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二创”
张局长叹息,"仪式需要同等的能量来交换。你愿意吗?"
逍遥没有立即回答。他取出怀表,轻轻抚摸那道裂痕。里面的零——或者说零残留的部分——是否还记得他?如果她回来,面对的将是一个不记得她的逍遥,那对他公平吗?
"还有其他方法吗?"他最后问道。
张局长摇头:"三年前,陈默面临同样的选择。他的搭档被'影魔'侵蚀。他选择了记忆,换回了搭档的性命。"
逍遥震惊地看向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陈默。后者面无表情,但眼中流露出深切的痛苦。
"然后呢?"逍遥问。
"然后他的搭档康复了,现在在后勤部工作。"张局长说,"但他们再也没有说过话。对陈默而言,那只是个同事而已。"
房间里陷入长久的沉默。最终,逍遥站起身,将羊皮纸推回给张局长:"谢谢,但我拒绝。"
"你宁愿让他死?"陈默忍不住问。
"我宁愿记得他。"逍遥直视陈默的眼睛,"如果我忘了零,那救回来的就不是'他'了。零...不会希望这样。"
张局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么你的决定是?"
"我会继续寻找其他方法。直到...直到最后一刻。"逍遥握紧怀表,"如果最终必须净化他,至少我会记得为什么这么做。"
张局长突然笑了:"有趣的回答。"他从另一个抽屉取出一份文件,"这是前往埃及的机票和介绍信。开罗大学有位教授专攻古埃及灵魂学,他可能有你需要的东西。"
逍遥愣住了:"你...在测试我?"
"算是吧。"张局长站起身,"记住,逍遥,在这个行当里,有时候最强大的力量不是来自咒语或武器,而是来自这里。"他点了点心口的位置。
逍遥深深鞠躬:"谢谢您。"
"别高兴太早。"张局长严肃起来,"我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还是没有进展...你知道规矩。"
离开办公室后,陈默追上逍遥:"等等。"
逍遥转身,发现陈默递给他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银色液体。
"圣泉之水,从梵蒂冈秘密档案馆弄来的。"陈默低声说,"每天滴一滴在怀表上,可以减缓侵蚀速度。"
逍遥接过瓶子,突然明白为什么陈默之前表现得那么冷酷:"你一直在帮我。"
陈默没有正面回答:"零...她是个好特工。也是个好人。"他顿了顿,"别像我一样,等到失去才后悔。"
逍遥郑重地点头,将小瓶子收好。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将独自踏上一条充满未知的道路。但每当他的手触碰到胸前的怀表,感受到那微弱的、属于零的能量波动时,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飞机起飞时,逍遥透过舷窗看着渐渐变小的城市,轻声对怀表说:"坚持住,零。我一定会带你回家。"
怀表微微发热,像是回应他的承诺。
埃及,开罗。
逍遥站在一栋摇摇欲坠的老式公寓楼前,核对了一下手中的地址。开罗大学的哈桑教授给他的线索指向这里——一位自称"记忆商人"的隐士住所。午后的阳光灼热刺眼,汗水顺着他的后背滑下,但胸前的银质怀表依然冰凉。
他摸了摸怀表表面的裂痕,像往常一样低声说道:"快找到了,零。再坚持一下。"
怀表微微震动,散发出一丝寒意。这是零回应他的方式,虽然微弱,但足以让逍遥确信她还在那里,还在抗争。
公寓楼梯狭窄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和陈旧纸张的气味。四楼右侧的门上挂着一串风干的鳄鱼头骨,门板刻满了逍遥看不懂的象形文字。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正当逍遥准备再次敲门时,门自动开了一条缝。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进来吧,猎手。我等你很久了。"
公寓内部比外观宽敞得多,四壁摆满了古书、瓶瓶罐罐和各种奇异的标本。房间中央坐着一位裹着深红色长袍的老人,皮肤如羊皮纸般皱褶,眼睛却明亮得出奇。他面前的水晶球里漂浮着诡异的绿色烟雾。
"阿卜杜勒·阿尔-哈兹?"逍遥谨慎地问道。
老人笑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是我。而你,是来寻找解救被诅咒爱人的方法。"他指了指逍遥胸前的怀表,"那里面囚禁着一个挣扎的灵魂。"
逍遥瞬间绷紧了身体:"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多事,猎手。"阿尔-哈兹示意他坐下,"比如你去了西藏,找到了密宗仪式但失败了。比如你胸口那个小玩意里的灵魂正在慢慢消散。比如..."他凑近逍遥,呼吸带着腐臭味,"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救她。"
逍遥没有退缩:"任何代价。"
"即使那代价比死亡更可怕?"
"我已经准备好面对一切。"
阿尔-哈兹向后靠去,水晶球中的烟雾突然剧烈翻腾,形成一幅画面——逍遥和零背靠背作战的场景。"啊,我看到了。你们之间的羁绊...很强。这很好,也很危险。"
他从长袍中取出一卷发黄的莎草纸,小心翼翼地展开:"古埃及的《亡灵书》中记载了一种分离咒术,可以将寄生在灵魂上的恶魔剥离。但需要三样东西..."
