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沉，窗外的首尔亮起万家灯火。韩允儿靠在车银优的肩头，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他的心跳渐渐平稳，衬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和刚才亲密时的热度。
韩允儿"几点了？"她轻声问。
车银优车银优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动作牵动衬衫，露出腰间一小片肌肤："六点半。"
韩允儿韩允儿猛地坐直身体："我七点约了敏智。"
车银优车银优的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取消。"他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就说...被绑架了。"
韩允儿侧头看他，发现他正用那种舞台上看粉丝的眼神望着自己——微眯的眼睛，上扬的嘴角，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这个表情曾让无数粉丝尖叫，现在却只属于她一个人。
韩允儿"不行，"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我们约好讨论摄影展的事。"
车银优车银优突然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鼻尖蹭着她的："什么摄影展？"
韩允儿"下个月的...嗯..."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让她的话断在喉咙里，"青年摄影师联展..."
车银优"有我吗？"他撑起上身，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韩允儿韩允儿摇头："主要是风景和人文。"
车银优车银优的眼睛暗了一瞬，随即又亮起来："那下次，我给你当专属模特。"他的手指卷着她的发梢，"只给你一个人拍的那种。"
韩允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太清楚这个承诺的分量——顶级偶像的独家拍摄权，是多少摄影师梦寐以求的机会。
韩允儿"我得走了。"她轻轻推开他，整理凌乱的衬衫。车银优靠在沙发上看她，目光如有实质地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车银优"我送你。"
韩允儿"不用。"韩允儿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被拍到不好。"
车银优车银优的笑容淡了些。他走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韩允儿这个问题像一根刺，轻轻扎进韩允儿的心。她垂下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你知道答案。"
偶像恋爱禁令，粉丝的期待，公司的规定...这些无形的枷锁横亘在他们之间，连刚才的温存都像偷来的时光。
车银优沉默地抱紧她，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韩允儿把脸埋在他肩头，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这一刻的拥抱，比任何亲吻都更像一个承诺。
车银优"我有个行程要飞巴黎两周。"他在她耳边说，"临走前...再见一面？"
韩允儿点头，却不敢承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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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楼下
李敏智靠在车门上，看到韩允儿从电梯里走出来时挑了挑眉："玩得开心？"
韩允儿韩允儿拉开车门坐进去，耳朵还是红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得了吧，"李敏智发动车子，"你衬衫扣子系错位了。"
韩允儿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想跳车。第三颗扣子确实扣在了第二个扣眼里，衣领歪斜着露出一小片锁骨，上面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
"所以？"李敏智意味深长地看她，"睡到本命的感觉如何？"
韩允儿"我们没有..."韩允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是...亲了一下。"
"五个小时就亲了一下？"李敏智夸张地倒抽一口气，"车银优这么纯情？"
韩允儿望向窗外，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她想起临走前车银优的那个拥抱，和他问的那句话——
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手机震动，一条消息弹出：
车银优【车银优】：忘了告诉你
车银优【车银优】：沙发缝里
车银优【车银优】：你掉了一颗纽扣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他的掌心躺着一枚小小的白色纽扣，旁边是明显被扯坏的线头。
韩允儿捂住脸，回想起刚才那个失控的吻，和他将她压在沙发上时布料撕裂的声音。
韩允儿【韩允儿】：...不是我扯的
车银优【车银优】：嗯，是我
车银优【车银优】：太急了
车银优【车银优】：赔你件新的？
韩允儿忍不住微笑，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韩允儿【韩允儿】：不要新的
车银优【车银优】：那要什么？
韩允儿【韩允儿】：原来的那件
车银优【车银优】：好～
车银优【车银优】：等我从巴黎回来
车银优【车银优】：亲手还你
这句话像一句隐晦的承诺，让韩允儿的心轻轻颤动。她望向窗外飞逝的景色，忽然意识到：这场危险的游戏，她已经无法抽身了。
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开始期待，那个光明正大牵手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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