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统子当当当，彤彤我们这次的任务有些新颖，新颖……你懂吧😄(心虚)，在我看来彤神之所以是神，那是因为拥有超强的心态，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小的说的没错吧←_←嘿嘿(º﹃º )
柳彤彤what？你抽什么风？
小统子话不多说，说不多话，我的电子冰激凌要化了，走吧——您嘞!
柳彤彤任务还没(~_~;)交代啊啊啊啊啊啊！(wc)
当进入到这个世界，柳彤彤终于发现小统子那副猥琐模样是为什么了……
柳彤彤呵呵(冷笑)
自从进入这个世界到接收信息，这个统子就没再冒出头过……
柳彤彤越想越气……你废了sb统，等我回去的……呵呵
原来好端端的女儿身竟成了男儿身，细思极恐啊😏别给咱彤气坏身体
好了不贫嘴了，回归正题
柳彤彤经历过这几次的锻炼，如今已经有极稳的心态，虽说突然变性有些让人不适应，不过还好，还是可以接受的，起码还是个人……
………………
我叫柳彤彤，但在这个世界，大家叫我——
“忙内啊，过来签名。”
“忙内，咖啡。”
“忙内，哥想你了，发张自拍。”
我捏着马克笔，低头在那件白色卫衣上写下自己的新名字：Ryu.T。最后一个字母的尾巴习惯性上挑，像一只不肯落地的鸟。卫衣的主人权志龙把帽子往下一拉，冲我挑眉：“字还是这么好看，不愧是我家新忙内。”
他身后，李洙赫倚在化妆台边，指尖转着一只没点燃的烟。他看着我，目光像凌晨四点的汉江，水面上漂着碎冰。我朝他点头，算是招呼。他也点头，指尖的烟停了半秒，又继续转。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七十三天，身份是BigBang空降的新忙内，男，十九岁，艺名Ryu，中文名依旧柳彤彤——系统给的人设里，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在首尔长大，声音偏低，跳起舞来却轻得像一截被风吹起的羽毛。公司给我的定位是“神秘、清冷、易碎”，可我知道，真正易碎的不是人设，而是我手里的剧本。
因为剧本上没有“好感度”三个字。
【本次任务：让李洙赫明白“被爱”是什么。】
自从小统子冒头后，柳彤彤就直接用武力值碾压小统子，这不，这会儿气儿消了，两个人也开始了正常且友好的交流
Ryu系统音在我脑子里响起，像一颗水珠落进热油。我叹了口气，在心里回它：“小统子，你确定这不是你偷偷加的戏？”
小统子小统子——我那沙雕且自恋的老搭档——立刻在意识海里摆了个水兵月的pose：“本统子是那么不严谨的人吗？主神亲口说的，升华！升华懂不懂？不是让他爱上你，是让他明白‘原来我也可以被这样爱’。懂？”
我翻了个白眼。化妆镜里，男孩子的眼角也跟着挑起，睫毛长得过分，像两把小黑扇。我伸手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梳，指腹碰到发茬，微微的刺，提醒我：这不是我原来的壳子。
原来的柳彤彤，被雷劈死，再次成为牛马，现在已经是个快穿局的A级员工，穿梭三千小世界，靠刷好感度续命。可这一次，主神突然改了规则——不许攻略，不许数值，不许任何“我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喜欢我”的等价交换。我要做的，是当一个“给予者”，把李洙赫从他自己筑起的高墙里拖出来，让他看清墙外并非只有枪口，还有一盏等着他归家的灯。
听起来像公益广告。我腹诽。可小统子已经把任务面板拍在我脸上：完不成，扣我所有积分；完成得好，给我一次“休假世界”。
为了休假，我忍。
权志龙此刻，权志龙正揽着我的肩，对李洙赫说：“今晚庆功宴，洙赫哥也来？”
李洙赫李洙赫把烟含进嘴里，没点，只是咬着滤嘴，声音闷在齿间：“看情况。”
权志龙“别看了，”权志龙笑，“我把忙内借给你当司机，新车，他没驾照，你带他。”
Ryu我：“？？？”
小统子小统子在我脑子里鼓掌：“妙啊！一上来就制造独处机会，龙哥神助攻！”
李洙赫我抬眼，正好撞进李洙赫的视线。他比我高半个头，眼下有淡淡的青，像没睡好。我想，他大概又在通宵拍杂志。那双眼睛，眼尾略下垂，看人的时候却锋利，像冰做的刀。此刻，刀尖对着我，轻轻一点：“会开车吗？”
Ryu我老实摇头：“不会。”
李洙赫“那就学。”他把烟扔进垃圾桶，金属盖“哐”一声合上，“我教你。”
庆功宴的地点在梨泰院一家会员制酒吧。权志龙他们先进去，我和李洙赫落在后面。夜风有点凉，我裹紧外套，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男孩子，不能缩脖子，只好把下巴往衣领里藏。李洙赫侧头看我，忽然伸手，把我连帽衫的帽子掀起来扣在我头上。
李洙赫“风大。”他说。
小统子我愣住。指尖碰到他手腕内侧的脉搏，一下，一下，像某种暗号。小统子在意识海里扭成麻花：“哦哦哦肢体接触＋1！”
Ryu我：“闭嘴。”
