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南珩而此刻七皇子府书房内,南珩看着面前那本《千年一叹: 离十六的九十九次死里逃生》 , 眼神阴冷:“三岁丧父五岁丧母,连唯一的爱犬都弃他而去……自学武功仇人追杀,筋脉尽断浴火重生?上官鹤,孤几时竟有如此经历?”
富贵富贵幸灾乐祸地偷瞟着上官鹤,拱火道:“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呢,啊身中一百二十八刀,葬身古井而百日复生!”
上官鹤上官鹤尴尬讪笑:“我这不是为了帮离、为了帮你吗?”
南珩冷哼一声,拿起纸笔。
暮色渐浓时,宋府厨房飘出桂花糕的甜香。宋一梦鼻尖沾着面粉,正小心翼翼将糕点塑形。映秋举着信笺冲进来,撞翻的油瓶在青砖地上拖出蜿蜒的油渍:“小姐,离十六回信啦!”
--

五当家慵懒的坐在秋千之上,一袭浅色华服勾勒出优美的身姿,衣袂之上绣着精致的暗花纹,宛如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繁花。柔和的粉色裙摆随风轻扬,与腰间明艳的橙带相互映衬,那流苏和蝴蝶结更添几分灵动。高耸的发髻点缀着金饰,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细长的耳坠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她手中握着的纸伞,伞面绘着精美绝伦的图案,虽被裙摆半遮,却难掩其雅致。暖阳从右侧洒落,为整个画面镀上一层金色的柔光,也让她的轮廓愈发清晰动人。
边月“五当家,陛下给您的信。”
温晚棠“皇兄?”
慢慢打开信封,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吾妹可安?朕甚忧汝,未知何时能归省。朕近偶感风寒,汝居大靖,生活可顺乎?愿一切安泰,逐梦无阻。”
温晚棠“拿纸笔来。”
边月“是。”
回信: 吾妹安好如常,皇兄勿需挂怀。吾于大靖之境,诸事顺遂,皆如昔日禀报之状。然皇兄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劳心伤神,竟染风寒之疾。未知近日体恙可曾稍减?今秋意渐浓,凉意侵人,望皇兄珍摄龙体,添置御寒之衣。且嘱太医每日诊脉,悉心调理,以保圣躬康泰。国事虽重,亦当以颐养为先。待春熙日暖,妹必亲奉参汤,侍兄于侧,共话庭前花月。
温晚棠“我确实好久没回去了,之前让你打听皇兄朝堂和后宫的事怎么样了。”
边月“朝堂一切安好,但是后宫一如既往的不太平。”
温晚棠“具体说说。”
--
“十六恭问娘子台侯万福。”低沉的男声似乎在耳边响起,“近日京中流言颇盛,积毁销骨,某虽百口莫辩,然得知己一人如娘子者足矣,些小蜚语,何足道哉?窃闻庙堂政争甚剧,楚将军既典宿卫,于娘子恐照管不及。倘蒙不弃,姑娘可常来残江月一叙,聊解闲愁……”
宋一梦歪着脑袋想了想,将一物交给了知夏。
--
七皇子府被夜幕层层笼罩,唯有书房的窗棂透出几缕昏黄的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
南珩身着一袭暗纹玄色锦袍,端坐在雕花书桌后,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富贵和上官鹤分立两侧,气氛略显压抑。当那个精美的食盒被呈上时,南珩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抬手示意,两名侍从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只见里面摆放着造型精巧的梨子状点心,洁白的糕体上点缀着几粒鲜红的枸杞,栩栩如生。
富贵富贵搓了搓手,往前凑了两步,脸上带着几分谄媚又担忧的神色:“殿下,可能有毒,让上官先生先吃吧……哎啊……”话还没说完,他便被南珩飞起一脚踹得踉跄后退,撞在一旁的书架上,几本古籍哗啦啦地掉落在地。
南珩南珩又将目光转向了上官鹤,眼神中带着询问与期待:“你有何高见?”
上官鹤上官鹤自信地一笑,折扇 “唰” 地展开,轻轻摇了摇:“殿下,宋一梦已经上钩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静。上官鹤神色一凛,迅速闪身躲入屋内的屏风之后,动作敏捷如猫。一名玄甲军匆匆跑入,身上的铁甲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单膝跪地,将一个信封恭敬地递给南珩:“殿下,十八殿下的人刚刚送来的。”
南珩微微一怔,接过信封,指尖轻轻摩挲着封皮上凸起的暗纹。玄甲军得到示意后,迅速退出书房,关门的瞬间,带起一阵冷风,吹得烛火猛地晃动了几下。南珩匆匆展开信纸,富贵和上官鹤默契地将脑袋凑了过来,三张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专注。
富贵富贵眯着眼睛,逐字念道:“明日未时…… 残江月会馆一见。”富贵一愣,再道“十八殿下吃了熊心豹子胆啦?居然敢约殿下在宫外相见?”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不解,瞪大的双眼写满了疑惑。
上官鹤南珩和上官鹤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心中了然,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上官鹤抚了抚下巴,摇头晃脑地说道:“前几日楚归鸿在残江月刚与你交过手,今日南瑞便送来邀约,有趣有趣。”
■■■

作者“每日更新√”
作者“本章字数18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