逍遥凑近查看,莎草纸上画着三个符号:一滴眼泪、一把匕首和一朵黑花。
"被诅咒者自愿流下的血泪。"阿尔-哈兹指着眼泪符号,"纯净黑莲花,只在月全食之夜绽放。"然后是黑花,"以及...一把杀死过百人的凶器。"最后是匕首。
逍遥皱起眉头:"前两样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要凶器?"
"平衡,猎手。"阿尔-哈兹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要驱散如此强大的怨灵,必须用同等强度的死亡能量作为媒介。"
"哪里能找到这些东西?"
老人神秘地笑了:"血泪需要被诅咒者自己提供——这恐怕是最难的部分。纯净黑莲花在尼罗河上游的死亡谷,十年一开,下次月全蚀是..."他掐指算了算,"七天后。至于凶器..."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逍遥腰间的银质短刀,"我想你已经有了。"
逍遥下意识摸了摸短刀——这把武器确实终结过不少超自然生物的"生命"。
"收集齐这三样东西后呢?"
"回到这里,我会教你仪式的最后一步。"阿尔-哈兹突然严肃起来,"但记住,猎手,有些代价不是事先能预见的。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逍遥没有犹豫:"我确定。"
离开公寓时,夕阳将开罗的老城区染成血色。逍遥找了一家能看到吉萨金字塔的旅馆住下,将怀表放在床头。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银质表面上,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零,我找到方法了。"他轻声说,手指轻抚怀表,"但需要你的帮助。"
怀表剧烈震动起来,表面凝结出一层薄霜。逍遥知道这是零在回应他,但不确定她是否理解自己的话。
"我需要你的眼泪,零。被诅咒后流下的血泪。"他顿了顿,"我知道这很难,但...试着回想一些事好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
怀表的震动突然停止,霜花开始形成某种图案。逍遥凑近看,发现那隐约是个人形——一个穿着作战服的女性轮廓,手持双枪。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超自然行动组训练基地。
"这是零,你们的新队员。"陈默向小队介绍道,"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在柏林分部创下了最快击杀记录。
逍遥似乎习惯了一个人,并不想有新队员,很抗拒的说到”我不需要新队员”
零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拔枪,在逍遥反应过来前,子弹擦着他的耳朵射入身后的靶心——十环。
"我能跟上任何节奏。"她平静地说,收枪入套,"问题是你能跟上我吗?"
旅馆里,逍遥不自觉地笑了,那个挑衅的眼神至今难忘。怀表上的霜花图案变了,现在是一张桌子的形状。
"啊,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逍遥继续道,"你嘲笑我吃相难看..."
记忆中的零坐在他对面,难得地脱下作战服换上便装。逍遥故意吃得满嘴酱汁,零皱眉递过纸巾:"你这样怎么当王牌特工?连基本餐桌礼仪都没有。"
"王牌特工靠的是这个。"逍遥晃了晃手中的枪,"又不是选美。"
"幼稚。"零翻了个白眼,却在他去拿她盘子里的食物时没有阻止。
怀表越来越冷,表面开始出现细小的水珠——但不是红色的。逍遥叹了口气:"还不够,零。需要更强烈的情绪..."
他闭上眼睛,回想起最痛苦的那段记忆:"记得在莫斯科那次任务吗?你为了救我中了吸血鬼的毒..."
零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逍遥却固执地守在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当零终于睁开眼睛时,第一句话是:"你看起来糟透了。"
"你才是该照镜子那个。"逍遥哽咽着回答,紧紧握住她的手。
那次之后,他们的关系微妙地改变了。零开始在他值夜班时"恰好"送来咖啡,逍遥则会在她生日时"顺手"带个小蛋糕。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默契,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怀表突然发出"咔嗒"一声,一道鲜红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血泪!逍遥赶紧用事先准备好的水晶小瓶接住。当血泪滴入瓶中的瞬间,他仿佛听到零痛苦的呻吟。
"对不起,零...再坚持一下..."他心疼地抚摸怀表,发现表面的裂痕又扩大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逍遥租了辆吉普车,向尼罗河上游的死亡谷进发。据阿尔-哈兹所说,纯净黑莲花只在最危险的峡谷深处生长,那里是古埃及流放罪犯的地方,怨气冲天。
五小时的颠簸路程后,地形开始变得险峻。逍遥不得不弃车步行,穿过狭窄的岩缝和陡峭的斜坡。怀表贴着他的胸口,随着海拔升高变得越来越冷。
"你在警告我前面有危险吗?"逍遥低声问,拔出短刀戒备。
转过一个弯,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狭窄的谷底密密麻麻布满了白骨,有些还很新鲜。而在白骨中央,一潭漆黑的水池周围,生长着十几朵诡异的黑色花朵,花瓣如墨,花心却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黑莲花..."逍遥小心靠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无数凄厉的哀嚎声直接灌入他的大脑,那些白骨的主人似乎在警告他离开。
怀表剧烈震动起来,表面结满冰霜。逍遥知道这是零在拼命提醒他危险,但他不能退缩。
"没事的..."他安慰道,同时也是安慰自己,"比这更糟的情况我们都经历过,记得吗?"
