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宫尚角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并且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宫门。
此次上官浅外出,就是冲着她心心念念的宫尚角去的。
然而她前往的不是角宫,而是徵宫。
宫门上下谁不知道,宫尚角在宫门之中最亲近的就是徵宫之主宫远徵。
他若回来,一定跟宫远徵呆在一处。
上次老执刃叫住南月娇一事,上官浅早有怀疑,这一次她一定要尽快下手。
有了云为衫给她的宫门布控图,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轻松的到了徵宫。
刚进宫远徵管理的医馆,上官浅就被一把锋利的短剑指着喉咙。
“你是谁?”宫远徵笑着看上官浅。
虽然是笑着,给人的感觉却是要吃人一般的渗人。
上官浅早就有所防备,也知道自己来一定会遇到这种情况。
她握着灯笼的手收紧。
“上官浅。”她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宫远徵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当初选亲之前给新娘们检查身体的大夫都是徵宫的,也带回了医案。
宫远徵记忆好,听到过这个名字,也就记起来了。
“新娘?”他稍稍放下警惕,手中的短剑却没放下。“你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
“知道还来?!”宫远徵声音带着一丝怒意。
上官浅装作一副羞涩,“上次大夫检查,说是我气带辛香,寒气入体,不利于生育,所以我就想来医馆看看有什么解决之法。”
宫远徵冷嗤一声,现在就连宫子羽那种货色也有人上赶着嫁。
“你就那么想嫁给执刃吗?”
上官浅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之前想,但是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觉得有点意思,“不想你还来?”
“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上官浅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宫远徵,还故意装作好奇的样子。
她又道:“现在宫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他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她这一招拜高踩低,让宫远徵开心了。
他还没及冠,见过的人也少,最讨厌的人就是宫子羽,现在有人骂宫子羽,还夸他最崇拜的哥哥,看上官浅的眼神就赞许了许多。
就是连手中的短剑也都放了下来。
“你很了解我吗?”医馆里出现了第三个人,他冷淡的声音,带着压迫感。
上官浅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心里有对押对了宝的喜悦感。
内心欢喜,但是面上却不显。
屏风慢慢被打开,出现了一张刀凿斧刻般英俊的脸。
而上官浅不经意露出了腰间的玉佩。
自然也没放过宫尚角看到那块玉佩时的眼神变化。
两人没有为难上官浅,但是宫尚角还是对她产生了怀疑。
虽然她的外表很是柔弱。
但偏偏是这种,才是最危险的。
上官浅走回女宅的路上一直都很开心,直到走进女宅院落,看到很多侍卫以及等待她许久的宫子羽。
她这样做,一定会引起怀疑上官浅知道,但是她就是赌宫尚角对她的怀疑,会把她留在宫门。
只要留在了宫门,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