酒吧里灯光昏黄，权志龙已经和胜利哥喝上了，见我进来，远远地举杯。我本想过去，手腕却被李洙赫轻轻攥住。他的掌心有茧，是常年举铁留下的，温度却比我想象中低。
李洙赫“不是说学车？”他声音低，混在鼓点里，像大提琴最粗的那根弦，“走吧。”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停车场，结果他带我绕到后门，推开消防通道，往下走。楼梯间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下到负二层，空旷得像废弃地铁站。他按亮手机电筒，照出一辆黑色摩托，线条冷硬，像蹲伏的豹子。
李洙赫“上车。”他递给我一个头盔，黑色，半覆式，镜片上有一道细小的划痕。
我接过来，指尖碰到他指节上的创可贴。那创可贴我见过，上周的杂志拍摄花絮里，他徒手掰玻璃瓶，掌心划了口子。粉丝都说“哥哥好A”，可我知道，他只是习惯了不用替身。
李洙赫我戴好头盔，跨上车后座。车身微微一沉，他回头，目光穿过镜片，落在我脸上：“抱紧。”
我犹豫半秒，伸手环住他的腰。黑色皮衣冰凉，内里却是暖的。他的体温透过T恤传到我掌心，像一块渐渐融化的冰。摩托启动，引擎声在封闭空间炸开，震得我胸腔发麻。下一秒，我们冲了出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城市霓虹被拉成一条模糊的虹。我闭上眼，额头抵在他肩胛骨，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冷杉似的香。那一刻，我忽然分不清自己是谁——是快穿局的柳彤彤，还是BigBang的新忙内Ryu，抑或只是一个在深夜被允许失控的十九岁男孩。
李洙赫摩托在汉江大桥停下。他熄火，单脚撑地，回头看我：“会骑吗？”
我摇头。
李洙赫“试试。”他下车，把位置让给我。
我坐上去，手放在车把上，像握住一头沉睡的兽。他站在我身后，掌心覆在我手背，带着我拧油门。引擎低吼，车身轻颤。他的下巴几乎抵在我肩窝，呼吸拂过耳后，像一片羽毛。
李洙赫“别怕。”他说，“摔了有我。”
小统子我侧头，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太近了，我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像两把小钩子。小统子在意识海里发出鸡叫：“名场面！四舍五入亲上了！”
Ryu我：“……”
李洙赫下一秒，他松开手，退后一步：“自己试试。”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拧动油门。摩托猛地往前一蹿，我差点被甩下去。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后领，像拎猫似的把我拎回来。
李洙赫“重心往前。”他声音带笑，“腿夹紧。”
我耳根发烫，庆幸夜色够深。接下来的半小时，他教我起步、刹车、转弯。我摔了两次，一次膝盖擦破皮，一次差点冲进绿化带。他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捞住我，掌心稳稳托住我的腰，像托住一只笨拙的鸟。
李洙赫最后一次，我成功在桥上来回骑了一趟，停在他面前。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发顶：“不错。”
我摘下头盔，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前。他看着我，忽然伸手，用拇指蹭掉我脸颊上的一块灰。指尖碰到皮肤，像火星溅进油桶。我听见自己心跳，大得仿佛整条江都能听见。
李洙赫“回去吧。”他说。
李洙赫回酒吧的路上，他开车，我坐在后座。这次没用头盔，风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我伸手想理，他却从后视镜里看我：“别动。”
我僵住。他空出一只手，伸到后面，帮我把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指尖擦过耳垂，像掠过一道电流。我缩了缩脖子，听见他低笑一声。
李洙赫酒吧后门，他停车，却没急着下去。我解开安全带，刚要推门，听见他说：“Ryu。”
我回头。
李洙赫“为什么是我？”他问。
我愣住。
月光从车窗斜斜切进来，照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隐在阴影里。那双眼，此刻没有镜头前的锋利，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李洙赫“志龙说，你想和我做朋友。”他声音低，“但朋友不需要学摩托。”
小统子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干。小统子在意识海里疯狂刷屏：“快！说台词！说你是他的粉丝！说你想靠近他！随便说点啥！”
