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茵在黛雪身旁看着俩人,黛雪看他俩不说话直径走开。
陈婉茵妤妹妹还是觉得惊马事件于海格格有关?
佟佳·绾妤虽然那只马已经不翼而飞,无可对症,但总不能真是意外吧。
陈婉茵妾身在小月子期间也曾想过,妾身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人交恶,除了……
陈婉茵顿了顿,继续说道:
陈婉茵除了因冰块事件与青福晋有些龃龉,她罚了顺心,也因此被王爷罚了禁足。妾身小月子期间难免多想……
黛雪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陈婉茵:
佟佳·绾妤你是说…?
佟佳·绾妤我原本也只怀疑海兰,可如今在看他们两个姐妹情深的模样,或许两个都脱不了干系。只是可惜了,光咱们怀疑有什么用,凡是都得讲证据。事后调查,以为时已晚,连马的尸体都不翼而飞。只怨我当时,粗心大意,没有想到将马的尸体带回去检查。
陈婉茵怎能怪您呢,当时情况紧急,况且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喂马的小太监都说马的饲料没问题,就连妾身当时都以为是意外,若非后来妾身小产,妾身也不会怀疑是有人动了手脚。
琅華处:
琅華一脸怒容的将茶杯放下:
富察·琅華这个青樱!没一刻让人省心的!大行皇帝丧仪偏她特殊,又簪花又带护甲的!害得我也要被皇额娘斥责,还未册封就被皇额娘说御下不严!
素练在一旁安慰这琅華:
素练主子娘娘消消气,虽说太后暗里说了娘娘御下不严,但真正得罪太后的不是您啊,还未正式册封就得罪了太后娘娘,她以后的日子怕是难呐。
琅華听素练这样一说,瞬间气消了一大半,可又想起自己的疏忽,面漏愁容:
富察·琅華素练,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原先青樱也没少在我面前出现,我怎么就没发现他的穿着打扮有问题呢?还有之前,他在府中带护甲,若不是绾妤说起,我都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他可是在府里带了那么多年,日日来给我请安,我都没发现有丝毫不对。
素练想了想也觉疑惑,但还是安慰琅華道:
素练许是主子娘娘平日忙,心中惦记王府事宜才有所疏忽,也或许是青小主平时不怎么惹眼,不仅您没发现,奴婢也没有。
琅華听素练这样说会想起来,除了青樱老是惹她生气外,青樱整个人是看了就忘。
富察·琅華是..是这样吗..?
养心殿中
爱新觉罗·弘历皇额娘,真的这般对青樱?
李玉是,是妤小主先开的头,太后这才注意到青小主头上的簪花,这才大发雷霆,原先只是稍加为难。
听李玉这样说弘历这想起了绾妤掌掴青樱,也是她和自己一样老是发现不对的地方,但是自己被邪祟控制不能说也不能做,但是她不一样,她不仅能说,能做,且做了之后也不会出任何事。
爱新觉罗·弘历(绾妤……或许她会是我除掉邪祟的好帮手。)
弘历这样想着,但面色漏出心疼的神色,他得继续演,毕竟这出戏还没唱完,不能出现差错。
爱新觉罗·弘历让她受苦了,你瘦些烫伤药和金创药到她阁中,叫她别难过了。
李玉嗻。
青樱跪满两个时辰,在惢心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阁中,她坐下撩起裤腿,膝盖上已经青红交加,阿若蹲下身为青樱上药。
阿若都烫红了,太后的心也太狠了,只是一碗汤而已,还有主儿的膝盖,这丧仪还未结束,这往后如何是好?!
阿若看向身后的惢心:
阿若你今儿是怎么伺候主儿的?!
惢心低头没有说话,内心那叫一个苦啊,她自己也陪青樱跪了两个时辰呢。
惢心(太后要罚她我能怎么办?!但是这主儿的梳妝好像是你侍候的吧,她簪花戴护甲,你也不拦着点!)
但是惢心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