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抱着刚买的奶茶走在路上，胳膊肘突然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只毛色发亮的黄鼠狼，眼神里带着股熟悉的“修为感”——和上次被他送进三神庙的那只像极了，只是尾巴尖沾了点草屑，看着更精神些。
黄鼠狼刚要开口，林凡已经蹲下身，没说年龄，也没提“好玩的地方”，只是拍了拍它的脑袋：“你好，我叫林凡，哦对了，我有女朋友了。”
黄鼠狼愣了愣，大概没料到开场白是这个，刚要问“这跟我讨封有什么关系”，就被林凡一把抱了起来。他把奶茶塞进口袋，跨上停在路边的摩托，没等黄鼠狼挣扎，已经拧动了油门。
“带你去个地方，这次能好好讨封。”林凡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
摩托没往庙里开，反而拐进了一条平时没人走的小巷。巷子尽头雾蒙蒙的，隐约能看见两盏灯笼在飘——等停下车，黄鼠狼才发现，周围的光线都暗了下来，空气里带着点凉丝丝的气息，远处站着两个身影：一个穿白褂，一个着黑衫，手里都拿着铁链。
“到地方了。”林凡把黄鼠狼放在地上，冲那两个身影扬了扬下巴，“现在你可以讨封了。”
黄鼠狼被这阵仗吓得毛都炸了，却还是强撑着站直，对着林凡颤声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林凡没说话，只是打了个响指。
穿白褂的谢必安走了过来，手里的哭丧棒轻轻点了点地面：“林凡小友，又来给我们送‘客人’？”他旁边的范无咎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看了看黄鼠狼。
林凡摆了摆手：“借你们这儿用用，我先走了。”说完跨上摩托，没一会儿就没了影。
黄鼠狼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面前的黑白无常，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谢必安叹了口气，声音轻飘飘的：“无咎。”
范无咎终于开了口，声音又低又沉：“嗯。”
“听大圣他们说，月老前几天还来投诉。”谢必安抓了抓范无咎的袖子，语气里带了点无奈，“说这林凡没事就爱折腾黄鼠狼，上次把一只送进月老庙，害得那小家伙现在见了红绳就躲。”
范无咎瞥了眼缩在地上的黄鼠狼，铁链在手里转了个圈：“先带回去吧，看它这修为，本不该被人类这么捉弄。”
黄鼠狼这才反应过来——哪是什么讨封的好地方，这分明是被丢给了阴间的官差！它想跑，却被范无咎用铁链轻轻一勾，就动弹不得了。
“早知道就不找他讨封了……”黄鼠狼心里悔得直冒酸水，耳边还能听见谢必安的声音：“下次见了林凡，记得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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