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开始
王面后撤几步,沉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打?”边枝竹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咱出去找个空地再打。为了表示诚意,我把手里的这把狙扔了。”话音未落,她已将狙击枪轻轻放下,随后一脚将它踢到一旁,动作干脆利落。
王面转身欲走,安时宴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拳挥出。然而,他却像是早已洞悉一切般轻巧地侧身避过,动作流畅得让人恼火。与此同时,边枝竹已经迅速拾起狙击枪,瞄准王面手中紧握的那件禁物。她果断扣下扳机,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击中目标,将禁物从他手中打飞。但还未等她松一口气,那件禁物竟又诡异地回到了他的掌心。尽管安时宴学过散打,拳脚之间颇有章法,可面对拥有禁物的王面,他始终被压制在下风,每一次进攻都显得徒劳无功。边枝竹见状,忍不住暗骂一声:“早知道就不拿狙了,这玩意儿近战根本派不上用场!”
王面淡然道“二对一,不公平”安时宴则是回道“二对一,很公平,前辈实战经验丰富,且手中有禁物”
边枝竹放弃了远程作战的打算,左手间骤然腾起红莲业火,炽热的火焰在她掌心凝聚,逐渐化作一柄燃烧着猩红烈焰的长剑。右手则召唤出无数植物,这些植物迅速缠绕交织,最终形成一根粗壮的棍子,表面流转着柔和却充满生机的绿光,与那灼目的红莲业火彼此呼应,仿佛一冷一热两股力量正蓄势待发。
王面面具下的瞳孔微微一颤,心中暗自惊叹:“掌握得倒是挺快。”他凝视着眼前的一切,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流动,神力化器,天赋异禀啊!
边枝竹随手将手中的棍子掷向安时宴,长久的相处已让彼此默契十足。安时宴稳稳接住后,紧握,顿时察觉到这一回比先前轻松许多,仿佛力量在悄然间已被重新梳理了一遍。
边枝竹手中长剑骤然挥起,直逼王面而去。真正的二对一较量,此刻才拉开帷幕。多亏陈牧野的严苛特训,她的体能较以往更为充沛,每一招每一式之间,蕴含着属于她自己的独特战斗方式,凌厉而不失章法。
“不是说不在食堂打吗?”
“教官可没规定地点”
“那你可得注意点儿,你的火别点燃这个训练营了”
边枝竹和安时宴一前一后交替进攻,王面凭借自身的实战经验勉强招架住,但境界压到盏境,对上这两个还是有些吃力
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太久,是时候该落幕了。王面面具下的瞳孔微微一颤,思绪飞转:该如何终结这一切?就在此时,边枝竹手中的长剑骤然化作虚无,消散于空气中。机会!王面猛然格开安时宴的攻势,身形如电,直逼边枝竹而去。而对方毫无惧色,迎面而上,左拳缠绕着炽烈的红莲业火,一拳接一拳挥出,每一击都仿佛能将空间撕裂,炙热的气息在空气中炸开,掀起层层热浪。
安时宴从侧面挥棍猛击向王面的面具,随着一声脆响,面具表面竟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痕。就在这一瞬间,王面扬声喊道:“等等,时间到了!”安时宴与边枝竹闻声停下了动作,彼此对视一眼后退至不远处,默默站立,目光紧紧锁定在王面身上,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王面继续说道“本来我过来就是为了考察一下你们的实力,现在我该走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边枝竹安时宴站在原地,二人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面具摘不摘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因为训练营绝对会继续,这点毋庸置疑
安时宴用手抚摸着棍子,感叹道“你这棍子可以啊!比我平时用的都爽”边枝竹收起手上的火焰,瞥了一眼安时宴“混的人,离我远点儿”
安时宴单手撑在她的肩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哎!刚才不是还并肩作战吗?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边枝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棍子,一道绿光闪过,那根棍子便凭空消失。她抬眼看向他,眉梢微挑,问道:“你是人?”
安时宴嘴角抽搐,玩儿了这么久,就没骂赢她“我们是出去还是继续呆在这儿?”
边枝竹默默地捡起枪,拿在手中,道“出去吧!这里没什么意思,不出意外,外面还有一场大戏”
安时宴“你的意思是,那个假面小队队长还会去找林七夜?”
边枝竹点头“百分百”
安时宴顿时来了兴趣,推着边枝竹往外走“快快快,这可太有意思了!”
走到外面,只见众人整整齐齐地排排坐着,那场景让边枝竹和安时宴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是,这……是在这儿打地鼠呢?”
安时宴则表示“入乡随俗,走,咱也挑个好地儿”
盘腿坐在地上,安时宴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边枝竹面前。后者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魔芋爽和一包缺牙齿。安时宴接过,动作熟练地撕开包装,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他的目光却未停留在零食上,而是若有所思地望向不远处——林七夜与王面正彼此对峙,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百里涂明挤到安时宴身旁,兴奋地问道:“还有吗?宴兄!”安时宴身子往后倾,边枝竹则默默摇头。无奈之下,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好几包。假面小队的几人也围了过来,眼巴巴地盯着她。她将全身的口袋都摸了个遍,确保人手一包后,不忘提醒道:“这个很辣!”
林七夜与王面的较量已然拉开帷幕,然而,观众们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定住了心神,毫无波澜。他们只是机械地张大了嘴巴,满脸通红,神情间竟透着一股无欲无求的麻木。边枝竹见状,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调侃:“我都说了,这玩意儿可辣得很!”
安时宴在一旁放声大笑,眉眼间满是戏谑:“看来你们还真是不能吃辣啊!这剩下的,可都归我了。”话音未落,他故意伸手朝边枝竹面前探去,动作夸张而挑衅。边枝竹忍无可忍,抬手便是一巴掌拍下,“哎哟!”安时宴吃痛缩回手,却仍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