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组织的装扮,我准备去找传说中的绝前辈,嘛,他的那个植物性质真的很难找到的,世界如此的广阔来着。
现在又开始了四处游荡的生活。
渐渐的寻找绝的打算就打消了,懒得去找吧,再说了我也没有真的准备去和绝会合,那个只是借口。
于是,大街小巷的出现了一个飘忽的黑影,嘛,趁着能悠闲的时候,多去搞点偷窥,这样才不枉青春,咳咳,虽然穿着晓袍很是有损组织的形象,但是,零老大什么的人家忙着呢,谁会管我?
暂时在葱之国落脚,路过一家丸子铺,我苦着脸捂着肚子,很饿,但是,丸子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哪儿有拉面店?
急迫的准备飘过,嘛,别说我这样隐藏的只剩眼睛的人物很可疑啊,奇装异服的,很正常。
所以,没有谁会对我的打扮感到奇怪。
啊咧?!(⊙o⊙)…那俩从丸子铺走出来的和我同样打扮的人是?其中一个背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物件。
我收回眼神,那是朱南组?!哦,朱南组啊。哎,现在不想和他们碰面的,虽然很想接触鼬桑,但是阿飞的警告可是盘旋在耳边的,算了吧。鼬桑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况且,我现在要抓紧时间好好悠闲一番,这可是混乱前的宁静啊,一年多后就没有那么闲了,也许到时会死的。反正会有大乱子的,不知这样的闹下去,第四次忍者大战会不会爆发?我是个反派角色呢。
朱南组朝着和我相反的方向走了,隔得有些远,没有注意到我吧,嘛,其实也没有必要注意我。组织的成员间是生疏的各自做着自己的任务,坚持着自己的独立的人格,坚守着自己的内心吧,搭档还好些,接触的时间多,我是个没有多大存在感的人了吧,对于他们而言。
这样也好。
转身潇洒的朝着自己的路线前进,我可不是看到自己有些好感的人就花痴的人,对于鼬桑,我被他那高尚的品质所感染多余对他的爱念,爱什么的,我现在还没有。
只是觉得鼬桑这样的忍者很伟大啊,很心痛。好吧,忍者就是个让人心痛的职业,上演了太多的杯具和痛苦,但是,那些与我无关,我只看到面前的,鼬桑,对我有些谈不上主动的照顾,但是,好歹我现在还活着,曾经的照顾还是要记着,记着这些就够了吧。生命中没有太多的机会出现这样的情节,所以,一旦发生了,还是去珍惜吧。
多余的东西,我不会去计较,我也不可能去管。即使说的很好听,但是,只是说说。
葱之国很小,也不富裕,没有多大的意思。停留了几个星期就离开这里,去了另一个地方,看到雾气袅袅的温泉,总是忍不住驻足。
围着浴巾舒服的泡在汤里,全身的细胞叫嚣着。
泡的软绵绵的爬起来,满足的回到房间,啊咧?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迎面而来的鬼鲛穿着温泉旅馆的浴衣,看到我似乎有些惊讶,咧着尖牙,“啊咧啊咧,这不是小丫头吗?居然这么高了,差点没有认出来哦~不是和绝搭档吗,怎么,你一个人?”喂喂,你的装扮和你的长相不符合啊!!你的额头没有戴护额哟,你的形象让我差点被闪瞎了狗眼啊。
“啊,鬼鲛前辈啊,真是巧。你知道的绝前辈的能力,我现在都是个人行动的。”
“也对啊,绝很是神秘的。去看看鼬桑吧,受了不小的伤呢,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悠闲,呵呵~”鬼鲛说的很是轻快,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只是笑得有些奇怪。
我努努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说完走向鬼鲛示意的房间。
“丫头还真是冷淡啊,不愧是组织的正式成员了,比之前更加的稳重了呢,还以为听见鼬桑受伤,你的话,会急忙冲进去看望呢,你难道对鼬桑已经没有意思了?啊咧,丫头还真是的,亏得鼬桑在你受伤的时候曾经费心的照顾你呢,呵呵~”
我挖着鼻孔无辜的回头,“啊,是有那么件事啊,所以我现在正要去看看呢,鬼鲛前辈不一起吗?”漫不经心的弹掉挖出来的东西。
鬼鲛见状微微的僵硬,然后直接回他的房间,“嘛,这种事情,鼬桑没让我多事,你的话,也许也让你不要多事的,鼬桑的性格你也知道的吧。我就先休息了。”
我撇撇嘴,理理凌乱的短发,把浴衣整理好,额,怎么有种紧张的感觉啊?轻轻的拉开拉门,大同小异的房间,鼬桑躺在床上,一直醒着的吧,刚才我和鬼鲛在外面的谈话也听见了,嘛,鬼鲛的房间就在隔壁。
见我进来,鼬桑流转黑眸,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微微的闭上眼睛,用拒之千里的口吻说道:“初晓,我的伤势没有大碍,你去休息吧。”
我扫视了一眼鼬桑的床头,晓袍叠得很整齐的搁着,护额也在上面,走近细看,上面还有大片的血迹。鼬桑根本打定主意无视我了,旁若无人的闭目凝神。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扫视着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丝丝冷汗溢出,秀美的睫毛安静的伏在下眼睑上方,忍不住很想去拨弄,哦不,那样会被天照的!!我扭曲着表情,扼杀自己萌生的奇怪想法。
平时淡粉的唇瓣,现在白得像纸张一般。看上一副安详的样子,但是绝对在忍受着痛苦吧!唉!
轻轻的开口,没有贸然的行动,那样不好,鼬桑不是个随便的人,咳咳,此随便不是彼随便!
“鼬前辈,我冒昧的为您看看伤势吧,反正我也恰好碰见了,而且,我算是个医疗忍者的,看见受伤的病人,还是要治疗的。”
鼬桑微皱着眉头,睁眼满是冷清,“不用了,我的伤势我自己知道。不要多管闲事。”
怕我知道他眼睛的事情吧,按阿飞的说法,鼬桑的血轮眼副作用早就有了,现在只怕进入严重阶段了,拒绝我的治疗,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秘密,嘛,怎么办好呢?人家的隐私啊!
我咬着唇,纠结的挪开对上鼬桑眼睛的视线,不排除会被施幻术,虽然的确没有那个可能,“你受伤了,我给你治疗。”
看我一派坚持,鼬桑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兴许是出去吧,喂喂!那个腹部上的绷带上渗血了啊!
瞬身拦住,切,不直接些不行啊,我知道你是个很倔强的人!平时老是一副冷清高傲的模样,寡言少语的,切,谁敢说不是在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抹杀自己的感情。
有佐助那么个单纯又别扭的弟弟,难道不是小时候有个温柔哥哥的宠溺,爱的越深,恨得也越深来着。小样儿,装啊,继续装,这是闷骚吧,嗯哼哼!!
“放手。”鼬桑有些生气了啊,真是麻烦。看吧,血轮眼又开了。
我抬头望着天花板,手继续按着他的肩膀,正面对着,身体有些前倾,额,这个姿势很诡异来着,咳咳···吓,我好像穿着浴衣啊,连忙低头审视,还好,角度和高度,以及浴衣的保险度都不允许出血狗血情节。
鼬桑见我没有自觉,抿着唇,不在多言,直接出手试图扒开我的手。这个体温,有些高呢。
转移手的阵地,向下一个目的地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