他谨慎地踏入白骨区,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那些哀嚎声越来越响,眼前开始出现幻觉——白骨们站了起来,伸出腐烂的手抓向他。逍遥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
"不过是一堆骨头..."他喃喃自语,强迫自己继续前进。
距离黑莲花还有三米时,地面突然塌陷。逍遥反应极快,单手抓住边缘,整个人悬在突然出现的深坑上方。坑底是无数尖锐的石笋,掉下去必死无疑。
"该死!"他试图爬上来,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拽他的腿——一具半腐烂的尸体抓住了他的脚踝!
怀表突然爆发出刺骨的寒气,逍遥看到一缕白雾从表内飘出,形成零的模糊身影。她——它——扑向那具尸体,两者纠缠在一起。逍遥趁机攀上地面,迅速采集了几朵黑莲花装入特制的铅盒中。
"零!回来!"他对着那团白雾喊道。
白雾挣扎着脱离尸体,重新回到怀表内。逍遥立刻检查怀表,发现裂痕已经扩展到几乎贯穿整个表面。他的心沉了下去——零的能量消耗太多了。
"再坚持几天..."他将怀表贴在额头,"求你了..."
返回开罗的旅程异常沉默。逍遥不断回想零为了保护他而冒险现身的情景,内心五味杂陈。她还有多少"自我"留存?如果最终仪式成功,回来的会是完整的零吗?
第三件物品——凶器的获取相对简单。逍遥的短刀已经符合要求,但阿尔-哈兹警告他需要重新"激活"它的凶性。这意味着要用它再次杀人。
"必须是人类吗?"逍遥沉声问。
"有灵魂的生物即可。"阿尔-哈兹意味深长地回答。
当晚,逍遥独自来到开罗郊外的墓地。他知道这里徘徊着几只低阶怨灵,足够激活短刀又不会造成太大伤害。任务完成得很顺利,但当短刀吸收完最后一个怨灵发出诡异的红光时,逍遥感到一阵恶心。
"都是为了零..."他对自己说,擦净刀身。
月全蚀前夜,逍遥带着三样物品回到阿尔-哈兹的公寓。老人检查了每样东西,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准备工作完成了。现在,你需要知道仪式的最后一步。"
逍遥紧张地等待下文。
"明晚月全蚀时,你必须进入被诅咒者的精神世界,找到她被侵蚀的核心。"阿尔-哈兹严肃地说,"然后...你必须让他亲手杀死你。"
"什么?"逍遥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最关键的步骤。被诅咒者必须自愿牺牲最珍视的东西——对你而言是记忆,对她而言...是你。"阿尔-哈兹解释道,"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牺牲,才能打破怨灵的控制。"
逍遥沉默了。这个代价确实比预想的更残酷——不是他的记忆,而是他的生命。
"如果...如果他做不到呢?"
"那么怨灵将完全吞噬他,而你会被困在她的精神世界中,生不如死。"阿尔-哈兹直视他的眼睛,"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逍遥低头看着胸前的怀表,表面已经布满裂痕,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他能感觉到零的能量越来越弱,时间不多了。
"我接受。"他最终说道,声音坚定,"告诉我具体怎么做。"
月全蚀之夜,逍遥站在吉萨金字塔附近的沙漠中。阿尔-哈兹用黑莲花的花粉画了一个复杂的法阵,逍遥躺在中央,怀表放在心口位置,染血的短刀横在胸前。
"记住,"老人最后一次警告,"你只有一小时月全蚀的时间。无论成功与否,时间一到,你的肉体都会死亡。"
逍遥点点头,喝下由血泪和黑莲花根茎制成的药水。味道苦涩如绝望,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全身。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阿尔-哈兹开始吟诵古老咒语的身影...
当逍遥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超自然行动组总部的训练场。周围空无一人,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
"零?"他呼唤道,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回荡。
没有回应。逍遥开始搜寻,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却不见零的踪影。就在他准备去别处寻找时,一阵微弱的啜泣声从武器库传来。
逍遥轻轻推开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零,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作战服,肩膀微微颤抖。
"零!"他冲过去,却在即将触碰到他时停住了。有什么不对劲...零抬起头,脸上布满黑色的血管,眼睛一片漆黑。
"逍遥...快走..."他的声音扭曲变形,时而像零,时而像某种怪物,"我控制不了...它太强了..."
"我不会丢下你!"逍遥坚定地说,"我是来救你的,零。我们一起对抗它!"
零——或者说被侵蚀的零——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救?怎么救?用你那可笑的感情吗?"她站起来,动作不像人类般扭曲,"他属于我了,猎手。就像你很快就会属于我一样..."
逍遥知道"织梦者"在说话。他必须找到零被侵蚀的核心,那个怨灵控制他的锚点。
"零,听我说!"他无视逼近的危险,直视那双漆黑的眼睛,"还记得我们在莫斯科那次吗?你中了吸血鬼毒,医生说你会死...但你活下来了,因为你说过要看着我成为最棒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