时,在丁程鑫身上停顿了半秒。他站在马嘉祺身侧,双手插在裤袋里,眼神落在门口那排向日葵上,指尖微微蜷着,像是在紧张。

“店里好香啊。”贺峻霖率先打破沉默,凑到摆满满天星的花架前,眼睛亮晶晶的,“这些都是你种的吗?”

“嗯,后面有个小院子,种了些常见的品种。”林溪笑了笑,拿起一束刚修剪好的桔梗,“这个叫洋桔梗,有很多颜色,你们喜欢吗?”

宋亚轩突然往前走了半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花束上,声音很轻:“白色的好看,干净。”

林溪愣了愣,下意识地把白色桔梗往他面前递了递:“你要是喜欢,送你一支?”

宋亚轩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星火。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花,指尖碰到她的手时,像触电般缩了缩,耳根悄悄红了。

【系统提示:宋亚轩好感值+3%,当前总好感值8%。】

脑海里突然响起的机械音让七个人心头一震,对视间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欣喜。原来,只要找对方式,好感值是会增长的。

刘耀文清了清嗓子,走到柜台旁,假装研究价目表:“姐姐……你一直一个人看店吗?”他还是改不了叫“姐姐”的习惯,说完才意识到不妥,耳尖腾地红了,“我是说,林溪你……”

林溪被他的窘迫逗笑了,眉眼弯成温柔的弧度:“平时是我和奶奶一起,她今天去隔壁镇赶集了。”她顿了顿,看着刘耀文紧绷的侧脸,补充道,“叫我林溪就好,不用这么拘谨。”

“那我们帮你看店吧!”贺峻霖立刻举手,指着门口的花桶,“我可以浇水!”

严浩翔也跟着点头:“我力气大,能搬花材。”

张真源则走到柜台后,拿起抹布擦起了玻璃:“桌子有点灰,我帮你擦擦。”

林溪看着他们七手八脚忙活起来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七个少年明明看起来和“花店帮手”的身份毫不搭边——刘耀文搬花桶时差点被绊到,张真源擦玻璃的手法笨拙得像在抹桌子,贺峻霖给多肉浇水时差点把整杯水倒进去——但他们眼里的认真又让人不忍拒绝。

“那个……多肉不能浇太多水。”她赶紧走过去,从贺峻霖手里抢过水杯,“它们喜欢干燥的环境,像仙人掌一样。”

贺峻霖吐了吐舌头,挠挠头:“抱歉,我没养过这些。”

“没事,”林溪蹲下身,轻轻把多肉从积水的托盘里拿出来,“我教你,看这个叶片,摸起来硬邦邦的就不用浇水,软了才需要……”

她说话时,发梢偶尔会垂到脸颊旁。贺峻霖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以前在训练室,她也是这样耐心地帮他整理乱掉的舞台动线图,心脏像被羽毛轻轻扫过,又酸又软。

【系统提示:贺峻霖好感值+2%,当前总好感值10%。】

丁程鑫站在花架旁,没像其他人那样凑上去帮忙。他的目光落在柜台角落的一个音乐盒上——那是个很旧的木质音乐盒,旋转台上站着个模糊的小人,和他送林溪的那个很像,只是磨损得厉害。

“这个音乐盒,”他忍不住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是你的吗?”

林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点了点头:“嗯,奶奶说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车祸后找出来的,可惜坏了,转不动了。”

丁程鑫的指尖动了动,突然说:“我会修这个,以前家里的闹钟坏了,都是我修的。”这不是谎话,以前在练习生宿舍,七个人的东西坏了,总爱找他修,他的抽屉里常年放着螺丝刀和胶水。

林溪有些惊讶:“真的吗?那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丁程鑫拿起音乐盒,指尖拂过木质表面的划痕,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你要是信得过我,我今晚带回家修,明天给你送回来。”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林溪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谢谢你。”

【系统提示:丁程鑫好感值+4%,当前总好感值14%。】

马嘉祺靠在门框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注意到林溪整理花材时,左手小指会下意识地蜷起——那是她以前帮他们缝补训练服时留下的小习惯,针戳到手指后总会这样。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院子里,看见角落里堆着些需要修剪的花枝,拿起剪刀说:“这些枯枝需要剪掉吧?我来帮忙。”

林溪刚想说好,就看见他握着剪刀的姿势,突然笑了:“你握反了,应该这样。”她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调整着手指的位置,“剪刀要倾斜45度,才不会伤到花茎。”

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花香,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马嘉祺的身体瞬间僵住,呼吸漏了一拍,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想起以前在录音棚,她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调整麦克风高度,那时的温度和此刻重叠,烫得他指尖发麻。

“学会了吗?”林溪松开手,抬头看向他时,眼里带着清澈的笑意。

马嘉祺喉结滚动了一下,勉强点头:“嗯,学会了。”

【系统提示:马嘉祺好感值+5%,当前总好感值19%。】

院子里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宋亚轩蹲在角落,用刚学的手法包扎着一束向日葵。他记得林溪喜欢向日葵,以前在重庆时,每次团队活动她都会在包里放一小束,说“看到就觉得有精神”。

“这个送给你。”他把包扎好的花束递过去,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他们说……向日葵代表‘沉默的爱’,是吗?”

