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狱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谷麦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右手被银色手铐锁在床头。金属边缘已经磨破了她的手腕，渗出的血丝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几朵刺目的红梅。

张泽禹“醒了？”

张泽禹的声音从角落传来。他坐在阴影里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钥匙。

张泽禹“睡的好吗？”

谷麦酒尝试移动右手，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的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烧过。

谷麦酒“为什么…”

张泽禹“惩罚。”

他站起身，黑色丝质睡袍随着动作滑开，露出胸膛上新鲜的抓痕。

张泽禹“为你昨晚的逃跑尝试。”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夜趁张泽禹熟睡时，她偷了车钥匙，却在车库被保镖拦下。当时张泽禹就站在二楼窗前，冷眼看着她被拖回卧室。

张泽禹“喝水。”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玻璃杯抵到她唇边。谷麦酒贪婪地吞咽，却在水流到一半时被突然抽走。

张泽禹“知道吗？”

张泽禹故意让剩余的水淋在她锁骨上，冰凉的水珠顺着肌肤滑入衣领。

张泽禹“我最爱你这副狼狈的样子。”

他突然掀开被子，谷麦酒这才发现自己穿着陌生的真丝睡裙，半透明的黑色面料下，肌肤上的淤青和吻痕一览无余。

张泽禹“喜欢我为你选的睡衣吗？”

他的手掌贴上她大腿内侧的淤青，稍稍用力。

张泽禹“特意选了和你当年校服一样的长度。”

谷麦酒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这种熟悉的痛感让她想起高三那年，张泽禹为她挡下混混的钢管时，后背也是这样的青紫。

张泽禹“说话。”

他掐住她下巴。

谷麦酒“喜欢…”

张泽禹笑了，从床头柜取出一台平板电脑。

张泽禹“那就奖励你看场好戏。”

屏幕亮起，显示着实时监控画面——苏新皓正在某间办公室里签署文件，而站在他身后的，赫然是温海。

张泽禹“你丈夫和我亲爱的学姐合作了。”

张泽禹“猜猜他们要对付谁？”

谷麦酒的血液瞬间凝固。画面中，苏新皓接过温海递来的支票，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表情。

谷麦酒“不可能…”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张泽禹解锁了她的手铐，却在她想要触碰屏幕时猛地扣住她手腕。

张泽禹“所以说啊，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

谷麦酒“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张泽禹将她拖下床，强迫她跪在落地镜前。

张泽禹“刚刚是在骗你，你也配和爱挂钩？”

张泽禹“我恨你，恨不得拉你下地狱。”

镜中的谷麦酒面色惨白，锁骨处还留着昨晚挣扎时的掐痕。而张泽禹站在她身后，像头餍足的野兽环抱着猎物。

谷麦酒“当年的事明明已经过去了…”

张泽禹“可我过不去！”

他松开钳制，扔来一个礼盒。

张泽禹“穿上它，今晚有个舞会。”

盒子里是条酒红色的露背长裙，后背处设计成镂空的绳结样式，像件精美的束缚衣。谷麦酒颤抖着手指抚过那些复杂的绳结，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谷麦酒“要我当众出丑？”

张泽禹“不。”

张泽禹俯身，替她系上第一根绳结。

张泽禹“要所有人看着，你是怎么被我一点一点...绑住的。”

他的手指穿梭在绳结间，时不时故意擦过她敏感的脊椎。

最后一根绳子收紧时，谷麦酒在镜中看到自己后背被勒出的红痕，组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

像是张网，又像是朵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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