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弘历来养心殿来找雍正,内心的弘历看着自己身体踏进养心殿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而雍正早就料到弘历会找自己,早已想好对策,此时已没了昨日烦躁正在悠闲的作画。
弘历撩起袍子跪下:“儿臣请皇阿玛安。”
雍正头也不抬:“若为昨日之事而来,就免费口舌了。”
弘历低着头,内心的弘历心稍稍放了下来,内心直呼:“皇阿玛英明。”
雍正抬头看像弘历:“你不是喜欢舞文弄墨吗?来看看,朕这幅竹子画的如何?”
弘历起身看去:“世人画竹皆用墨色,东坡居士,首开朱竹之风。儿臣曾经见过皇玛法化朱竹。”
内心的弘历大惊:“没想到一个邪祟还能说出这个有文化的话。
雍正:“说起来,朕到有些羡慕你啊,朕从未见过你皇玛法画朱竹。”
一句话点醒了内心的弘历:“对啊,我自小在圆明园长大什么时候见过皇玛法画朱竹了?”
弘历开始头疼,记忆开始错乱脑子一会时闪过在圆明园的时光,一会闪过一个穿龙袍的爷爷抱着儿时的自己写字,一会闪过嬷嬷在站着看自己写字,一会是一个穿着龙袍的老人拉着儿时的自己在逛御花园,记忆非常混乱。
这一刻弘历竟拿回了身体的使用权,仅愣一瞬,就赶忙回话:“儿臣也从未见过皇阿玛在此作画,从前并无机会。”
雍正:“宫墙之内天家父子少亲近,也是寻常啊。”
弘历:“宫墙之内,只求一所愿之人,儿臣想..弘历刚想说求娶富察格格为福晋直接一阵眩晕又失去了身体控制权。”
弘历看着自己的身体又被控制接着自己的话说道:“也是不易。”
雍正继续作画:“天下的事并不是你所求就能所得。”
弘历:“但事涉无辜,儿臣不得不表明心迹。”
内心的弘历:“住嘴啊,住嘴啊你!!哪里无辜!!你们这对邪祟!从我身体滚出去!!”
雍正:“是否有人无辜,就那么要紧吗?要紧的是你选一个什么福晋。”雍正抬头看他发出眼神警告。
内心的弘历大吼:“富察格格,儿臣要富察格格做福晋。”
占据弘历身体的邪祟马上跪下打亲情牌:“皇阿玛,这么多年这是儿臣唯一对你所求,儿臣自小与青樱相识,性情相知,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儿臣并不在意。”
内心的弘历再次一头蒙:“我自小在圆明园长大,怎么会与在京城的格格自小相识还性情相知的??!你们这些邪祟在控制我之前都不做调查的吗?”
雍正:“以前你可以不在意,如今你却不能不在意。”雍正放下笔意味深长的看这他。
内心的弘历也非常震惊:“皇阿玛难道没有觉得这句话很不对吗?!难道邪祟连皇阿玛都能控制?”弘历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雍正将弘历带出殿外,手摸着龙椅看着弘历:“坐上去。”
弘历不动,雍正看着他:“朕让你坐上去。”
弘历:“是。”脚踏上龙椅的那一刻,内心疯狂挣扎的弘历回来了,赶忙放了下去:“儿臣为难。”
雍正:“为何为难?”
弘历:“儿臣坐,大不敬。不坐,违皇命。”
雍正坐上龙椅:“所以啊,生在皇家不能一切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啊。”雍正看着站着的弘历:“你也坐。”
弘历走过去坐在了龙椅的脚踏上,雍正脚边。
雍正:“朕坐在这龙椅上,一样不能随心所欲,所言所行都是为了大清基业,千秋万代。你今天为了自己的婚事来求朕,说实话朕也不能不替你考量,可你的婚事并非你一人之事,从朕的角度去看,他必须得有他应当的模样。”
弘历听明白了,皇阿玛不会同意青樱做福晋,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