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情绪外露,的确没有一点反常。
宫尚角笑了一下去:“云为衫身份,探查无误,刚刚只是一点小测试。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人。自然要十分谨慎。”
云为衫站在宫子羽身后,柔弱无助的落泪。
宫尚角往后走了几步,退回宫远徵身边,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云为衫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让手下替你传达你在宫门一切都好。
你的母亲让我告诉你,嫁进宫门,还被子羽弟弟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 在子羽弟弟身份,可要尽心服侍才行啊。”
花长老:“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新娘身份一事就此结束。”
宫子羽:“新娘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他看向宫尚角,叫了一声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是。”金繁作揖之后,就离开了执刃厅。
南月娇自进入执刃厅还没有讲过一句话,从刚刚宫尚角试探云为衫的身份,虽然有惊无险,但是南月娇如此贪生怕死。
自然察觉到不对。
此时要是还看不出来宫子羽和宫尚角不和,南月娇就是瞎子了。
贾管事是徵宫手下医馆的管事,看宫子羽的架势,宫远徵的表情微动。
金繁很快叫来贾管事。
宫子羽让他说话。
结果他张口就是指控宫远徵。
果然,南月娇今天不该来这里,知道了宫门那么多密辛,宫尚角还会那么容易放自己离开宫门吗?
他们吵作一团,南月娇一脸惆怅的站在一边。
宫远徵委屈巴巴的抓着宫尚角的袖子:“哥,我没有做过。”
宫尚角:“既然双方各执一词,我也不好偏听偏信,既然如此,将贾管事关入地牢,言行拷问。”
宫子羽:“人证物证具在,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了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啊!”
他话里都是针对宫远徵,父兄被杀,父亲中毒身亡,宫子羽一直觉得负责百草萃的宫远徵嫌疑最大。
宫远徵自然是不服宫子羽的话,当即要上去理论,被宫尚角抓住。
“可以。”
宫远徵震惊,宫远徵委屈。
难道哥哥不信自己了吗?
宫子羽:“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
“贾管事用什么刑,用什么毒远徵也一样,要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去。”宫尚角道,“但若是查清楚贾管事是污蔑远徵弟弟,我也可以说是你伙同贾管事污蔑远徵弟弟,毕竟他不服你当执刃,大家心知肚明,你会不会因此怀恨在心……”
宫尚角止住话题,但是剩下的话没说完,大家也知道是什么。
贾管事起身就要逃跑,他本来就是污蔑,如果进了大牢,生不如死啊。
转身逃跑的过程中还不忘丢下一颗毒烟。
执刃厅弥漫着毒烟,南月娇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
脑袋一阵晕眩,突然腰间横上一只手,有力的将自己带出毒烟之中。
宫尚角一手带着南月娇,一手用内力驱散准备扩散到张老师哦面前的毒烟。
“这是百草萃,服下。”宫尚角拿出自己的百草萃放在南月娇手心。
服下百草萃之后,南月娇很快恢复清醒。
云为衫已经倒在地上,脑袋下枕着一个毛茸茸的小玩意。
迷雾过后,贾管事到地。
金繁拿剑指着宫远徵。