Ryu我却听见自己说：“因为我觉得，你好像很孤独。”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算什么答案？太直白，太越界，太不像一个“任务者”该说的话。可李洙赫只是看着我，睫毛颤了一下，像被风吹动的蝶翼。
李洙赫良久，他“嗯”了一声。
李洙赫“走吧。”他推门下车，“别让志龙等。”
庆功宴的后半场，我喝了两杯长岛冰茶，头有点晕。权志龙拉着我拍照，比着夸张的手势。我看见李洙赫坐在角落，和太阳哥说话，偶尔往我这边看一眼。目光对上，他举起酒杯，隔空碰了碰。
散场时，权志龙已经醉得挂在我肩上，嘴里念叨着“忙内啊，哥爱你”。经纪人把他塞进保姆车，我正准备跟上，李洙赫忽然拉住我手腕。
李洙赫“我送你。”他说。
小统子我本想拒绝，可小统子在脑子里放烟花：“答应他！独处2.0！”
于是我点头。
车是他自己的，黑色SUV，内饰极简，中控台放着一只塑料恐龙，尾巴断了，用透明胶粘着。我伸手戳了戳，恐龙晃了晃，像在打瞌睡。
李洙赫“志龙的。”他解释，“上次坐我车落下的。”
我“哦”了一声，系好安全带。车驶出梨泰院，凌晨的街道空旷，路灯一盏盏掠过，像倒带的电影。我靠在车窗，酒精让思绪变得柔软。
Ryu“李洙赫。”我忽然开口，“你有想过，被别人无条件地喜欢，是什么感觉吗？”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李洙赫“没有。”他说，“也不需要。”
Ryu“为什么？”
李洙赫“因为世界上没有无条件的事。”他声音很淡，“所有喜欢，都有代价。”
我转头看他。侧脸被路灯切割成明暗两面，像一幅未完成的素描。
Ryu“那如果，”我轻声说，“有人愿意呢？”
他沉默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车停在宿舍楼下，他熄火，却没有解锁车门。
李洙赫“Ryu。”他转头看我，眼底有血丝，“别对我好奇。”
Ryu我垂下眼，指尖抠着安全带边缘：“不是好奇。”
Ryu“那是什么？”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是心疼。”
小统子话一出口，车厢里安静得可怕。小统子在我脑子里疯狂拉警报：“宿主！OOC警告！人设是高冷神秘！不是心软小天使！”
我却没管。此刻，我只是柳彤彤，一个看了太多世界、太多孤独灵魂的快穿者。而他，李洙赫，是这无数孤独里最安静、最锋利的一个。
良久，他笑了一声，短促，像自嘲。
李洙赫“心疼？”他重复，“你认识我才几天？”
Ryu“三天。”我说，“但三天够了。”
他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又像在看一面镜子。最后，他伸手，按下解锁键。
李洙赫“回去吧。”他说，“晚安。”
我推门下车，冷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回头，车窗降下，他单手搭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根没点的烟。
李洙赫“Ryu。”他叫住我。
Ryu“嗯？”
李洙赫“明天，”他说，“陪我去个地方。”
我点头。
小统子车尾灯消失在拐角，我站在原地，呼出的白气在夜空中凝成一朵小小的云。小统子在我脑子里叹气：“宿主，你完了。”
Ryu“嗯？”
小统子“你刚才那个眼神，”它说，“像要把命给他。”
我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Ryu“也许吧。”我说。
宿舍走廊的灯坏了，我摸黑找到钥匙，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漏进一线月光。我倒在床上，额头抵着枕头，闻到淡淡的洗衣液味。那是公司统一发的，所有人都是这个味道，却在此刻，让我想起李洙赫身上的冷杉香。
我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一下，一下，像摩托引擎的余韵。
Ryu“小统子。”我在心里叫它。
小统子“干嘛？”
Ryu“任务进度？”
小统子“0%。”它说，“但你刚才那句话，可能值100%。”
我笑了，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Ryu“那就好。”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短暂得像谁来不及说出口的喜欢。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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