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只是鸭梨好大⊙﹏⊙b汗——
机械的削着头发,一缕又一缕的白发扑在地上,很快堆积成一层薄毯,我继续削着,其实阿飞那样的发型不错啊,这次就那个造型吧。
这样想着开始动手,但是却被抓住了,手被抓住了啊= =
“这样就可以了。”随即手中的苦无被捻走,我拿出小镜子看看,真的可以了?
啊,还行吧,变得十分的短了,就差一步就到阿飞的那种发型啊,鼬你就不能成全我吗?
哎哎,话说,你对一把苦无这么看重做啥啊?我用过了,你还要拿回去!拿出来时也是迟迟未动的,难道,苦无是你的爱?曾经在苦无上有段悲催,哦不,是潸然泪下的虐恋情?值得您老对苦无那么的看重!
好吧,我懂了。
收回偷瞄他的目光,啊,现在我心里的阴影很重的,偷瞄就是我的底线了,面对写轮眼什么的。
揉揉囧掉的老脸,竭力恢复面瘫,刚才已经丢大人了!
“初晓,这儿有一些头发没有削好。”背后的鼬沉寂良久开口说话了。
我窘迫的回头,视线投在脚下,“哪里啊,哦,再把苦无借我吧。”好吧,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是鸵鸟。啊,鼬的脚趾真是,淡紫色的啊。
头上传来一阵异样,啊,异样?‘呲--呲--’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头发被削了?
晓袍的布料拂过脸盘,这个触感真是美好啊,舒服的就势蹭蹭。
一只手抚在头上,动作轻柔的摸着,我淡定不能,喂喂,这是在做什么啊?
抬眼边看到鼬那清亮的黑色眸子里倒影着我崩坏的表情,但是摸头什么的,除了兜,我还没有让谁碰过的,那是被迫的啊,摸头实在是太猥琐了,就像在逗弄小辈啊小动物一般的。
“削好了。”也许是看了我闪着火光的眼神,鼬很快自然的拿开手,来了这么一句,表情那么的云淡风轻啊。完全没有刚才擅自摸了一个将成年少女的怪蜀黍的自觉。鼬其实内心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的平静吧,所以,谁没有一个躁动或者猥琐的内心啊,忍不住做些想做的事情,只是,我没有写轮眼,也没有窥视人家内心的能力,算了,还是保持沉默吧。
我扭头,自己摸摸脑袋,啊,不还是那个样子嘛,没有区别的啊,果然还是这种清爽的感觉好!
“要不,鼬,我给你削头发吧,你的那个头发太长了。”挑眉瞥着藏在鼬袍子里的那束头发,所以鼬短发是什么样子啊,很好奇的。
鼬合上眼睛,语气清淡,“不用,习惯了。况且,还没有太长。”
我顿时哑口无言,还不够长吗??到腰际了啊,还不长?您的长,难道要向那些个大家闺秀一般到脚踝才是长?
好吧,鼬果然是个长发控的。还是,我不像女孩子,反正我压根不喜欢头发这样的存在。我多管闲事了啊!
本事宁静的四周,这下变得更加的寂静,我无聊的扫视了一眼,鼬也闭目休息了,还是睡吧。
抱着双臂,维持着打坐的姿势,苦逼的度过这么一个夜晚,这种时候是很思恋床这样东西的,但是,条件不允许啊,唉——
维持这个姿势可以保证重心,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但是早上醒来是,浑身犹如僵尸一般的销、魂感觉。那是个杯具。
天亮了便如往常一般的自个儿去水边洗脸啊漱口的,然后任务任务无限循环中——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子受够了!很想朝天比个中指的,但是,咳咳,形象问题,走在鼬的身旁来着,那样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鄙视或者不屑!
闷着头漠然的走着,脸深埋在斗笠里,就凭俺这造型,忍界一直没有俺的通缉令,啊哈哈,本来就不是忍者,没有归属的村子,况且造型还如此的神秘,谁知道就是个神!虽然我还小露过几手,但是完全没有俺的任何情报,其实真想可能是我不足为患吧,都说了,我是个很低调的反派啊!
