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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晨七点，刘耀文站在宋亚轩家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犹豫不决。这是一栋位于城西高档小区的小别墅，白色的围墙上爬满了常春藤，与他家所在的拥挤公寓楼形成鲜明对比。

他最终按下了门铃。等了将近一分钟，就在他准备放弃时，门开了。

宋亚轩穿着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睛微微发红，像是熬了夜。看到刘耀文，他明显愣住了："你怎么..."

"惊喜吧？"刘耀文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我从林老师那儿要了你家地址。带了早餐，还有..."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乐谱，"我熬夜写的歌，想请你看看。"

宋亚轩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门："进来吧。"

屋内装修简约而精致，一架三角钢琴摆在客厅中央，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刘耀文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光滑的琴盖："真漂亮。"

"我妈的。"宋亚轩简短地说，"她以前是钢琴老师。"

刘耀文敏锐地注意到他用的是"以前"，但没有追问。他把早餐放在茶几上——两杯豆浆和几个肉包子。"趁热吃。"

宋亚轩接过豆浆，小口啜饮。刘耀文则狼吞虎咽地解决了一个包子，然后迫不及待地展开乐谱："你看，这是我根据我们前几天合奏的那段旋律发展出来的完整歌曲。副歌部分还需要打磨..."

宋亚轩仔细看着乐谱，眉头渐渐皱起："这里的转调太突然了。"

"就是要这种冲击力啊！"刘耀文兴奋地说，"观众喜欢意想不到的变化。"

宋亚轩摇头："音乐应该有内在逻辑，不是单纯追求刺激。"他拿起铅笔，在乐谱上轻轻修改了几个音符，"这样过渡更自然。"

刘耀文凑过去看，两人的头发几乎相触。他闻到了宋亚轩身上淡淡的柠檬洗发水味道。"唔...你这样改是顺了点，但会不会太...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