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藏匿在老街里的地缚灵...它会化作孩童的模样,将人引导通往冥界的路上,残忍的杀害。
“天啊,听上去好可怕。”女孩的声音传来,“不过那个孩子,为什么会变成孤魂野鬼呢?”
上世纪八零年的一个雨天,男孩照常在校门等父母把自己接回家去,可惜他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
他没有带雨伞,直到他等到所有的小朋友都回家后,他才自己跑回了家。推开家门的他满怀着一连串疑问,他想知道父母为什么没有接自己回家。
但他开门见到的却是...
满屋的狼藉,残缺的肢体,还有父母死不瞑目的表情 ...
他上吊了。就这样,男孩家所有人在一夜之间离奇死亡。他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
“永远...不要去...祈...海▉▎嗣。”
永远不要靠近。
真正的未知才是恐惧。
“话说,小鬼们,你们相信世界上有鬼吗?”钱湉走在前头,她手里拄着根棍子当登山棒。走在后面的四个小孩一只小狼纷纷抬起了头,洛基摇晃着脑袋,好奇的发出哼哼声。
“鬼?”唐晓翼思索片刻,“你见过吗?我反正没见过。”
“但是我听大人们说,没见过的东西不代表是真的没有。”于飞飞摸了摸洛基的脑袋,洛基高兴的伸舌头舔了舔小孩的脸颊。
“飞飞这句话很有意思哦,”钱湉说,“我对神秘未知的事物最感兴趣啦,所以我们不妨抱着试试的心态,说不定能给我们的冒险之旅添上不一样的色彩呢?”
话说回来,希燕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景色,他们现在的位置处于山脚。
“钱湉,我们这个方向,难道是要去山上拜访你说的男孩那家的遗址?”希燕问。
钱湉点了点头,“我去前台签一下名字,你们在这待着。”
羽之冒险队难得赶上了一回好天气,距当地人描述,连云港的天气阴晴不定,经常下雨。他们从踏入老街的第一步开始,就仿佛穿越进了谍战片片场里。一股股浓郁的近现代风格的建筑,精致的小洋楼,这座建在山上的街道中央还伫立着一座西式大教堂。
时间仿佛被定格在了过去,不过从刚开始的叹而观止,小伙伴们越是走向老街的深处,陡峭的山路越是让他们感到腿脚酸痛。
最终,他们好不容易花了半天的时间,才走到景区的路口。
“好累啊——”小伙伴们揉着酸痛的双腿,向走在前头的人抱怨道,“我们不是来看海的吗?”
面对唐晓翼的吐槽,钱湉转过身来,她自信的伸出手指了指眼前那片坐落于山脚下的景色。大声的说,“你们看!那是什么?”
老街如同脚底的一粒粒沙子般渺小,小伙伴们坐在地上,眺望远处那片蔚蓝色的水域。
“哇!是大海!”飞飞开心的叫出声来,他迫不及待的从伊戈尔的挎包里拿出相机,把这美丽壮观的景色收入眼底。
“美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和你们一样呢!”钱湉叉着腰。上山的手续已经办完了,钱湉督促着小伙伴们收拾好东西继续往山上赶。
通往山顶的路是一座座木板桥,它们悬空着架在山路上,些许是有些年头了,一些木板上的螺丝钉松动,稍有不慎便会一脚踩空掉下去。
“伊戈尔,你要不要跟我们上山?”唐晓翼转过头来,“你的病不适合剧烈运动,要不你就待在山脚下,等我们汇合?”
旁边的三人一狗脸上也露出关切的表情,他们都赞同晓翼说的话。这显然让伊戈尔犯了难。
“可是,我还是想...”伊戈尔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塞了回去。“我...我尽量不拖后腿。”
他小声的说着。
钱湉一脸严肃的走到他身边,“那好,手环给我,我给你把心率阈值调高点...感到任何不舒服都要通知我们,然后立刻待在原地,知道了吗?”
伊戈尔望着她手里的动作,又看了看其他人的脸,他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背后,躲在不远处的少年正默默观察着这群上山的年轻人。他貌似没有恶意,嘴里像是有很多话要说。
“还是算了...”
他叹了口气。
如果能有人来揭晓真相,那样...也很好。只是这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们,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祝你们...好运。”
人们总是祈求风调雨顺,他们已经依靠海生活了千年,以为大海带来的一切都是神的馈赠。可是人类不知道,大海也是会杀死人的。
我出生在一个极度信奉神明的家庭,在我的记忆里,爸爸总是奇奇怪怪的,妈妈总是神神叨叨的,他们嘴里经常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从小时候...不记得是几岁了,总之在那个时候开始,我们一家经常去海边进行一些祈祷神明的仪式。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妈妈生病了,她病得很重,爸爸为了救妈妈,倾尽了我们家所有的财产...
爸爸脾气变得很古怪,他不再爱我了,他开始打我,喜怒无常的摔碎家里的东西。他不关心我在学校的事,从来不关心我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伤痕。
啊啊...算了吧,反正,这已经是你...不知道第几次这样骂我了。好想带着妈妈一起逃走,可是妈妈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妈妈,你为什么不洗澡呢?
妈妈...回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