到时旁边的俩位,过于风靡了,走到哪儿,只要露个小脸,立马引起恐慌,遭人轮X,咳咳,是群殴!
所以,低调啊低调,谁有俺低调,俺不是晓人,俺是低调!
无所事事的自我乱想着一些无聊的问题,喂喂,谁能想象晓的搭档在出任务是边走边聊的啊,顶多来个‘啊,下雨了’‘是啊’就OVER了,绝对没有‘今天的那个妞儿好嫩’‘是啊,我就喜欢···’‘其实我更喜欢制服XXX’‘·······’‘········’
那个,后者难以想象,如果如此的话,我立马血量满档的握手结交,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
活在这个世界缺的是啥,是知己啊有没有!
为了知己死不足惜啊有没有!
但是,还真是少见的,唉——
继续埋头玩着沉默,脚步自动的前进着。俺其实真的不是个沉默的孩子,都是被环境压抑的,晓是个阴暗的恐怖组织啊有没有,你不信,啊,反正我信了!
除了许久的任务,直到回去封印了二尾,三北组的效率真是高,尾兽任务已经完成,而且准备朝着木叶进发,是去抓捕九尾?但是九尾不是朱南组的事情吗,三北组插什么手啊?应该不是吧!
“角都大叔,你们要去木叶?”看着即将离去的三北组,忍不住问道。
角都转头对上我的目光,一贯不温不火,没有起伏的语调,“嗯,正要赶往木叶。”
飞段听到我出声儿,望着我笑着,嗯,得瑟的笑着吧,咧着大嘴,眉毛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是弯成了八字形,眼里满是戏谑,“哎哎,这不空陈小姑娘,终于说话了,话说你都在做些什么啊,感觉你完全闲着呢,都没有搭档吗?我和角都可是完成了分派的尾兽任务哦。”
“初晓和我是一组。”白绝低缓的回道,驳回飞段的妄测。
飞段瞥了绝一眼,很是不在意的样子,转而继续涮我,“可是还是没有看你做了些什么啊,空陈小姑娘,你们也没有抓捕尾兽的任务,难道你们没有战斗力,哦,情报员啊。”
无语的望着飞段,我貌似以及肯定没有和飞段结仇吧,顶多是初次见面是说了句我是无神论者而已啊,有必要针对我吗?真是想不通。
“那个,飞段,小的哪里惹到您啦?”挠头一副凝重的神色和飞段对望着,还是看我上次出糗,导致他认为我很弱智来着?
飞段怪笑了几声,“小的?!哈哈···有趣的小姑娘嘛,我只是想说说这个事实,空陈小姑娘。”
我无语了,此人大脑没有发育完全居然跑了出来,远方的妈妈桑啊爸爸桑的会担心你的吧,飞段,虽然你没有父母了,咱们一样的啊。什么小姑娘,看不起人也要有个下限啊!
“角都,飞段,你们要去木叶的话,就给你们一个忠告。”那边的迪达拉无视了我和飞段的无聊谈话,但是在给三北组建议。我也转头看向迪达拉,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嗯。”角都应了一声。看来面对建议这种东西,晓的成员间还是可以拉近距离的。
“那里有一个叫漩涡鸣人的人柱力,遇到那家伙的话,要多加小心。”迪达拉说的很是有诚意,啊,鸣人啊,什么时候居然能这么让迪达拉忌惮了,看来进步了不少呢!
“嗯。”角都领了迪达拉的好心建议。
“哎哎哎,可不要把我们和你相提并论哦,小迪达拉,你可是个请角都帮你把手缝回去的年轻人啊!”飞段好不在乎迪达拉的忠告,很是嚣张的对迪达拉指手画脚的。
“至少比头被砍掉好吧。”角都淡然的揭飞段的短,眼神瞥向飞段,意味很是明显,嘛,其实,迪达拉真是好心啊,晓里面还是会相互帮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