林溪接过花束,金黄的花瓣蹭过脸颊,带着温暖的触感。她看着宋亚轩微红的耳根,突然觉得这个少年很眼熟,像在哪里见过的小弟弟,干净又真诚。

“也代表‘希望’,”她笑着补充,把花束插进门口的空花瓶里,“谢谢你,很好看。”

宋亚轩看着那束在阳光下绽放的向日葵,突然想起在重庆的录音棚,他也是这样,把写满心事的歌轻轻唱给她听。那时的她也是这样笑着,眼里盛着比阳光还亮的光。

【系统提示:宋亚轩好感值+4%,当前总好感值23%。】

傍晚时分,奶奶提着菜篮回来,看见院子里的七个少年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哎呀,是重庆来的娃娃们吧?快进来坐,奶奶给你们做晚饭!”

林溪帮着把最后一批客人送走,关店门时,看见严浩翔蹲在台阶上,对着手机屏幕发呆。屏幕上是段没写完的rap词,旁边画着个小小的音符。

“在写东西吗?”她走过去,好奇地问。

严浩翔赶紧按灭屏幕,摇了摇头:“没什么,随便记点东西。”他看着林溪被夕阳染成金色的侧脸,突然说,“你这里……晚上安静吗?”

“嗯,镇上睡得早,八点多就没什么声音了。”

“那我以后……能来这里写东西吗?”严浩翔的声音有些犹豫,“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林溪笑了:“当然可以,反正晚上店也关了,你随时来。”

严浩翔抬起头,撞进她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突然觉得那些卡在喉咙里的话有了形状。他想起以前在训练室,她也是这样,安静地坐在角落,听他一遍遍练习rap,在他卡壳时递上一瓶水,说“慢慢来,你可以的”。

【系统提示:严浩翔好感值+3%,当前总好感值26%。】

晚饭时,奶奶拉着七个少年问东问西,得知他们要在镇上住一个暑假,高兴得合不拢嘴:“正好溪溪一个人闷得慌,你们多陪陪她,带她出去走走。”

林溪端着菜上桌时,听见刘耀文正和奶奶说:“我们明天带林溪去后山玩吧?听说那里有瀑布,还能摘野果!”

“后山路不好走,别摔着。”奶奶笑着叮嘱。

刘耀文看向林溪,眼里带着期待:“你想去吗?我可以背你过小溪。”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太自然,像练习过千百遍,果然看见林溪疑惑地眨了眨眼。

“我……我是说,路滑的话,我可以扶你。”他赶紧改口,耳根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林溪被他的窘迫逗笑了,夹了块排骨放进他碗里:“谢谢你,不过我从小在镇上长大,后山熟得很,倒是你们要小心别迷路。”

刘耀文看着碗里的排骨,突然想起以前在重庆,每次她请大家吃火锅,总会把他碗里的青椒一个个挑出去,说“小孩子吃太多辣不好”。那时的他总嘴硬说“我不是小孩子”,现在却突然怀念起那份被当成小孩的温柔。

【系统提示:刘耀文好感值+3%,当前总好感值29%。】

晚饭在热闹的气氛中结束,七个少年离开时,张真源突然转过身,递给林溪一个保温杯:“里面是蜂蜜水,奶奶说你最近总咳嗽,喝点润喉。”

林溪接过保温杯,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她看着张真源温和的笑脸,突然想起白天他笨拙地擦玻璃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谢谢你。”

“不客气。”张真源笑起来,露出浅浅的梨涡,“明天……我们还能来帮忙吗?”

林溪看着他眼里的期待,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其他六个人,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她突然觉得,这些突然出现的“亲戚”,或许并不是什么麻烦。

“当然可以,”她点了点头,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明天早点来,有批新花材要到。”

走在回住处的路上,青石板路被月光照得发亮。七个人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但彼此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29%了。”马嘉祺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比想象中顺利。”

“丁哥你修音乐盒的时候,记得别用太多胶水。”宋亚轩提醒道,“她喜欢原汁原味的东西。”

“贺儿你明天别再给多肉浇水了,”刘耀文忍不住吐槽,“差点把人家的宝贝花淹死。”

“要你管!”贺峻霖回怼,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丁程鑫走在最后,手里还攥着那个需要修理的音乐盒。月光落在木质的表面上,映出上面模糊的刻痕——那是个小小的音符,和他送林溪的那个音乐盒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想起林溪接过向日葵时的笑容,想起她教贺峻霖养多肉时的耐心,想起她对严浩翔说“随时来”时的温柔。这些碎片般的瞬间,和记忆里的她渐渐重合,却又带着陌生的疏离。

“慢慢来。”他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身边的兄弟们说,“我们有很多时间。”

月光穿过树梢,在他们身后投下七个紧紧相依的影子。花店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但那束向日葵还在窗台上,在月光下静静绽放,像一个沉默的约定。

林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着手里的保温杯,轻轻拧开盖子。蜂蜜水的甜香弥漫开来,和记忆里某个模糊的片段重叠——好像也有谁,在她咳嗽时,悄悄递过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说“这个润喉”。

她晃了晃头,试图抓住那转瞬即逝的碎片,却只抓到一片空白。

但没关系,她想。

也许记忆会迟到,但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总会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回到生命里。

就像此刻,空气里弥漫的花香,保温杯里的甜,和月光下那七个渐渐远去的背影,都在悄悄告诉她:

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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