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晚会结束后，苏禾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操场。温砚秋已经在那里等她了，他站在月光下，身影被拉得很长，看起来有些孤单。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看到苏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你来了。”

“嗯。”苏禾走到他面前，心跳得飞快。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月光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苏禾，”温砚秋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有些紧张，“我喜欢你。”

苏禾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突然，”温砚秋看着她，眼神很认真，“但是我喜欢你，很久了。从你转学来的第一天起，不，可能更早。”

苏禾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我以前可能有点冷淡，让你误会了，”温砚秋继续说，“但是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我会学着对你好，学着表达我的心意，学着……爱你。”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苏禾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她看着温砚秋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温砚秋，”苏禾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你知道吗？其实我也……”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砚秋打断了。他猛地抱住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别说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苏禾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却不想推开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强劲而有力，和她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动人的乐章。

“温砚秋，你弄疼我了。”苏禾小声说。

温砚秋连忙松开她，眼神里满是歉意：“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苏禾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她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没关系。”

温砚秋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攥在掌心，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苏禾，”他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辈子，我不会再错过你了。”

苏禾的眼眶也红了，她点点头：“嗯。”

月光下，两人相视而笑，笑容里充满了幸福和甜蜜。他们都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人生将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